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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树励想都没想,就和蒲钰一样爬上了床,半跪着,一只手捞起那圈Choker,另一只手就已经摸上了蒲钰的脖子,给负责撩拨的蒲钰都吓得一激灵。

敏感部位的皮肤接触带来的“快感”,可不是说说的。

徐树励没搞清楚状况之前,是真的一点也不害臊啊,脸不红心不跳的,只要让他帮忙,他可是正敢帮啊,一点儿都没觉得自己将来可能会“吃亏”。

简直就是那种,只要能帮助到别人,哪怕只是出力不讨好地帮了一点点大的小忙,哪怕自己因此被捅了一百多刀都是可行的那种。

太心善了,善良到愚蠢。

大概是好摸,徐树励还无意识地用柔软的手指肚摸着蒲钰的脖子上下蹭了蹭,还笑着赞美了一句:“小钰,你的皮肤好光滑啊。”

酥酥麻麻的感觉,带着令人头晕的热切,一路直沖脑门,蒲钰感觉自己就要喘不动气了,他脸热的时候比较显色,现在肯定很红,不够红也肯定粉了。

徐树励凑过来,一脸平静地关心道:“小钰啊,你很热吗?感觉你身上在呼呼地在外冒看不见的热气,不挨着都能感觉到。”

“嗯嗯??”蒲钰有点受不了了,回应的声音都在颤抖,他往后拉开了点距离:“我,我是挺热的,大概刚从外面回来,来回蹿的吧。”

徐树励:“大概吧。”

徐树励垂下头呆呆地重複着蒲钰的话。

他大概已经感觉到了气氛中的诡异,但是精神上却仍在无情地屏蔽这一切,害怕变动的情绪中,隐藏着未知的危险,比如“沖突”,比如“矛盾”。

为了最大限度地避免“未知危险”的出现,徐树励又下意识地开始了舍己为人的征程。

徐树励:“要不要打开空调?”

蒲钰摇摇头:“不要。”

徐树励:“打开窗户通通风?”

蒲钰摇摇头:“不要了,窗外就是马路,好吵的。”

还能怎麽帮他解决一下的?徐树励努力地想啊想。

努力想一些鸡毛蒜皮的“解决方案”的根本原因,是他在回避一些更关键的东西。

徐树励决定先离蒲钰远一点。

徐树励:“你肯定渴了,一路到这里一直都没怎麽正经喝水,刚才买来的水也刚才烧好,我去看看凉了可以喝了没。”

说着,就要翻身下床,被蒲钰一把拉住了手腕。

蒲钰的手烫烫的,还有一手薄薄的热汗,徐树励反应了一下,汗大概是自己的。

我怎麽在流汗?

徐树励已经站起来了,鞋子还没有穿,赤脚站在瓷砖上,瓷砖凉得像是在给他现在的体温救急。

蒲钰仰着头,巴巴地看着他:“树,帮我带choker吧。”

黑夜,开灯的房间,屈膝,仰着头但缩起下巴的眼前人黑色的瞳仁,相较于白天显得格外的大,看起来更加的楚楚可怜,甚至卑微无助,像是个祈求施舍的“下位者”。

徐树励心中有一种莫名的东西被鼓舞了。

他没说话没回应,转身回去,蒲钰摸着他的胳膊一路上去,很顺便的环上了徐树励的腰,贴着徐树励的怀抱,擡头看。

蒲钰又在恳求:“给我带上吧?”

徐树励摸起那条打开的Choker,搭在蒲钰的脖后,收到指令一样道:“好。”

两个人都没有继续说话,只有徐树励屏气捣鼓搭扣的声音,和蒲钰比较明显的呼吸声。

徐树励的手指一下一下地碰到蒲钰脖子上的皮肤,他的手指并不细腻,而是枯燥。

因为常年碰非常烫的水,只要在小吃店,手不是要碰烫水,就要被蒸汽蒸,手骨修长的皮肤上起了薄薄的一层茧。

徐树励的手指擦过蒲钰的脖子时,发出只有蒲钰能察觉到的细微的沙沙声。

蒲钰感到舒服极了。

徐树励总是能用一种最简易的方式,触碰到蒲钰的灵魂。

粗糙的皮肤蹭过脖子底的感觉,像是盲人沉浸在了古典诗歌之中,因为没有了容易喧宾夺主的“视觉”,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更容易地专注在了手指的沙沙声中,一切灵感,一切不可思议,都在指肚的奇妙触感中彙聚,升腾,让人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带着整个Choker环住松松收紧的感觉,蒲钰感觉自己要炸了。

将炸未炸,徐树励已经带好了Choker,看向蒲钰有点发红的眼睛,有点茫然。

徐树励笑:“带好啦。”

蒲钰差点没一口气噎在肺里,徐树励虽然是个实打实地“木头人”吧,但是真的对很多事无师自通。

他刚在还在徐树励轻柔缓慢的手法中快乐的意、淫呢,徐树励突然跑题似的学会了扣搭扣,一下子结束了带Choker环节,整个氛围戛然而止,这和8他妈的“寸止”有什麽区别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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