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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钰:“有油,手髒了,还要洗。”

也是。徐树励只好硬着头皮,就着蒲钰的手吃了几块。真的蛮好吃的。

蒲星星简直没眼看,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拿后脑勺示人。

分完了,蒲钰把烤肉袋子打了个结。

蒲钰:“剩下的都给妹妹吃吧,树,月梢应该喜欢吃烤肉片吧,我特意没买太辣的,只放了一点点辣椒沫沫,加点味道。”

徐树励笑:“放心,她能吃辣。”

说完,店里来了客人,徐树励就回去了。

蒲星星翻了个身,坐起来,拿起茶几上的长颈鹿家长,沾了一点棕黑色的丙烯颜料,开始一点点地描长颈鹿的深色花纹。

蒲星星瞬间正经了起来:“就是他?”

蒲钰坐在徐树励刚才坐的马扎子上,端起徐树励喝过地茶杯就开始喝,喝完了,又给自己和蒲星星满上。

蒲钰:“是他。”

蒲星星:“挺好的,我同意了。”

蒲钰戏谑地笑笑:“你同不同意都没用,我认準了。”

“哎!”蒲星星瞬间不乐意了:“你俩办酒席我可是要出钱的!那小子拜高堂,我,我也是有机会的!”

蒲钰有点听不懂了,皱皱眉:“什麽叫‘也是有机会的’??”

蒲星星看了一眼自家儿子那个样子。

从小就是娇滴滴的,睡觉不睡床,吃饭点外卖,头发留老长,穿衣风格过于白净和仙气,纤尘不染的,一个就是被照顾的那一方。

“哎——”

蒲星星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这儿子,到底是嫁出去了。

能不能有机会,全靠造化了。

没有就没有吧。

蒲钰:“?”

蒲钰:“你叹气叹个什麽劲儿啊??”

蒲星星忧伤起来:“你不懂老父亲的心思啊,小子。

出去玩呗

徐月梢这几天的状态特别不对劲儿。

几次在家里吃饭,徐树励专门问她,想吃什麽,给她做,她都郁郁寡欢的,对最爱的美食都没有动力了。

徐树励有些在意,把削好的几个梨子切块,摁进榨汁机,给她榨了一杯果汁,推过去。

徐树励:“怎麽了呢?和哥哥说说?”

堵在心口的事情太多了,徐月梢不知道先说哪一个好,感觉哪一个说出来,都不会让徐树励心情好,说不定还会讨来一顿数落。

徐月梢只好用一个相当宏观的表述,来讲:“哥哥,我好累啊。”

徐树励关怀地问道:“为什麽累?是学习太累了吗?”

徐月梢摇摇头,有些不解又有些难为情地道:“不知道哇,每天都是如常,基本上也没有做什麽事情,就是好累好累,打不起精神,心里也烦。”

徐月梢在向徐树励宣扬一种“情绪”,她已经做好了这股“情绪”不被接住的準备,就像家里的时候,在张凤慧和徐国祥面前一样。

徐月梢不明白,明明张凤慧和徐国祥都是从小小一个长成这麽大一个人的,为什麽就是不能够理解自己心里的苦闷和疼痛呢?他们俩和自己之间的那道厚比城墙的壁垒,到底是什麽时候建起来的呢??徐月梢不明白。

徐月梢和哥哥抱怨完自己的“糟糕心情”,脑海中,爸爸妈妈他们仿佛没听到似的“漠视态度”,即便听到了也觉得无理取闹的“冷眼旁观”,那些乜斜的眼神、嫌弃的气喘、生气的责备,全都像从水面落下的影子,晃晃悠悠,落在了徐树励的面堂上,蕩起一圈圈不怀好意的涟漪。

徐月梢已经下意识地不期望,从别人那里得到什麽“友好的回应”了,她之所以还能够,拿“期望得到友好回应的态度”来表达自己,仅仅算一种,不顾自己死活的“自虐行为”罢了。无奈之举。

徐家的儿女们,总是被太多自寻烦恼的“思虑”绊住了手脚,拦住了好心情。

但是徐树励出乎意料地,没有开始指点徐月梢,要是放在以前,那种浓缩果汁一样的教育味道,早就带着齁嗓子的烈度,划过徐月梢的喉口了,顺道留下不容置疑的烙印儿,让听者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反抗、不从!不自知地采取自卫措施。

徐树励轻轻笑笑,拿起凉水用的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温白开:“累了就休息休息呗,这有什麽,不是下半年才高三,明年才高考?”

徐月梢还是有些犹疑,问:“哥哥,你是不是在阴阳怪气我?”

徐树励也没想到自己的话能被妹妹曲解成这个意思:“不是啊,累了就是应该休息不是吗?你这几天没有动力,硬学不就更难受吗,这个学期快结束了,假期将至,心里有点惰性,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不是吗?暑假前几天,可以出去玩玩,玩够了,回来再好好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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