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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钰:“那个人没有摸胸啊?他只是想试试我练的胸肌。”
“你!”
“你你你!!”
徐树励整个人被“越厨代庖”四个大字堵住了,哑口无言。
逗过头就不好了。
蒲钰很懂得拿捏徐树励的心态,他很自然地走进徐树励的视角,转而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刚才确实是那个人唐突了,当然我也有错,不能这麽不拘小节。”
徐树励满意地点头。
蒲钰又道:“我其实是在问,树啊,你为什麽要站出来,帮我拉走那个人呢?是出于什麽心理?是怀着什麽样的心情?站在我的身边的呢?”
问题好多。蒲钰的问题像水流一样从徐树励的一个耳朵进去,又从另一个耳朵流出来,他只听进去了问题的语气,内容的内涵全靠直觉去蒙。
徐树励更习惯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悄悄掏出来自己那颗湿漉漉的心,自己去问,自己去琢磨。
如果有一个人,大张旗鼓地亮在自己的面前,问这儿问那儿,徐树励往往什麽都不会说,要麽就干脆顺着对方话,甚至,会直接撒谎成性。
徐树励歪歪脑袋:“你是在问我为什麽要站出来吗?”
蒲钰点点头:“是呀是呀!”
“因为我觉得……”
徐树励痛苦地抿起嘴,他实在不擅长朝一个人敞开自己的内心,有时候,即使想敞开了,也不知道敞开哪里,只能像个没词儿的绝望文盲一样,单字蹦。
但是,蒲钰却坚定地想让徐树励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说点什麽,他觉得,徐树励绝对不是什麽石头一样人,就算看起来是,敲开外面各种杂质的岩层,内里也能迸发出闪烁如星光一样的火星来。
蒲钰期待地看着他,非常有耐心地盯着徐树励的眼睛,就像在等着一朵昙花盛开。
蒲钰拉起他的手,问:“就说两个字吧,只要说两个字就好。”
徐树励脑海中突然闪过两个字,他微微睁大眼睛。
蒲钰:“说吧树,你说什麽我都爱听。”
徐树励脱口而出:“我的。”
徐树励:“因为,我的,我不想要别人碰,可以吗。”
蒲钰一把搂住徐树励,两个本来就蹲在摊位里,基本上没什麽人能看见,但是很挤。
蒲钰的呼吸喷在徐树励的肩窝中,隔着黑色的高领毛衣,呼吸带来的温度不是一簇,而是被针织晕成了漫无边际的一捧,烫伤一样。
蒲钰:“简直可以死了。”
又来了好些人。
蒲钰继续出去被集邮。
快中午了,人终于少了一些,全场来来往往的人基本上都混了个眼熟。
徐树励:“下午还会有没来过的人来吗?没有的话我们四个出去吃吧。”
徐月梢举着手机点外卖:“有啊,怎麽会没有呢,况且摊位还在这里呢,我们还不能走,我知道几个外卖好吃的店,我们点吧,等全部结束了,我们再一起下馆子,好不好?”
“好哇。”徐树励也掏出手机,开始玩。
蒲钰好奇地凑过去看,还以为徐树励在玩什麽游戏,结果是在整理相册里的照片,重複的大差不差的和没睁眼的删掉,剩下的分门别类地,归拢到不同的相册门类里。
就在徐树励划过一个界面的时候,蒲钰飞快的伸出了手,又给划了回来。
徐树励:“嗯?怎麽了?”
蒲钰挨近手机,欣赏了一会儿:“哎呀,怎麽还有我的专属相册呀,树?”
徐树励点开了以“小钰”命名的相册,里面展开了好几张以蒲钰为主要人像的照片,大多数是这次出行的过程中拍摄的。
徐树励笑笑:“觉得好看就留下了,又比较多,就顺便建了,彙总在了同一个相册里,还好找。”
徐树励为自己干很多事的时候,蒲钰都会心痒痒的。
蒲钰眯眯眼睛,任由心口那只小野猫把他的心肌当猫抓板挠来挠去。
他沉沉地道:“树啊,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嘛?”
徐树励表示听到了,歪歪脑袋,声音很温柔地道:“知道啊,我当然知道。”
蒲钰的眼神变得兇狠起来,心中森然:你最好知道。
手机叮叮响了好几下。
蒲钰掏出来一看,是姚昙发过来的。
【你姚叔:怎麽样?】
【钰:假毛反响很好,不愧是你啊姚叔,虽然退休在家,但是功力不减。】
【你姚叔:屁话,我的功力从来就不可能折扣好吧?这假毛不是我做的。】
【钰:啊?那是谁做的啊?竟然有你这好手艺?不容易啊。】
【你姚叔:小张啊,我徒弟,不是,蒲二星没和你说吗?这麽重要的事他都不和你说,你们爷俩平时都聊天聊什麽啊?还有话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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