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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九思尴尬地笑了笑,“方才你给她吃的是什麽叶子?”
“焉酸,解毒的。”
“哦哦,你还行吗?我来背吧。”
梁惜月轻得很,任如初平时背的菜都比她重,背她不算什麽难事,“一会儿我背不动再叫你。”
姬九思没再吭声,聊天属实不是她的长项。
再次来到洞口,姬九思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尽管天已经暗了下来,但能见到天也挺开心的。
任如初拉着绳索,準备背着梁惜月上去。
姬九思突然想起一件事,“等等,你不是要躲人吗?”
“没事,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我再跟你们细说吧。”
姬九思不好意思麻烦任如初,便说,“如果你必须要避开那个人,就不用管我们的事。”
接着,任如初毫不犹豫地抓着绳索往上攀,“快跟上。”
*
回到村子时,村子变了,家家户户的门口都站着人,她们齐刷刷望着任如初和她带回来的两个陌生人,就差没把不欢迎三字写在她们的脸上。
任如初已经见怪不怪,自从秦秋韵死后,她们一直用那种看坏人的眼神看着她,就因为她没把秦秋韵留下的钱交给她的父母,她们骂也骂了,打倒是不敢打,这里没人打得赢她。
谁要是敢找她打架,任如初就会唤出洞里的蛇来替她作战,当然她也没有那麽狠心,谁被蛇咬了一口,她还是会搭把手救一下的。
村子里不知好歹的人也多,这不,之前就有一个恶臭中年男找上门教训她,任如初连蛇都懒得唤,只叫了一只毒蜘蛛过来帮她,毒蜘蛛的脚刚碰到他的手,他就吓得屁滚尿流,滚回自家,再也不出门了,任如初从此一战成名,没人敢来找事。
她们都以为她是一个人生活就好欺负,任如初偏让她们长长见识,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该管的閑事别来管。
姬九思原本不想多嘴,可她没法不问任如初。
前方,有一个女人背着一个孩子,那孩子在对着她笑,那笑容极其诡异,根本不该出现一个孩子的脸上,姬九思正纳闷呢,女人转过身来,孩子的身体压根不存在,女人的背上就只有一个头,一个人头!两个头都在笑,姬九思快晕头了。
任如初也看见那女人在笑,连忙扶住姬九思,在她耳边轻声说,“撑住,回去我再给你解释。”
姬九思撇过头,不看那女人,却对上了另一个人的眼睛,那个小女孩站在门口,眼睛骨碌碌地转,转眼睛不是问题,问题是她的眼睛里住着两个瞳孔。
姬九思认命地将头摆回正位,迎面走来一个男人,看着挺正常,直到他走过她身边,一只手像砍刀一样砍向她的脚腕,他肩膀旁的两只手一动不动。
幸好任如初反应快,拉了姬九思一把,跟她换了个位置,那只手迅速收了回去,快到令姬九思以为她也中毒産生了幻觉。
然而姬九思回头一看,发现她不是中毒,原来是那男人的屁股中间生出一只手!
她现在有点晕手了。
任如初牵起姬九思的手,试图给她一点安全感,“低头,跟着我走。”
姬九思再也不敢乱瞅。
*
到家了。
罗采幽在大门前急得跺脚,“你去哪儿了?出大事了!”
“进去再说。”任如初把钥匙扔给罗采幽开门。
进了客厅,任如初没理罗采幽,先将梁惜月放在沙发上,转头进了厨房倒了一碗水喂梁惜月。
罗采幽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有一件非说不可的事,任如初朝姬九思招手,“你过来扶一下她,喂她慢慢地喝,我先跟罗采幽出去一下。”
姬九思坐到任如初的位置,扶着梁惜月喝水。
罗采幽拉着任如初走到房子后面,东看看,西望望,确认没有别的人,凑到任如初耳边,“周念秦丢东西了,村里人怀疑是你带回来的两个外地人干的。”
不可能!姬九思和梁惜月偷东西?还偷的是周念秦的东西?搞笑吧。
任如初当即反驳,“他们是贼喊捉贼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俩是迷路了,而且昨晚我一直和她们待在一起,她们不可能有时间偷东西。”
罗采幽说,“你先别生气,我知道,不可能是她们,但那些人不信啊。”
“时间?地点?作案工具?偷的又是什麽?”
“周念秦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东西不在了,据说是秦秋韵送给他的定情信物,特别珍贵,具体是什麽不知道。”
“他跟村长说,村长又跟村民说,然后就有人反应,看见两个外地人早上大概六点的样子鬼鬼祟祟地从周念秦家出来,背着两个大包朝村外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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