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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仲宣数学成绩也不尽如意过,果然努力还是有用麽?
“小学三年级。”
那时候他主要任务是生存,应付学校内的小霸王小恶魔,自然没有什麽精力学习。
“……”
觉潮生轻轻地碎了。
小学可是他的数学巅峰期啊,但自从初一弯腰捡了一支笔,他再也没听懂过数学课。
觉潮生挥挥手,散开痛苦的回忆,转移话题,
“对了,段哥怎麽没和你走在一起?”
仲宣向他解释,段长川又去做志愿了,觉潮生竖起大拇指。
“我辈楷模。”
果然人不可貌相,单看段长川,会让人以为他是需要法律制裁的法外狂徒,没成想是遵纪守法的正义之士。
仲宣微微一笑,正要再说些什麽,手机忽然震动。
他拿出手机,是陌生的电话。
他接起电话,脸色一变。
“喂,是段长川的家属吗?”
仲宣攥紧手机,“是的。”
“现在段长川正在市第一人民医院,您尽快过来吧。”
……
仲宣赶到医院楼层时,段长川已经在手术室了。
手术门紧闭着,红光闪烁。
门边就坐着一个中年女人。
她听见仲宣的脚步声,擡头与他对视,赶紧站起来。
女人迎上来,问,“你是里面那个人的家属吗?”
仲宣点了点头。
她拉住仲宣的手腕,眼泪忽然就落下来了,弯膝跪倒在仲宣身前。
“谢谢,对不起,谢谢他,要不是他,我……妈妈,我家愿意承担所有医疗费用。”
仲宣愣了一秒,剎那间挣脱开她的手,眼神犹如木偶一般。
过了两息,才机械地将她拉扯着站起来。
“你说,事情经过。”
对方年过40,穿着也很朴素。
“今天下午,我妈妈在外面走路,她有阿尔默茨海氏综合征,你家属在路上看见我妈妈,想带她去警察局,但是半路……” 她哽咽了一下,“楼上的老广告牌忽然砸下来了。”
仲宣靠在墙边,忽然生出一股无力感。
“你妈妈,还好吗?”
“没事,多亏了他,他护住了我母亲。”
仲宣挥挥手,他没法对这个女人说出抱怨的话,
“你去照顾你母亲吧。”
女人塞了一张名片,塞进仲宣手里。
她眼睛通红,愧疚地说,
“有需要立刻给我打电话。”
中年女人走了,仲宣才扶着墙缓缓坐下。
红色灯光闪烁在医院急救室大门前,仲宣看着灯光,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急救室走廊好安静,一个人都没有。顺着走廊看过去,是一望无尽的白色瓷砖,几乎让人窒息。
一个医生推开急救门走出来。
“段长川家属呢?”
医生只看见他一个穿着校服的高中生,问他。
仲宣连忙站起来,
“我,我。”
医生有些怀疑地看着他。
仲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解释道:
“他父母去世了,我是他…朋友。”
……
“他以前是不是伤到过脑袋?”
仲宣心髒猛地一跳,他点头。
“嗯,他以前脑袋受过比较严重的损伤。”
在长川来之前原身经历的事情,仲宣和段长川他们两其实都不是很清楚。
幸亏段长川所能套路出来的事情,他给仲宣讲过一些。
在长川穿越过来之前,原身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据说是和别人打架斗殴弄的,伤到了脑袋,几乎成了个植物人。
医生又询问了一些事情,对仲宣说,
“你不必太紧张,大多是外伤。”
听到这句话,仲宣终于获得一丝呼吸的能力。
说完,就又打开门走进去,仲宣顺着门边看进去,却什麽也看不见。
门被紧紧关闭。
手术时间过得很快,也很慢。
不知道什麽时候天已经黑了。
段长川被推出来。
脑袋上扎满了白色绷带。
仲宣后知后觉感受到冷。
他摸了摸手心,冷汗早已经晒干。
仲宣看着战损版段长川,连忙跟了上去。
“医生,他怎麽样了?”
医生看了一眼这个穿着二中校服的学生,安慰道:
“没有太大的问题,可能有一点脑震蕩,外伤反而比较严重,身体其他地方是小伤,已经包扎了。”
病房内,仲宣去缴费,却被告知已经有人预缴费了,仲宣想起中年女人,转身回了病房。
病房内,段长川昏睡在床上。
仲宣看钟表,已经晚上10点了。
觉潮生给他发了好多条消息。
仲宣先安慰觉潮生,告诉对方自己没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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