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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轿子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出去,就像是哪家大臣下朝后在宫中耽搁了一会才出来的样子。
秦召卿出宫的事,暗探那头赶去通知洛北这会他正同着顾南亦逛玉器铺子得知消息后不由侧目看了眼顾府方向。
“洛统领,这可如何是好?”顾夫人同着一家子去庙里还愿,顾府此刻就留着护院看守让那些人招待陛下多少是不可的。
“让我们的人接手顾府,你去通知云统领着手戒备的事。”
“是。”
那名暗探得了吩咐离开,顾南亦正回头捕捉到这一幕。“洛北可是有事?”
“主子也逛了有段时间,何不先回府去用午膳?”
“也好,你带着兄弟们同我一块去杯莫亭坐坐吧,待用过午膳同我一道去东郊接母亲回府。”
洛北摇头道:“主子还是回府的好,贵客临门。”
“你是说……”
“是。”
顾南亦嘴角越咧越高,吾君还是第一次出宫这可不得带着人好好转转,不做多想他快步出了玉器铺子跨上马背离去之快。“可惜了,都城内不能纵马这得浪费多少时间。”
玉器铺子离顾府也没多少路,顾南亦回去的时候秦召卿也才到一会知道顾夫人不在府中,问过暗探顾南亦院子在何处后直奔过去,他前脚才入屋内,后头顾南亦就进院子。
顾南亦的脚步声秦召卿听的出来,赶忙闪身躲进屏风里头。
“臣参见陛下,陛下今日怎想到出宫?”顾南亦行过礼就想绕去屏风后头,被秦召卿喊停步子时说不难过都是假的,可不妨碍他迎难而上。“陛下可是还在同臣置气,陛下帮臣做了那事这会是要不认账了?”
“南哥,不知羞……”秦召卿耳根一红重重咽下口唾沫,“同我一道回宫去,好好的你回来作甚。”
“回是要回的,不过臣得先把臣的嫁妆置办好,陛下是觉得臣的嫁妆薄了不成?都给臣退了回来。”
“不……我来一是接南哥回去,二是要同南哥好好商量。”
“商量什麽?商量陛下始乱终弃?还是商量陛下想不认账?”顾南亦故作讥讽,委屈一点也不藏着掖着。“臣真希望,陛下是要与臣商量你我之间的终生大事。”他缓步走向屏风后头,秦召卿是背对他的,他不敢上手去拥只好将额头抵在秦召卿的背上,压着嗓子怨道:“臣只想同陛下商量你我的终生大事。”
“嗯。”秦召卿浑身僵直有些磕巴道:“南哥,南哥的封号我一时不知该定何好,想了许多皆不满意所以昭告天下的事迟了,南哥可有喜欢的?东西都好,一点不薄不过是先回一道府门,带内府礼单不来再一道送进宫去。按制,南哥本该独开一殿,可南哥不一样母后那头也应允南哥与我同住勾戈殿也不是问题,反正都是男子。”
换顾南亦身子僵住,吾君答应立后的事了?!“陛下,臣方才走神没听明白,陛下可能再说一回?”
这话秦召卿说不了第二遍,顾南亦的脸皮有多厚,他的脸皮就有多薄,扯过话头道:“南哥那天唤卿儿,可是在唤我?”
“自是,不然陛下以为臣在唤何人?”
“那为何,南哥现在不唤了。”
顾南亦心思一转,头略擡一些在秦召卿耳畔喃着:“卿儿是我的君。”
“我自是君。”
“臣知道陛下为君,元起的君。”
秦召卿叹口气闭上眼转身瞬间捂住顾南亦的眼睛,他说:“元起的君一个接一个,你的君只能是我。”
这话惹的顾南亦心花怒放,但还不够,他忍住喜悦语气如常:“陛下可知君无戏言?”
“知。”
“陛下为何不敢让臣看?”
“大婚前见面不吉利。”
顾南亦一个没忍住笑出声,这事从秦召卿嘴里说出来真不容易。“臣与陛下只要在一块,那便是万事皆宜。”说罢他挪开秦召卿覆在自个眼睛上的手,轻轻啄了一口。
“夜里一个人睡,冷,陛下说好同我一块的,昨个已经食言今个可还是要继续?陛下方才还说什麽知晓何为君无戏言。”
“自是君无戏言。”
“那,陛下可要午间小憩一会?再有,陛下是想在这歇息,还是回宫去?”顾南亦缓缓拉近两人距离,气氛正好之时鼻头却开始不争气。
秦召卿的手还在顾南亦唇边,点点腥红滴落在上头闹的秦召卿拧起眉头。“南哥……”
“陛下不如再帮臣一回如何?”
秦召卿有许些无奈,刚想说些什麽一旁窗口冒出个倒挂着的人影。
云戍打个哈欠禀着:“顾夫人回府,哎呀萝蔔你别拉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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