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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顾南亦笑笑,故作扭捏道:“儿子谨遵母亲教诲爱惜身子,母亲不是该喜麽,怎板正着脸。”
顾夫人不信,试探着:“真没和陛下闹别扭?”
“怎会,陛下待儿子极好。”闹别扭?不可能!那可是他的君,他怎舍得与其闹别扭。
为让自家母亲宽心,他顺嘴扯着:“近来,朝堂上事杂,又是西北来降,又是大婚的事,儿子怕妨碍陛下休息才说歇在偏殿的。”
“那,你身子可是真伤着了?”
顾南亦愣了愣,说:“儿子身子母亲还不知?好着呢,陛下知晓分寸,昨夜没怎麽折腾。”
“南哥儿这事可大可小你可别觉得臊,来骗着母亲我。我早间来时,顺喜说你乏的厉害,仍在休息。午间我再来时,就见陛下在喂你服药,真没伤着?”
服药?顾南亦面露惋惜,怎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就服过药了?赏赐没讨着该是记下来,下次一道讨,讨个大赏。
“母亲不必担忧,儿子身子极好,说不定还能……”
“还能什麽?”
他想着:三年抱俩
说的是:“上山擒寇!”
顾南亦打个哈哈,起身收拾一番。偏殿内的陈设也好,用具也罢,不知不觉中都成了顾南亦喜欢与习惯的模样。他从衣箱里拿出套新衣去屏风后头换上,剪裁合适。
顾夫人替他理理袖口道:“你倒好,天天穿着陛下的常服,也真是合身。”
竟是吾君的衣裳,也对他才回来多久,做新衣自是来不及的。
他笑意越来越深,说:“自是合身。”毕竟他俩极合,可惜秦召卿给他找来的皆是新衣,上头不曾沾染那份熏香味道。
“南哥儿是长高不少,也壮实了。”顾夫人眼中噙泪,缓了一会又说:“南哥儿没与陛闹别扭就好,已不是孩子可不能动不动的闹别扭,母亲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把陛下惹气再把你轰出宫去,顾府可不收你。”
顾南亦认真听着,端手行礼道:“是儿子知晓,谨记母亲教诲。”真到被赶出宫的那天,他也不会走。
“该说的话,我也说了,你若在宫中无趣,大可去太后那头坐坐,我赶着出宫其他的母亲我便不再多说。”
“母亲这是要回府去?”
“是了,太后那头琐事缠身还得抽空来照应我,多是不好的,再说宫里哪有府里自在。你窝在宫里是清閑,大婚的事你也是一一不沾手,府里这会可忙的很,真是的婚期安排如此近,一向沉稳劲都飞了不成?”
“这……”顾南亦干咳一下,有些郁闷道:“这不是儿子年纪上来,再不急陛下跑了怎办?”说到这顾南亦眉头一跳,若当初若是没出禾岗那一档事,指不定现在他与陛下的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啧~母亲既是要回府捎上儿子如何?”
“怎的?”顾夫人脸色一变,“你这风头上出宫去作甚?才回宫多久又赶着出去,你那日出宫已被人瞧见。这不算,回宫时还同陛下大摇大摆的在街上閑逛,外头的话现在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就差传出你不得圣宠,转而大婚前与旁的私会。”
“旁的?”他嗤鼻一笑,“一双眼睛白长,儿子那是同陛下蜜里调油共阅繁华景,难听倒是真的,没人左相说的好听。”
顾夫人叹气拎起他的耳朵,说:“左相何人,旁的能比?你要出宫去陛下可知?再有你可别起坏心眼,又去那些个贵胄府上闹腾,昨个那些小姐被折腾的不轻。受惊的,受伤的,又被家主领回去还指不定得遭多大的罚。”
“是是是,都是儿子的错母亲您先松开。”
顾夫人也就是做做样子压根没使劲,顾南亦却是做出一副疼的龇牙咧嘴的模样,顾夫人被他耍宝的模样闹的气笑不得,蹙起眉头叹息一声松开手。
顾南召拱手道:“儿子心中有分寸,当年因太子妃的事去闹过,既吃过一次亏便不会再吃一次。此次出宫是因一兄弟大喜,儿子没有不去恭贺的道理。”
顾夫人狐疑着打量顾南亦,自家儿子打小就将全部心思放在秦召卿身上从不与旁人深交,粘着他那宝贝卿儿都来不及还有功夫跟人处兄弟?
“母亲是真不知,南哥儿何时在外头认上了兄弟。”
顾南亦眼睛一转诓着:“儿子离家多年,在外不便多少得结交些朋友。”
“大喜去恭贺也是应该的,只不过……”
见自己母亲不信,顾南召抢着开口道:“是是是,儿子知晓。凡事别冒尖,凡事别强出头,凡事得低调。”
虽说心中疑虑未消,顾夫人还是点头应允让顾南亦跟着他的马车出宫,总比到时候他一人出宫的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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