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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念秦爱干净,大家都知道,对吧?但他再爱干净也是一天换一套衣服,如果不是衣服髒了,他不会一天换两套,”任如初看向周念秦,“那天你的衣服是怎麽髒的,可以展开说说吗?如果没什麽问题,能不能把那件衣服找出来给大家看看,好证明你的清白吶。”
周念秦说,“那件衣服,我已经丢了,上面沾了二傻子的血,洗不干净。”
“恐怕不是吧,也有可能是黄寡妇的血,”任如初走到村长面前,“村长,能派你的人搜一下周念秦的家吗?”
任如初自认为,她的要求一点也不过分,毕竟当初他们搜她的家时可是招呼都没打一声。
村长看了看周念秦,“这不好吧?”
“不好?那你们搜她家时怎麽没说不好?”梁惜月忍不下这口气,站出来为梁惜月打抱不平。
吃瓜群衆在此时发挥了作用,“对呀,都搜才公平嘛!”
“做村长要公平,不能厚此薄彼!”他们巴不得把事越闹越大。
平时自诩客观公正的周念秦却不发声了,他本应该说,“没事,村长,你让人去搜。”
但他没有。
群衆的呼声越来越大,村长有点压不住了,只好派驼背去周念秦家找衣服。
不一会儿,驼背带着一件血衣回来了,他扔在周念秦的跟前,“你还有什麽好说?”
周念秦不慌不忙地说,“这是搬动二傻子的尸体时沾到的血。”
村长伸长脖子一瞧,擦了擦脑门冒出的汗,这一看就知道不是二傻子的血。
他坐回椅子,根据血迹推算了一下时间,估摸着血迹形成刚好在黄寡妇死的那段时间。
他认命地闭上了眼。
“是吗?”驼背又扔出一大包干瘪的无条叶,“那这又是什麽?”
周念秦终于无话可说。
意外的收获令任如初信心倍增,她也没想到周念秦竟如此自信,自信到放了一堆无条叶在自个儿家还不销毁,真是天助她也。
任如初说,“周念秦,你还有什麽可狡辩?证据俱全,你没办法抵赖。”
“还有,村长,你说说吧,该怎麽惩罚杀人兇手,给大家一个交代。”
“这个......这个,得好好想。”村长说话吞吞吐吐,貌似很不想承认周念秦就是杀人兇手,他早看中周念秦当他的接班人,如今接班人没了,他还得另外培养人,真是麻烦加麻烦。
吃瓜群衆说,“当然是一命抵一命,不能让黄寡妇和二傻子白死。”
也有人说,“黄寡妇和二傻子没为我们村作贡献,死了也就死了吧,但周念秦不一样,他可是帮过我们不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他们的意,任如初是哪个都不想顺。
任如初正準备开口提建议,罗长青沖到村长面前跪了下来,“村长,是我干的,跟周念秦哥哥无关。”
罗采幽的脸顿时变得一块青、一块红、一块白,罗长青是最不可能与黄寡妇的死扯上关系的人。
“你疯了?什麽锅你都要背?”罗采幽出手去拉罗长青起来,罗长青硬是跪地不起。
“姐姐,是真的,是我杀的人。”
“胡说!这里跟你没关系。”
周念秦的目光落在罗采幽身上,罗采幽感觉压力山大,但她不得不说出实话。
“村长,那颗扣子是我交给任如初的,是我在黄寡妇的手里发现的。”
周念秦的目光寒意逼人,弄得罗采幽浑身不舒服,但她还是坚持说下去,“那扣子是我送给周念秦的礼物,不会有错,所以,罗长青压根跟这事没关系。”
罗长青恶狠狠地盯着罗采幽,“不,人是我杀的,叶子是我拿的,衣服也是我偷穿的,所有的事都与周念秦哥哥无关。”
罗采幽不敢相信地望着罗长青,她明明是在帮他,可他为什麽不领情,反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
她跑去找周念秦求情,“你说呀,人不是罗长青杀的,你明明知道的!”
周念秦嫌恶地扒开罗采幽,“算了,我不想再计较,事情弄清楚就行了。”
“你不能是杀人兇手,父母可都盼着你光宗耀祖,你不能干出这样的事,你说呀!把真相都说出来!”罗采幽劝罗长青劝得几乎崩溃。
梁惜月问罗长青,“叶子你是怎麽搞到的?”
罗长青的眼神从迷惘变得恶毒,“我从我姐那里拿的。”
听了这话,罗采幽晕了过去。
梁惜月噗嗤一笑,他说谎真是不打草稿,“你姐又不能进双河洞。”
罗长青说,“她不能进,但任如初可以啊。”
“任如初压根没采过叶子,”见罗长青答不上来,梁惜月又换了一个问题,“你杀人的目的是什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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