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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万两黄金,把他的棺材本掏空了也掏不出来。

他知道王德贵是着了人家的道了,可他也没办法,那赌坊是几个世家联手开的,他根本惹不起赌坊背后的势力。

所以当他着急筹钱的时候,那几个世家公子求上门的时候,他心里知道是怎麽回事,可是没有办法,只能答应他们。

哪怕是个套,他也只能闭眼往里钻,没有办法,谁叫他摊上这麽个好赌的弟弟。

若是当真不管他,死去的爹娘饶不了他。

王德福做了亏心事,这下心里很是忐忑不安。

他恭敬又谄媚地笑道:“陛下可是有法子救王爷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萧然的表情,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来,但萧然却始终面无表情,让人无法猜测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萧然冷哼一声,他的面容彻底阴沉了下去:“这个人有本事给兰时下毒,却不叫他吃即刻毙命的毒药,很明显,他不是沖着兰时来的,他是沖着朕来的。”

“他必然对朕有所求。”

“到时,他自然会按捺不住,主动现身来威胁朕。”

“且端看此人到底是谁!若是让朕知道是谁…朕要他生不如死!”

萧然布满了沉沉的暗云,周身气息淩冽如同万千布满冷光的利刃出锋,阴郁狠辣的目光几欲杀人。

王公公吓得瑟瑟发抖,像个鹌鹑一样缩在角落不敢吭声。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哦。

第23章 同心蛊

但那幕后之人耐心极好,不到最后一刻,竟然一点风声也没有吐露出来。

眼看着时间流逝,兰时体内的毒素已经快要蔓延到心髒,再无解药,他便只剩下一日可活。

就在衆人都陷入绝望的时候,一个髒兮兮的瞎眼耳聋的老乞丐突然出现在门外,递给他们一封信。

信封上的字迹龙飞凤舞,上面只写着让萧然一个人去花满楼赴约。

王公公顿时吓得脸色惨白,他深知此次行程可能会有危险,但又不敢违抗萧然的命令。

他哆哆嗦嗦地劝说道:“陛下,此去怕是有诈啊!不如奴才叫些人悄悄地跟在您身后保护您吧?”

萧然冷静地将手上的信纸扔进灯烛中烧毁,眼神冷漠而阴郁。

信纸很快被烛火吞噬的一干二净。

这张信纸非常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可见来者十分谨慎。

“不必,你这样做反而容易暴露行蹤,打草惊蛇。”萧然冷声道。

王德福紧张得满头大汗,却也只能点头应是。

萧然继续吩咐道:“你去叫昼春带领一队人马,悄然包围花满楼,等候朕的指令……”

“是。”王德福连忙点头,转身离去。

萧然换上便衣,独自一人来到了花满楼。

楼内弥漫着浓郁的花香,却安静得可怕。

他走到顶楼的一间包房门口,轻轻推开门。

房间里坐着一个戴玄铁面具的黑衣人,看不清面容。

“你终于来了。”黑衣人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

“解药在哪儿?”萧然开门见山地道。

黑衣人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手。

只见两个侍卫模样的人呈上来两个锦盒。

里面分别装着两颗药丸。一颗黑色一颗红色。

“黑色那颗的是解药…红色的那颗,是同心蛊…”

黑人不鹹不淡地解释道。

“同心蛊?这便是你的条件吗?”萧然不动声色道。

同心蛊,一种十分邪门的蛊虫,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相传从前有一个十分擅长蛊术的番邦男子爱上了一位中原姑娘。

但是中原姑娘心有所属,喜欢一位名满天下的琴师。她拒绝了番邦男子的求爱,还要不日与心上人成亲。

番邦男子满心悲愤与嫉妒,一时走火入魔,历时一月,闭关养出了同心蛊。

同心蛊分为子蛊和母蛊。服下子蛊的人,便会移情别恋,爱上母蛊的主人。

若是服下子蛊的人原先并没有心上人还好,若有,那麽服下子蛊的人便会将原来的情尽数移到持有母蛊的人身上。

于是在中原女子与琴师大婚那日,她当堂逃婚,与番邦男子私奔。

琴师怒急攻心,当下口吐鲜血昏倒在地,眼睁睁看着心上人消失在眼前。

琴师等了三年,也等不来心上人,最终抑郁而终,去时不过二十二岁。

而那番邦男子与中原女子却消失无蹤。

三十年后,中原女子只身返回故乡,跪在琴师灵前痛哭流涕。

那番邦男子却不见蹤影。

原来,是中原女子不知如何,觉醒神识,在番邦男子睡梦之中在他背后捅了一刀,番邦男子当即便没了生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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