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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小白白,在干嘛,和你说件事,速来听。”庭树懒洋洋窝在被窝里,抓着被子一角略施拳脚。
沈白:“刚複习完,準备悄悄摸两把游戏。说吧,爷现在有的是时间。”
其实沈白学习不差,但也算不上专业第一,大概在五到十名的範围。奈何对象太强了,从小到大都是个拼命学习的料。
沈白说喊小学弟搬去他閑置的公寓住,是他拿零花钱买的,就在A大附近。他看着小学弟天天睡小不拉几的宿舍,就那麽点大,还得五六个人一起住。
看着都心疼。
磨了很久小学弟才松口说看沈白这期末考的怎麽样,好的话就考虑搬出去。
沈白知道他是不想麻烦自己,但做男朋友的当然是想给他最好的,想把以前没有的通通都给他,一口狂言拿下专业第一。
庭树听着这为爱努力的模样觉着有意思,换以前他会觉着沈白傻逼吧,现在挺能理解的。
小学弟生长环境不太好,从小在福利院长大,读书也都是靠优秀才能一路读下去。
要是景逐年从小惨兮兮地过日子,别说考专业第一换他搬出来,就是想摘星星,庭树也想办法弄个来。
沈白还老说小学弟身上摸着都是骨头,硌手得很。
如果景逐年是那样……
得心疼死。
庭树摇了摇头,晃掉脑子里的设想,开始说今天的事:“今天我和景逐年表白了。”
听到这话,沈白立马坐直了身,调笑着说:“可以啊,我还以为得再等等呢。”
“他拒绝我了。”
勾起的嘴角僵住,沈白的表情和卡壳般:“?啊?拒绝了!?你不说试探得很好吗,而且我看景逐年肯定对你有意思啊,怎麽会拒绝了?”
这不符合科学道理,沈白脑袋上冒出个大大的问号,他看走眼了?
不至于吧,毕竟他可是早早预言被爆.炒真理的人。
庭树半委屈半郁闷地说:“我问了他三遍,他就和我说了三次抱歉!气死我了!呜呜呜当时真的是丢死人了,第一次和别人表白就被三连拒。”
沈白扶额,怎麽会这样,“哎,没事没事,那是他不识好歹,给脸不要脸。大不了我们换个目标,是他的损失。”
“所以,我决定追他。”庭树改变语气,用一种平淡,且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的感觉说出来。
沈白:“……?”
“他说了什麽?能让你追他。”
“说起来这还要怪你,早知道之前那次不和你打电话了。他问我是不是为了离婚,就你之前的馊主意说什麽让他爱上我,然后一脚踹开,逼人离婚!又问我是不是因为上.床了才想在一起,我有那麽肤浅吗?!”
庭树说起这事还愤愤不平,心中充满委屈:“然后我赶紧和他表明心意,顺便问了问他对我有没有意思,然后就追人呗!”
被狙击的沈白,心虚地揉了下鼻子:“加油,我相信你肯定可以的!拿下高冷校草,禁欲男神。”
“……你能不能别那麽中二,你之前怎麽把人追到手的,小学弟那麽冷酷。”庭树开始取经。
说起这事,沈白可来劲了,开始喋喋不休:“那不是对别人嘛,我能一样吗?从他在酒吧把我拉走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我俩的羁绊!再冷酷,那心也是软的。我就天天找他,对他好呗,反正对人好準没错。”
“我刚开始还总看不懂他什麽意思,但我就是想找他,一天见不着都心里难受。特别是知道他的小可怜儿样,心疼死了。”
庭树面无表情开口:“打住,我不是来听你秀恩爱的,我是来取经的。”
“我的招就是对他好,往死里好,嘿嘿信我,爱他就对他好。然后偶尔来个深入交流,促进身心合一。”沈白抓了抓头发,认真思考会又说:“不过这都得建立在他对你有好感的情况上哈,不然就是骚扰了。”
这简单,景逐年肯定对他有意思。对人好,这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庭树心满意足地挂断电话,沈白这家伙不错嘛,难怪比自己先脱单。
妈的,老子比他先结婚。结果现在只能求助他,还是一条单身狗!
深夜。
夜色暗沉,晚风拂过,掉落在地的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月光透过树叶缝隙,零零散散落在地上,像是打碎了的片片月光。
二楼阳台的门半敞开着,冷风悄悄灌入室内。从这往下看能瞧见那片后花园,种着各种花草植物,颇有五颜六色的感觉。一点猩红的光隐没在深黑的夜幕中,时而闪烁忽现。
修长冷白的手,正撚着根还剩一半的烟。白色烟雾还没散开就被夜风吹跑。景逐年凝望着天边的弦月,今夜是浅灰白色的月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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