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1 / 2)
一位身着戎装、面容俊逸却透着一抹不羁邪气的少年,手中轻提着油纸包裹的饴糖,悠然自得地立于那昏厥仆从之后。
白子墨的目光骤然一凝,满是警惕:“阁下此举,何故伤我的人?”
温衍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哦?原是误会一场,我误以为有宵小之徒暗中窥伺,出手之际未免仓促,未能拿捏分寸,实乃无心之过,望君海涵。”
嘴上说着“抱歉”,眸光深处,却如同冬日寒冰,不见丝毫歉意的温度。
少年轻描淡写地自蜷缩的小厮身上跨过,小厮的身躯被无情地碾压,挣扎间身体扭曲又无力地落下,双眼圆睁,满是无助,胸口赫然印着刺目的鞋印,触目惊心。
温衍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笑意浅淡而疏离,他缓缓开口,语调中带着几分戏谑:“世人皆传白二公子如清风朗月,不惹尘埃,怎料今日却也做起了这暗中窥探、尾随他人的行径?”
白子墨闻言,心中莫名涌起一股寒意。
他迅速收敛心神,声音清越:“温公子言重了,我此行并无他意,更非尾随之举。”
那少年立于光影交错之间,眸光深邃如夜,审视着他,又似是将他视作脚下微不足道的尘埃。
白子墨自幼尊贵,何曾受过如此轻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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