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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树也清楚景逐年没什麽恶意,甚至可以说接受的很快。但庭树不一样,他在乎这事情,对景逐年这种心里只有学习的人来说,可能是和谁结都是结,早晚也没什麽区别。

不过这样庭树更气了,还不如来个也十分抗拒结婚的人。像景逐年这样十分配合,完全就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不了解景逐年,甚至可以说不太认识景逐年。

也不喜欢他。

现在这场面,庭树的叛逆心都要上来了。逼他和不认识的人结婚,他还偏偏就讨厌景逐年,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景逐年。

庭树擡起手猛地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清醒点,别陷入怪圈,人家真的没做什麽,不要过激。

晚上七点半,庭树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酒吧。

庭树一口接着一口喝酒,让酒精麻痹自己的内心。在期待能早点到工作日,去学校上课估计能分心点,这样24小时和景逐年待在一起,真是要了命。

等他再冷静几天,才能平静地和景逐年相处。

是正经酒吧,但也抵不住来搭讪的人。

“哎,走开走开,不约!”庭树看着被自己拒绝了还往上贴的人,忍不住皱起眉,手已经握成拳头样:“我最近心情不好,劝你别找死。”

十岁之前,庭树都经常生病。直到十岁后体质才渐渐好了不少,只剩下偶尔的小感冒和发烧,父母也随着他任意玩耍,以前总看着护着,都是小心翼翼的。

人长着一副乖乖好学生模样,可喜欢的都是些刺激项目,什麽赛车,拳击,武术,攀岩都试过,虽然都半桶水,但七七八八的技能加起来,人也不弱。

来者是个喝的醉醺醺的中年白领,听着这乖乖小可爱带上威胁的话觉着好笑,直接伸手準备去揽庭树的腰。

脾气还挺大,但往往这种人身子都软得很。

还没碰到衣料,庭树就毫不客气地擡脚往人命根子处踹。大概是男人的第六感,中年白领率先夹紧了腿,往后退了两步。

只踹到了大腿。

中年白领恶狠狠瞪一眼庭树,想还击,但看见他这身价值不菲的衣物,想了想又退回去了,低声咒骂句晦气。

“你他妈才晦气,烂东西。”点的都不是度数很高的酒,庭树还记得自己在外面,可也经不住他一杯接着一杯喝。脸侧染上红,唇也因酒水在灯红酒绿下显得水.润可口。

庭树嚷嚷完,趴在桌面上。

桌面好凉,真舒服。

他从兜里摸出手机,瞥了眼通讯录,随手按下最近联系人。

“喂——小白,来酒吧接我,喝酒了,不想走路。”

庭树对自己认知倒是很清楚。

景逐年手机突然响起,里面是个迷迷糊糊的声音,嘴里还嚷嚷着别人的名字。

打错了。

初秋残存着夏日的痕迹,夜晚的风都是带着白天炽热的余温,吹在刚洗完澡的景逐年身上,是温柔和舒畅的,没有闷热的黏感。

他站在酒吧门口等了十分钟才进去的。

一进门就看见个脑袋懒洋洋趴在桌上,景逐年走过去轻摇了摇庭树的肩膀。

“嗯……嗯?这麽快啊……”庭树揉揉眼,他感觉才过去不到十分钟,小白这麽快就到了。

这酒喝了不到一小时,酒劲就上来了。庭树脑袋晕乎乎的,半眯着眼摇摇晃晃站起身,走到景逐年背后。

是直接贴跳上去的。

景逐年下意识手往后伸,直到稳稳当当地抓住这人,才后知后觉地僵住。

反应过来的瞬间,景逐年感受到庭树身上的热,胸膛贴着自己的背后,看起来很好摸的脑袋搭在自己肩膀上。还有肌肤之间强烈的触感,他的脸靠在自己的脖颈:“好累,背我。走吧小白。”

说话间吐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耳后根,有点麻,逐渐泛起滚烫。

身下的人没动,庭树闻到一股清新淡雅的沐浴露味,依旧是闭着眼和大爷似得发出诏令:“出发!咦,小白,你身上好香啊——什麽时候换沐浴露了……”

景逐年弯了弯腰,让身后人更舒服地贴着自己。

“没换。”

只是洗个澡能更好地避开和你同时出门。

“噢——……”庭树闷闷地应声,不知道为什麽他感觉今天的小白话变少了。

等了两秒,好像还是没什麽动作。

庭树拍拍“小白”的肩膀,嘟囔道:“快走呀……回家打倒景怪兽。”

“……”

酒吧旁边是各种夜间小摊,烧烤味弥漫在空气中,听见商贩炒米粉时颠勺的声音。夜晚九十点最是热闹,工作一天的人们此刻得到只属于自己的悠閑时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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