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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两秒,大脑宕机后,终于反应过来,立刻就把头埋进被子里,低声哼哼:“……对不起。”
淩恒忍着钻心的疼,却没恼,轻笑:“小崽子。”
朱武将手里还燃着的云曼随意扔进烟灰缸里,也没管到底有没有熄灭,只是随意瞥了一眼,唐铄就凑了上来,恭敬道:“武哥。”
朱武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麽,唐铄弓着腰离开了。
……
宁云骁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吧台上,还没来得及清洗身上的污渍,就看到一位满身腱子肉的男人朝他走近,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了两眼,眼神毫不避讳。
宁云骁主动朝他笑了笑:“铄哥。”
唐铄蹙眉:“在武哥面前不要这麽喊我。”
“武哥喊你上去,在西风惰,”他複又道,“包房人多,你自己当心点。”
宁云骁抿唇:“谢谢铄哥。”
吧台光线昏暗,唐铄并没看清宁云骁白衬衫上的酒渍,只道:“武哥今天不是很快活。”
宁云骁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换衣服。
他擦干手上的水,一个人径直顺着楼梯边上到三楼。
套房门匾上镌刻着“西风惰”三个黑色瘦金大字,门旁边有人守着。
看见宁云骁上来,那男人朝他一颔首,淡淡道:“进去吧。”
宁云骁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套房里除了朱武和总跟在他身边的尤斌以外,还有三个陌生男人。
宁云骁俯身低头,恭敬而温顺地跪在朱武面前:“武哥。”
朱武连眼都没擡,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长腿一伸。
倒是一位岁数看着不小的老头先发了话,他故意沖着尤斌道:“你们现在不行啊,怎麽调教的手下人,衣服上还沾着酒渍就敢跑到你们武哥面前。”
方才在吧台时,男客人喝多故意失手。此刻宁云骁腰腹一片暗红,身上也沾染着龙舌兰的腥味。
老头讥讽道:“你们武哥一向不喜欢龙舌兰的味道,都没人交代下去吗?”
宁云骁双膝合拢,跪在地毯上:“对不起。”
尤斌看着朱武的脸色尚可,朝宁云骁示意:“去换一件。”
老头眼里含笑,直接朝坐在他左边的男人招了招手:“哪用得着这麽麻烦。”
那男人意会,起身凑到老头身边,接过他手里的酒,依言照做。
他举着杯金巴利靠近宁云骁,见朱武默许了,从头淋下。
宁云骁依旧跪在朱武脚边,不躲不避,连眼睛都没有阖上过,生生忍着。
金巴利苦味很重,倒是瞬间就盖过了龙舌兰的甜腥。
那老头笑得邪气,丝毫不心疼这上千元一杯的顶级名酒,只道:“压一压,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朱武全程冷眼瞧着,察觉不出任何情绪。
宁云骁眼睫毛很长,此刻还挂着不少酒珠,脸上也沾着红褐色的液体痕迹。
少年身上尽湿,原本显得纯情的白衬衫此刻紧贴在身上,露出纤细的腰,西裤裹着X,更添几分魅惑。
那老头翘起二郎腿遮掩着,唏嘘道:“真好。”
朱武勾唇,眯眼看着仍跪在地上的少年,意有所指:“野格喊你呢。”
宁云骁不敢伸手擦脸,睫毛连着翕动几下,总算抖落了些酒珠,视线勉强清晰。
他朝朱武俯身颔首,膝行至野格面前,低声道:“野格先生。”
宁云骁身上混着龙舌兰和金巴利的酒糟味,野格深吸了一口,伸出手,强势地托起少年的脸。
“叫什麽名字?”
“宁云骁。”
“多大了?”
“十九。”
野格用指腹替他将脸颊上沾着的酒渍擦净,最后把手落在他眉眼处。
宁云骁乖顺地闭上眼,就听野格沉声说:“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小家伙。”
只因这张脸实在太过清秀,清秀到甚至惊豔,他难得心软:“才十九,怎麽没去念书了?成绩不好?”
宁云骁闭着眼,任由他在自己脸上随意抚摸,轻声道:“成绩好,但是家里没钱,高中都没能读。”
“可惜了,”他複又道,“我儿子当年差一点就考上莘大了。”
野格不知是在说谁,他挑眉,牵着宁云骁在自己旁边坐下,也不顾少年身上的衬衫还湿着会弄髒沙发。
一双生了不少皱纹的手,顺着宁云骁的西裤滑下去,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的身后。
方才跪在地上时,宁云骁身上穿着的西裤本来就偏紧身,更是随着他膝行的动作一起一伏,漂亮的X形一览无余。
野格占够了便宜,总算舍得将手从他身上挪开,抓着少年的头发,往自己身前送,强迫着他低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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