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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却见温落川还是盯着自己。
无奈,只求上天保佑了!谢迎指了指自己的身后,自己也回头向那处看去,只见有一位身着华贵服装的人正搂着一位花娘纤细的腰肢,而那花娘正用纤纤玉手拈着一块糕点喂着。
幸好幸好!温落川终于将身子重新转了过去,谢迎偷偷摸摸地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变声药来,就着糕点吃了下去。
曲尽舞毕,一位戴着鹅黄面纱的舞姬向温落川走过来,先是行了一礼。
“大人,您吩咐奴打听的事情……”那舞姬迟疑,看向谢迎。
温落川看了眼吃得不亦乐乎的谢迎,擡眼道:“但说无妨。”
“奴这几日走遍合州大小勾栏瓦肆,其中女子的来由大都合理,并无任何端倪。”
“知道了,下去吧。”温落川点点头,将一个沉甸甸的锦囊放在桌上。
“是。”舞姬柔柔地应了一声,收了锦囊,随后撤退。
“大人,”谢迎皱眉使劲将喉咙卡着不上不下的桂花糕咽了下去,“舞姬怎麽会听您的话啊?”
“落入贱籍的女子需要大把银子赎身。”温落川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给谢迎。
谢迎半张着嘴点点头,笑道:“大人原来也可以不用拷打的方式使人臣服啊。”
温落川凝眸,盯着谢迎。
又说错话了……谢迎笑笑,仰头喝尽杯中茶水。
醉芳楼二楼雅间之中,一身黑色锦袍的男子把玩着手中的茶盏,一个暗卫破窗而入,单手撑地单膝跪在他面前。
“公子,我已按照您的图纸布下机关,只是……”
“无妨,”江且安轻笑,“温落川狡猾,杀他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来日方长。”
“公子若无事,属下便先行告退了。”
“去查查温落川身边的那个小子。”江且安吩咐道。
“是!”
——
醉芳楼外,谢迎跟在温落川身后等韩述光,等了约有半炷香,见韩述光一脸委屈地小跑出来,领口还有些淩乱。
“述光兄,你既得美人青睐,还这麽委屈作甚?”谢迎见状敞开了声笑道。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韩述光揍了谢迎一拳,两眼泪汪汪道:“她们拿走了我身上所有的钱财,强买强卖啊这是。”
谢迎愉快地又笑两声,眼角还笑出了泪,道:“这福气给我,我可要不起啊,谁让我身无分文呢!”
“好了好了,我知道大人偏心于你,救你不救我……”韩述光小声嘀咕道。
“说正事。”温落川无奈地听着两人说笑,啓唇道。
“大人,我打听遍了,那些失蹤的女子没有被卖到这种场所。”韩述光抱拳禀告。
“既不是为了求财,那便是谋权了。”温落川淡淡道。
“可是如今,我们的线索就全断了啊。”谢迎凑近,想了想,之后作揖行礼,“眼下唯有知州之女这一条线索走得通了,请大人允许我偷潜入知州府见钟小姐。”
温落川默认。
——
知州府青砖墙外。
“不愧是知州府啊!墙都抹得这样平滑。”谢迎努力地向上爬着,但奈何墙面实在太平整,没有一处可以落脚的地方。
爬得筋疲力尽但还是在原地,谢迎累得满头大汗,她叉着腰弓着身歇了半晌,回头看站在一旁若无其事的二人。
“述光兄……”谢迎皱眉,“你好歹过来扶我一把啊!”
“光是扶你就能行吗?”韩述光看着比自己还高出半个身子的墙,蹲下抱紧谢迎的腿,“我站起来你便往上爬,要快!”
于是韩述光举着谢迎颤颤巍巍地起身,咬牙道:“你这小子看着精瘦,没想到还挺沉。”
就这样被韩述光举着,谢迎刚好能摸得着墙头,奈何因为臂力太差,都没有成功。
“放下,我来吧。”温落川上前。
韩述光放下谢迎,瞪大了眼,大人对待谢迎果真不一般啊。
“啊?”谢迎落地刚站稳,没来得及反应他这话是什麽意思,便被温落川抱着腰举了起来。
男子的腰大都壮实,女子的腰大都纤软,温落川抱着谢迎的腰,只觉得盈软,平日里这把腰看着正常,可若是抱在怀里,便觉得这腰不同于寻常男子,实在是太细了,倒让人生出想将它摧折的意念来。
被稳稳地举了起来,谢迎用两只胳膊撑起整个身子,将自己从温落川的怀中抽离出来,随后蹬腿骑在了墙头上。
“多谢大人,卑职一定快去快回。”
怀中的温暖被抽离,温落川回过神来,垂着眸子应了一声。
纵身一跃,脚下是松软草地,谢迎偷偷摸摸地探进后院。钟览也算是清流人士,后院除一当家主母之外再无任何其他姬妾,因此后院之中仅有两处亮着灯火的屋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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