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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屿皱着眉,沉声道:“你该叫她温女士。”
“她身边一定要保证不离人,明白吗?”她冷声。
她心中暗下决定,要将林桥的事情隐瞒住。
现在的温水柔,再也经受不了任何打击了。
负责人急忙点点头,应道:“明白,明白。”
突然,警笛声响起。
温屿擡头看向窗外,一辆警车闪烁着灯开了进来。
“刚发现温女士在楼顶,我们就报了警。
现在没事了,我去和她们说明下情况。”负责人急忙解释道。
温屿沉默了片刻,最终开口道:“一起吧,正好我有些事情——”
“要去警局。”
疑云
“温,温医生,您怎麽在这?”
温屿眼里闪过一丝惊诧,没想到来的还是熟人,她打了个招呼。
“小陶警官,好久不见。”
温屿上次见到陶柳已经是两个星期前了,陶柳比之前清减不少。
原本合身的警服外套有些宽大。
她的眼睛很肿,像是熬了几个大夜似的,但她的眼眶在看到温屿的那一刻已然泛红。
温屿的状态也没比陶柳好到哪去。
她个子本就高,瘦得以至于紧身牛仔裤的裤脚都显得空蕩。
“小陶,我先去走下程序。”同行的警察跟着负责人走了。
“我母亲在这家疗养院。”温屿这才回陶柳的话。
“您母亲——”陶柳话语一顿,声音有细微的颤抖。
“林桥的事情,您母亲知道吗?”她深呼吸一口气,问道。
温屿呼吸一滞,听到妹妹的事情,心髒像是有几百只蚂蚁用细小尖锐的口器在啃噬。
“我没有告诉她。”温屿轻声道。
紧接着她擡眸看向陶柳,继续道:“小陶警官,我想拜托您一件事。”
陶柳注意到温屿严肃的神情,她点点头,开口:“您·说。”
“希望您不要在我母亲面前提到任何有关林桥的事情。”
温屿叹了一口气,对有些错愕的陶柳解释道:“她并不知道林桥就是温溪。我妹妹走丢后,她就被送到疗养院。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不能再受刺激。”
陶柳站正了,郑重道:“温医生放心,我以我的性命起誓,唔——”
温屿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她的唇,沉重的心情因她的耿直松快一些。
“嘘,发毒誓就不必了。”
“小陶警官是今年刚毕业?”温屿看着她青涩的脸庞,挑声问。
陶柳点点头,应道:“今年刚进警局实习。”
“潮汐23岁,你比她还小一岁呢。”温屿轻声,她看着陶柳眼下的青紫,叹了口气。
温屿忍不住想,若是自己20多岁,那点一往无前的勇气,能帮她面对这一团糟的人生吗?
如今她30岁,她甚至能在外人面前保留些清醒和体面。
“你注意身体。”温屿柔声道。
她的话像是开闸的信号,陶柳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几乎站不住。
温屿伸出手扶住她,正对上她蓄满泪珠的眼睛。
“温医生,怎麽会这样呢?”
“林桥,她,她怎麽就死了呢。”
温屿的手猛地收紧,力道之大让陶柳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她急忙松开手,声音也有些抖。
“你问我,我,又能问谁呢?”
陶柳这才惊觉林桥的死,最伤心的莫过温屿。
温屿的泪是无声的,只在她的脸上留下清浅的痕。
良久无言,直到陶柳的同事回来。
她有些莫名看了陶柳红肿的眼眶,试探性地开口:“小陶,没出什麽事吧。”
陶柳摇摇头,掩饰性地打了个哈欠,对着同事介绍道:“这位是温屿温医生,她要跟着我们去警局一趟。”
警察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温屿注意到。
她点头致意,说道:“警官,麻烦了。”
警察讪笑一声,点点头,绕到了副驾驶坐好。
“警局这段时间很忙吧。”温屿问。
陶柳点点头,低落道:“因为有警员牺牲,民衆伤亡——”
她声音有些哽咽。
“我们宋局,在警局待了快一个星期没回家了。”警察听见她的话,也附和道。
夜色浓重,警局却灯火通明。
温屿下车,正等陶柳过来,却见副驾驶的警察一把将陶柳拉住。
“温,温医生,我找小陶有个事。”
温屿见陶柳迟疑,语气柔缓:“我自己进去就行,都是警局的熟客了。”
她走得不快,警察的语气称得上迫不及待。
“小陶,你怎麽还跟这个温医生走得这麽近,她爸爸的案子你不知道吗?听说,她自己也有参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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