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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树励想赶紧沖掉,牛奶那种黏喉咙的讨厌感觉。
徐树励:“我先喝了。”
蒲钰面前的酒杯里的酒水刚斟满,里面几不可闻的水波还没有完全平静。
徐树励有点担忧地,先嘱咐了蒲钰一句:“这个酒虽然品质很好,但是属于烈酒,平时嘴巴就算再想,也千万不要贪杯,买来一丁点一丁点地尝尝就好了。”
但是,徐树励却直接一饮而尽,而且,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徐树励认真地道:“千万不能像我这样喝。”
蒲钰:“…………”
徐树励那一口闷的架势,直接给蒲钰看懵逼了。
不是,不对啊,事情应该是这样发展的吗???
这瓶酒叫“麻醉科蔷薇”,酒如其名,蒲钰已经是非常悠着点儿地点了,就怕一个不留神,“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如果喝到最后,两个人都醉得不省人事了,那还怎麽“办事”。
但是,现在看来,谁是“敌军”,谁是“我军”,还有待考究。
蒲钰硬着头皮,直接喝了半杯下去,小酌慢饮的閑情雅致完全落于下风,捡都没地方捡了。
徐树励亢奋得不得了,经常性的“呆”,都没兴趣发了,开始和左邻右舍的邻桌天南海北地攀谈,酒水几杯下肚,都口齿清晰如常,不见醉色,中途还不忘把自己就抿过一小口的牛奶,推到了蒲钰的跟前,让他喝。
徐树励有点喝醉后,和平时相比,略显反常的感觉,但是不像是被酒灌醉的,倒像是被最开始的那一点碰碰牙齿的牛奶灌醉的。
蒲钰的脸反而醉得通红,漂亮的眼睛像是更加像是润过了水,不过,现在润的是桃红色的春水。
“欸,我看你朋友喝醉了啊!”邻桌刚才还在和徐树励聊亲戚家小孩考了哪家大学的男人,指着蒲钰笑道。
“啊?是吗?”徐树励凑近蒲钰观察着,蒲钰的眼神怔怔地,呼出来的气儿都是一股酒味。
徐树励看了看自己杯子里,像是喝水一样盲灌的酒水,又想了想蒲钰刚才强行和自己碰杯喝、却越来越碰歪的动作。
徐树励:“啊,还真是喝醉了,大意了。”
蒲钰又把自己的杯子递了过来,醉醺醺地嚷嚷道:“树!干杯!!”
“哈哈哈哈哈!”邻桌的那一对男人笑起来。
徐树励赶紧趁机没收了蒲钰的杯子,换成了牛奶,又递回去。
徐树励摸到了蒲钰的手,热的发烫。
徐树励担心地捏了捏蒲钰的手心,道:“小钰,你喝醉了。”
蒲钰不爱听了,摇摇晃晃地道:“我没有!我还要试你呢!我怎麽可能喝醉!”
真喝醉了。
徐树励更加忧心忡忡了起来。
邻桌的男人拍拍徐树励的肩膀,好奇地问道:“哎,你不会是那种千杯不醉的体质吧,我看你喝的也不少,却一点也不上脸,也喝不醉。”
徐树励:“是……”
邻座大喜:“哎呦我去,那可太绝了朋友,你这就是天生的‘撩汉体质’啊!太牛了,直接一瓶烈酒公平竞争,就把美人灌得五迷三道的,正好拐回家下手,嘿嘿嘿嘿!!”
蒲钰拽着徐树励的手,把徐树励的手心翻过来,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红热的脸贴了上去,就这麽垫着徐树励的一只偏凉的手心,将脑袋搁在了吧台的桌子上。
邻座那一对男人,相视一笑。
邻座又拍了拍徐树励,道:“哎,我看不亏啊,哈哈哈哈哈哈,朋友你悠着点儿,我觉得,完事第二天你也最好装个醉。”
这人说地话,徐树励越来越听不明白了,什麽“撩汉体质”?什麽“完事”?什麽“装醉”?这都什麽跟什麽?
徐树励只知道,蒲钰喝醉了,身上肯定很难受的。
徐树励的手被灼得发烫。
蒲钰浑身都在发热,因为贪恋徐树励手里的一点儿温凉,软软的腮帮子在上面轻轻又实实蹭了蹭。
徐树励小臂薄薄的皮肤下,有一根和手指相连的长筋下意识地跳了跳,蒲钰哼哼唧唧地换了一边脸。
徐树励轻轻叹了一口气,一开始还躁动亢奋的心,静下来了。
哄人靠亲
徐树励结完酒钱回来的时候,蒲钰和邻座的男人吵起来了。
蒲钰邻座的男人和徐树励邻座的那个男人这是一对儿小情侣,徐树励是在和他们交谈的时候听出来的,因为,这两个人在讨论旅游计划时,总是会下意识提起对方的爱好和禁忌。
蒲钰指着邻座的男人,一遍遍、一遍遍地责怪:“你怎麽不看好他啊,竟然敢和徐树励说话,我徐树励这麽好,你不怕他变心啊,你得看好他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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