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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僵硬了一下。

ldquo那以后洞房怎麽办?rdquo江酌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ldquohelliphellip抱的。rdquo元春脸热得不行,却慢吞吞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进江酌胸口,其实是羞的,这小衣是她近来新买的,早上穿时,还费了好一通功夫,没想到一下就被江酌发现了。

元春的声音小如蚊蚁:ldquo之前的穿不了了,换了新的helliphelliprdquo

ldquo为什麽穿不了了?rdquo江酌的声音有些哑,说出来,像是明知故问,他日日同元春睡在一起,她身上穿什麽,大抵没什麽是他不知道的。

这个声音不算陌生,但元春听来却觉得鼓膜阵阵,面上又升起一层热意,她抿了抿唇,声音小如蚊蚁:ldquo小了helliphellip小溪带我去买的,说定安都是这样的款式。rdquo

这话一说,屋里又静了。

江酌的手便伸过去,搭在了元春后领上,一边听她说,一边探指勾住了那根系带,像是好奇,曲指把玩,可眼神在夜色里像是落在榻上的月亮,不算亮,却叫人不能忽视他的光。

元春的脸红了,往后去抓他的手,却只抓了他的小手指:ldquo不能解helliphelliprdquo

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勾勾缠缠在系带上:ldquo穿一天了,不难受吗?rdquo

元春摇头:ldquohelliphellip刚开始穿有点闷,但是还可以。rdquo

江酌松了手,可却没有把手拿出来,虽然没有看到,却準确无误地按在了她后颈的那颗小痣上,说:ldquo知道了。rdquo

翌日,元春趴在床上装死不动,直到江酌起身出门了,才磨磨蹭蹭地从榻上起来。

她坐在床上,呼了一口浊气,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可好容易清醒一些,脑海里又总冒出昨日江酌勾她肚兜的事,脸热热的,羞赧极了,她摇摇头,又拍拍自己的脸,没用,重新倒回床上。

是摸到床头江酌留的字条,看到前三个字:出门了。

才消停。

曹府。

江酌刚进府门,便发现有人在等他,那人一身青衫,三十多岁,不是旁人,正是那日他同门客暗示定安多次赈灾之事是假时,同曹一林彙报的那位幕僚。

江酌作揖:ldquo刘先生。rdquo

ldquo不敢当。rdquo刘宏谦虚地对江酌会以一礼,称呼的是,ldquo江公子。rdquo江酌便知道他在曹一林面前的地位了。

ldquo江公子先前托曹大人打听的,江大人的心腹,有消息了。rdquo刘宏伸手,将江酌带到府中一个适合说话的僻静凉亭,ldquo江大人此次赴定安赈灾,随行的侍从名唤崇仁,籍贯河州,是五年前才到江家做的家仆,后来江大人出事后,手下的人跟着下了狱,其中就包括这个崇仁,当初查出不少江大人贪赈的信件,便是这个叫崇仁的交出来的。rdquo

江酌微微敛眸,江霁为人冷若冰霜、不茍言笑、不可向迩,五年前才到江家helliphellip这个崇仁是有什麽本事,叫江霁这麽信任?到地方赈灾都能带在身边?

刘宏继续道:ldquo我还查到,当初赈灾那会儿,除了前面几次是江大人亲自去太仓清点粮食,到了后来也多是崇仁代劳,想来后面的事,也是被此人蒙蔽。rdquo

江霁疑心重,疑人不用,用人不宜,可能这人在京中,在江家时,确实是有本事才干的,所以才会被江霁带在身边,五年的事太远,倒不如从他到定安后,与什麽人接触下手,兴许能查到线索。

刘宏便说:ldquo崇仁既是暗中替人筹谋此事,定然回报不小,只我派人调查了他的家人,亲朋,却发现。rdquo他说着,擡眸,看着江酌,ldquo全部都在不久前,暴毙而亡helliphellip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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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从榻上下来,动作利落地把床榻整理好,从衣柜里头找到今日要穿的衣裳,往屏风后头钻。

只刚解开中衣的第一颗盘扣,里面的小衣便滑了下来,元春双手并用地下意识抱住,怔了下,才发现后头的带子,已经不知什麽时候被解开了helliphellip

元春压住领口,一只手遮住了脸,从背后看,肩头润白,背脊上的小痣若隐若现,耳尖却烧得通红。

今日当值,元春迟了一炷香。

探头探脑从后门溜进来的时候,还是小溪帮她放的风:ldquo孙嬷嬷没寻我吧helliphelliprdquo

ldquo还说呢?rdquo小溪领着她往内院去,ldquo还没到当值的时间,孙嬷嬷便来了。rdquo

ldquo啊helliphelliprdquo元春一愣,今日发月银,也不知道迟到会不会被扣钱。

结果下一秒,小溪便说:ldquo骗你的。rdquo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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