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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九归听了就往外走,二舅又叫住她,“快回来,让你二哥去办这事,你多注意一下送给姬九思她们的食物还有水,暗中多派点人手看着她们,收到消息随时通知我。”
今晚,于二舅,是个不眠夜,他不敢睡,也不能睡,万一睡了过去,人就没了,他可怎麽向姬映云交代?丢孩子的事,他也有责任。
如果当初他擦亮了眼睛,姬映云不必受丧女之痛。
虽然平时姬映云嘴上说着孩子没了就没了,但他看得出来,姬映云特别伤心,为了忘掉那个孩子,她拼命地工作,把自己当牛马使,为寨子里的人尽心尽力做事,对其余的孩子也不太上心。
若再来一次丧女,姬映云怕是连七天也活不过。
兇手的心可真狠。
明明都是自家亲人,为什麽一定要互相残杀?
二舅想了几十年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他的舅舅中也有想谋权篡位的人,但没一个成功,因为他的母亲很厉害,厉害到那些舅舅不敢动他的姐姐,也就是姬映云。
谁要是对姬映云起了歪心思,母亲必杀之。
如今,姬映云坐上母亲曾经坐过的位置,做着母亲曾为她做过的事。
只不过姬映云现在使不上力,他这个当舅舅的理应为姐姐分担。
第 54 章
姬九归重新送来的饭菜以及水,姬九思她们是一口都不敢喝。
尽管姜言栀在她们眼前验了无数遍毒,并证明那里面真的没毒,姬九思也不碰了。
她不想玩大冒险,也不敢赌兇手是否会松懈下来,放她一马。
姜言栀选择吃姬九归重新送来的饭菜,梁惜月将包里的干粮和水分给姬九思和任如初,打算今晚先将就一下,明天再出去吃好吃的。
她想,兇手再怎麽猖狂,也不敢把手伸到外面的商铺吧?
临睡前,姬九思拉着姜言栀跟她们一起检查屋里有没有什麽可疑的东西出现。
从门框到桌下,从衣柜到帕子,从床底到被子,翻了个底朝天,什麽也没翻着。
姜言栀劝姬九思消停点,“好了,快睡觉吧。”
姬九思只好作罢。
第二天一醒来,姬九思便听见外面有一个人敲锣打鼓地嚷嚷,那声音似乎是立体环绕,绕着姬九思的脑袋转了个圈,她不想醒也得醒。
“怎麽了?”姬九思迷迷糊糊地问。
姜言栀早起床了,现下在吃姬九归送来的早饭,她掰下一小块馒头送入口中,慢慢咀嚼品尝馒头自带的香甜味,“有人死了,好像是六舅。”
六舅是谁?姬九思完全没印象,昨天她只认识了二舅和四舅。
姬九归气喘吁吁地闯进来,“兇手好像抓到了。”
姬九思听岔了,听成姬九归说有人死了,便问,“六舅?”
“你怎麽知道?”
“方才外面有人在敲锣打鼓,好像在说谁死了。”
姬九归皱起眉头,“可我来的路上没遇见人。”
奇了怪了,难不成她幻听?如果她出现幻听,那姜言栀不可能跟她一起听见!难不成两个人都出现幻听?
姜言栀咽下一口豆浆,岔开话题,“六舅是谁?”
姬九归的注意力立马转移,“六舅就是昨天提出要验血的那个人。”
姬九思又问,“他怎麽死的?”
“一步倒,等等,”姬九归突然发现她被她们牵着鼻子走,“我没说六舅是兇手,你们从何得知?”
姜言栀说,“姬家家法森严,昨天有人害姬九思,想必你们已经着手调查,而能下毒的人一定是姬家人,兇手一定害怕被抓到,与其被人抓到拉出来当衆鞭尸,还不如自/杀,蒙混过关。”
姬九思接下去,“而且你说六舅死于一步倒,那他是兇手的可能性更大了,只有兇手才能接触到一步倒,也只有兇手敢随手带着一步倒,一般人不爱玩毒药。”
这逻辑没毛病,姬九归心里也是这麽想的。
“二舅让我带你们过去看看。”
二舅和四舅拿帕子捂住鼻子和嘴,站在六舅尸体的两侧,六舅的贴身男仆跪在门口瑟瑟发抖。
姬九光拿着一张铺满黑字和红指印的白纸走进来,下巴那儿长起胡茬,双眼肿胀布满红血丝,像是在外忙了一宿。
“舅舅,我找到证据了。”
白纸刚交到二舅手中,姬九思她们也到了。
六舅的脸上盖了一张黑布,却挡不住汩汩往外流的黑血,不用揭布也想象得出来,他的死相很惨。
加之,在来的路上,姬九归打了“预防针”,“一步倒的死法极痛苦,是七窍流血流尽而亡,血流尽了,人的意识才消失,相较而言,走一步倒下只是预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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