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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好。”顾南亦跳上秦召卿的背,他说:“乏了。”

“成……何体统。”说是这般,秦召卿颠颠背上的人便走。“那人……”

“臣知道,嘴里没一句实话,他是想引臣去庙里头上香。”当他面对馥清县主有愧?怎可能,不过是她自作自受。“陛下臣的小命被旁的惦记上,这可如何是好啊~臣瞧着云戍娃娃不靠谱,要不陛下夜里同臣一道睡,贴身保护如何。”老实趴在秦召卿背上他可做不到,鼻尖有意无意的往秦召卿耳垂上蹭。

“陛下吃乳糖了不成,怎如此甜。”

“梅子,甜。南哥嘴里,可还含着梅子。那人……南哥想如何处置。”

“留他一条命不碍事,庙里有什麽?”

“南哥回都当夜,庙里去了不少香客,一群仆从带着一病殃殃的公子哥。说那公子哥自幼体弱多病,现已到药石无灵地步,病急乱投医听人说那庙是个纳福之地,在庙中常住得庇佑或许能保住性命。”

“瞎说那庙里的菩萨,可不管这些事。”

“嗯。”

“不过,陛下同臣一道去拜拜也无妨,当年母亲去拜过后便怀上我,陛下是喜欢……”

秦召卿脚下一踉跄,冷声道:“南哥要去同菩萨抢孩子不成?元起律条,强抢者……”

“怎会是去抢呢~”

顾南亦的嘴越发管不住,恼的秦召卿松开手作势要把他放下去。

他顾南亦倒好真溜下来往地上一坐,“陛下~臣方才被那探子吓破胆不说还见了血,臣害怕极了这会腿软的厉害。”他一双眼亮的厉害,擡手勾在秦召卿的腰窝上轻划一下落在腰封上勾住。“背。”

“南哥……”秦召卿此时直觉飘羽抚心,控制不住颤栗。谁挑的人手脚筋?谁跑来审人?他顾南亦是谁?他会见不得血?

罢了……

“上来。”

秦召卿微微回头蹲下,“峰峦万丈,南哥脸皮比之有余。”

“陛下是在夸臣?!”他跳上秦召卿的背,得意中甩了甩腿。“洛北成亲,臣想去讨杯喜酒喝喝可行?”

“我怎不知南哥与洛北熟稔?”

顾南亦合上眼,这事怎麽说呢,虽说是自家暗探可他才回来几日,该是说熟谈不上。说不熟……那梦又伴他几年。再者,喝喜酒是假,想找个郎中看看倒是真的。前几日朴爷把脉说是无碍,今日心口疼再把怎样可就不知道了,中蛊续心脉的事,真不想让吾君知道。

“自家人,成亲这种大事去恭贺一下也是应该的,沾沾喜气也好不是?再有,臣同洛北不熟云戍熟啊~现如今云戍那孩子日日守在臣身边喝不上洛北喜酒多少不合适。”

“南哥真想去便去,这几日事多我抽不开身。”

“臣去就好,喝杯酒便回。”

……

天色已暗勾戈殿内的小池载月盛星河,两人同时看迷了眼站在回廊处久久不肯移步。顾南亦扯住秦召卿的衣袖去到池边坐下,褪去鞋袜裤腿卷的老高踏着池里星河玩。

“方说云戍是娃娃,如今看来南哥才是。”

“是娃娃才好,臣生怕陛下嫌弃臣年长。”他顺手抓起一颗石子丢向池中两人倒影跟着蕩漾,“臣记得很清楚初见陛下时,陛下那样香香软软的一个,父亲同臣说那便是臣的君。臣当即唤起陛下……”他擡手靠上秦召卿的肩,笑意褪去说的很认真。

“吾君。”单单两个字他说的无比複杂。

秦召卿颔首,这事他从未听闻。怕是皆当童言无忌,无人放在心上,然,顾南亦他却当真了,一直在当真。“我……”

“陛下,臣时常羡慕,羡慕那些与陛下年纪相仿的人,却又不知该不该羡慕。羡慕他们能与陛下一道玩耍,臣却只能在后头看着守着,可就因为臣年长才能看着守着陛下。”

秦召卿冷下脸掩饰住心中陌生情愫,“我……南哥去西北六年,是为我,我知,我初登基便遇战事,我也只信南哥。”

“不,元起良将衆多臣去或不去都不影响战情,臣这辈子没什麽出息,不想扬名立万顾家出的大将已够多,在听那个话本前便只想,入宫,入君心。那年臣到弱冠年纪,再不走议亲之事可就逃不掉了。”

“我……南哥……”

“太子妃的事陛下可怪臣?搅的皇室与贵胄关系一团糟,馥清县主年纪与陛下相仿,与陛下极其般配。”

“不,南哥……”秦召卿猛的擡头脸黑的厉害,若旁人见了只会当他是生怒,可顾南亦明白他是在掩饰。

“当然不,般配臣也不会让。臣守陛下多年,没有拱手相让的道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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