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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母无奈地看了眼折腾这瓷花一天的人,也不知对方什麽时候才能喜欢上自己这把什麽事都藏心里的儿子。
自从上次和庭树承诺会送一个有心意的礼物,景逐年就开始置办瓷花这件事情了。
景逐年学过如何制作,所以上起手来并不麻烦,虽然不如老师傅精细,但也是有模有样的。
在他还没回到现在时,他就花时间学了这门手艺,还实践了不少绘画。
那是庭树和常和煜的婚礼,景逐年从朋友圈看见的消息。
想送一件礼物给他,祝福小树。
早在他们订婚时景逐年就开始着手準备了,但等临近婚期的时候。
景逐年换下了自己学习,制作了很久的瓷花,换上了老师傅做的精美无暇的作品。
比起带有私藏爱欲的花,小树应该更需要一份只属于朋友纯粹祝福完美的瓷花。
电话铃声将景逐年飘远的思绪拉回,低头一看,手机上显示:小树。
“景逐年,你在干嘛呀?”庭树的声音落到耳边,像是清晨最透亮的晨露与第一抹日光,甜丝丝地入心。
“吃完饭没?嗯?”等了两秒没收到回应,庭树再次发问。
景逐年眼底染上浅笑,方才淡淡沉闷的情绪一扫而空,熟悉的声音像是涌入身体的暖流:“还没,等会就去吃。”
庭树刚吃完晚饭,此时这会正在庭院里瞎溜达消食:“七点多了还没吃,你在干嘛啊?”
“在给你準备生日礼物。”
“真的?!”庭树惊喜地喊出声,等他回来没两三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可算把礼物盼来了。
景逐年轻笑着说:“真的,等生日那天就给你。”
小树根本藏不住心思,那期待的模样都被景逐年看在眼里。
“什麽什麽啊?提前透露给我一点呗?”
“不行,生日那天你就知道了。”
“好吧。”
二月三号那天是个大雪天,今年的春节在二月七号。
景逐年三天前就从家那边回来了,当时庭树兴沖沖跑下楼去接人,试图看见点礼物痕迹,可他手中空空如也。
“有这麽期待吗?”景逐年伸手揉了揉焉了吧唧的小树脑袋。
“当然,这可是你陪我过生日,能不期待吗?”庭树边走边说。
和他的名字一样,其实是棵生机盎然的小树吧。大方的讨厌大方的承认喜欢,会毫不掩饰展示自己的心思。
这对景逐年很适用。
庭树今天起了个大早,把自己从头到尾捣腾一遍。
“哟,这谁家小伙这麽帅啊!”庭母见这赖皮鬼起这麽早,忍不住调侃道,并上手捏了捏儿子的脸蛋。
还挺有肉感的。
“妈!我今天可是寿星,别捏我脸,我是大孩子了。”庭树拍开老妈的手,依旧在照镜子,说:“今天这身怎麽样?帅吧。”
“帅帅帅,好看得很,赶紧下楼吃早餐,你爷爷等着呢,磨磨蹭蹭的。”庭母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你睡哪边?”
“左边。”
话落,那红包便压在了左边枕头下。
庭树笑呵呵说:“谢谢老妈!”
这是家里的习惯,庭树小时候身体不好,于是每到生日时,庭奶奶就会包个大红包,让放在枕头底下,一种美好的祝愿。
家里的成员都会有这个习惯。
庭树弯腰抽出十张,压在景逐年枕头底下。
嘿嘿,给分男朋友点好运。
庭母没眼看这孩子,好笑说:“先前还不喜欢人家来着,现在对他这麽好,也没见你分给爸爸妈妈啊。”
“哎呀,那能一样吗?你可是我妈。”庭树边走边给老妈捏肩膀。
中午时一家人加上沈白一块吃了个饭,下午庭树和朋友们出去玩,本来是想着带景逐年去的。
但想了想,两人现在还没确定关系。
觉着还是等正式在一起了再带他和自己的朋友们见面。
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答应自己。
庭树边走边笑,舞蹈生发小宁芷蝉说:“你一直在笑什麽啊?感觉心不在焉的。”
宁芷蝉高中时期走的是艺术生,高二就出国读书了。因此平日里见的次数少了,常常都是微信联系,只能等着回国后见一见。
莫覃比他们大三岁,从小就是好哥哥的榜样,但几个人心里都清楚。那是被憋的,私底下总带着他们几个去玩。
他早就完成学业在接管家里的公司了,脸上也多了几分成熟气质,只是那嘴毒的模样还在:“估计在发春。”
沈白冷哼一声:“迫不及待回家和老公卿卿我我呢!”
一大早庭树就拉着沈白选衣服,昨晚又兴奋得睡不着,半夜跑进他的卧室,两个人在打游戏,还边打边说景逐年会送我什麽呢,我是不是明天就能脱单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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