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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打了他。”男人半蹲着搂住小孩语气轻柔安慰,并且还在查看男孩身上并不存在的伤势。

“他打你哪儿了?”

男孩指着脑袋说:“他打了我的脑袋。”

男人顿时窜起来他径直走到禾予尽,又给了他一巴掌。

“脑袋也是可以打的?你这麽恶毒。”

趴在地上抱头的禾予尽声音颤抖哆哆嗦嗦地说:“我…我…我没有…没有打…没有…没有打他。”

男孩稚嫩的声音瞬间脱口而出:“他撒谎,他打了。”

男人又踹了一脚然后质问:“还敢撒谎?”

“没有…我没有撒谎…”禾予尽哭着回答,可是男人根本没有听,他伸手拽着还趴在地上的禾予尽想把他拖出家门。

禾予尽刚刚被打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任由男人拖着到家门口。

此时脑袋还在发懵的禾予尽,却清晰地听见后面男孩发出欢呼雀跃的声音,他幸灾乐祸地说:“坏人又被打喽!!!又要被赶出家门喽!!”

男人将他拖在家门口,然后用力把禾予尽踹出家门。在最后关门的时候还不忘把沙发上的书包一起给扔出去外面说:“滚出去。”

门瞬间关上,楼道一片漆黑,禾予尽的外套没有被扔出来出来,外面只穿了一层单薄的毛衣,他在外面冷得瑟瑟发抖。身上的伤口疼得厉害,尤其是腰背部根本不敢用力,只能塌着背减缓身上的疼痛。

禾予尽在门口坐着,他有一只手撑着地面试图站起来。可是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他的手还在发抖,左手刚刚被暴力拉扯长好的伤口似乎又被撕裂开了。

做了一会儿楼道楼梯口传来一个老人的呼唤声:“孩子,你在外面吗?”

老人打着手电筒摸黑上楼,是门卫室的李爷爷,每次自己挨了打李爷爷都会过来安慰他,并把他带进自己的家。

老人的年纪有些大了,他费力地把禾予尽从地上扶起来。

“乖孩子,别怕,去我家吧!身上的伤怎麽样?去医院瞧瞧吗?”

“没关系,都是小伤。”这种相隔的时间就有一次。禾予尽已经习惯了。

禾予尽站起来弯着腰,他一步一步地拖沓着自己的脚步下楼梯。

每下一层楼梯,都扯着身上的伤口疼痛。

两个人借着手电筒发出的光芒,慢慢走出单元楼。

李爷爷搀扶着禾予尽缓慢地往前走:“孩子去我家吧!去家里上点药。你这父亲真是……哎…算了,不说了,你的母亲也是很命苦。”李爷爷感叹他也很了解禾予尽家里的情况。

禾予尽当母亲是个孤女,家里没人自己又有本事长得也漂亮,后来爱上了禾予尽的父亲两个人结婚后。就经常遭到家暴,最后禾予尽的母亲死了没多久,那个男人就新娶了一位。

新娶了这个女人,一直没有孩子直到前六年,她终于怀孕生下个男孩,两人宝贝的不得了。

自从禾予尽能从外面找钱之后,不光得忙于学习还得操持家里的家务,偶尔还要拿钱给家里。那个男人只要不开心时不时的还得对禾予尽进行打骂。

他们也报过警,可惜民警对家务事也不好处决,男人也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主,刚被关到警察局两天,就被家里的女人哭闹的要求放出来。

放出来后,男人会重新把气撒在禾予尽身上,经过这件事儿他们也不敢报警了,因为报警后最终遭殃的还是禾予尽。

他这个老爷子年纪大了,也打不过这个男人。只得每次听见动静就匆匆赶来,把赶在门外的禾予尽给接在自己家里休息。

孩子发出的惨叫声在安静的小区传得很远,在保安室都能隐约听见。

李爷爷把禾予尽带到附近单元楼,可是禾予尽站在原地不肯进去,他说:“你也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上去保安室不能没人。”

“唉,你这瞎操心什麽,我就叫人帮我看着了,赶紧上楼上药。”李爷爷语气着急,他只有扶着禾予尽慢慢上楼,索性楼层不高在二楼这样罪也会少受一点。

到了家门口,你爷爷用力拍打家门大声说:“老伴儿!快把门打开。”

“来了来了!”里面传出声音回答,不过多时大门就被打开,里面的奶奶好穿着一件厚棉衣,戴着一副老花镜,里面的电视声放着很大听声音好像在唱歌的综艺节目。

“哦哟,禾予尽你身上怎麽了?快进来,快进来。”奶奶看着禾予尽身上骇人的伤口,顿时被吓一跳她赶紧扶着禾予尽,把他安置在沙发上,又匆忙的进房间去拿医疗箱。

“他这个伤还能是谁弄的?还不是那个…那个禽兽。”你爷爷愤恨怒骂着禾予尽的父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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