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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逐年把手伸进庭树的衣摆中,必须得多些肢体接触才能缓缓心情,闷声:“嗯,没身份的醋。”
庭树连忙揉揉景医生的脑袋,安抚他:“那……结婚的时候,你听我说,我喜欢常和煜,岂不是心里酸死了,醋得很?”
“不準说他的名字。”景逐年凑过去用唇堵住庭树的嘴。
看来醋得不轻。
等松开时,庭树脸上已经染上了一层绯红:“好好好,我撤回撤回。最喜欢你啦!”
亲了,抱了,摸了,景逐年心里才好受点,漆黑的眼眸一片阴沉:“没关系,你只是说了好几次喜欢他,还要出轨。”
庭树:“……哎,我就是说说嘛,我才没有呢!”
景逐年:“嗯,要签结婚协议书,等离婚就去和他在一起。”
庭树:“屁,我哪有!你少添油加醋!”
景逐年:“还为了他和我吵架,不止一次。”
庭树连忙亲了好几口景逐年:“那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早就过去了,那我最后还不是为了你拒绝他,安心和你结婚嘛!老公老公!”
“别吃醋啦!老公,我就只爱你,和他屁事都没有。”
景逐年听着心里畅快,把人抱起往卧室走。
“去干吗?”
“补偿我。”
“哦,好呀,老公。”
原来是干我。
-
景逐年像是把醋都要讨回来一样,庭树一晚上总结出一个字:
猛。
这人太坏了,行为上压根没听过,猛得很,虽然很舒服就是了。
最最羞耻的是,景逐年的话,一会问他爱谁,一会要他喊老公,一会又问离不离婚,要不要出轨?总之把之前的口头便宜全都占回来。
醋得庭树一晚上都泡在醋坛子里睡的。
昨晚折腾很久,结束了也就直接睡了。大概是睡的很沉很舒服,庭树第二天自己醒的,赶在八点半的闹钟之前。
温吞吞起身洗漱换衣服,景医生的技术可以称得上如火纯情了,身上不疼,就是酸。
也不会影响走路,顶多走一会儿身上酸,有点累。
今天的早餐是三鲜米线,庭树一下楼就闻到香味了。昨晚运动量太大,他饿得很,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开吃。
景逐年把豆浆放到他碗旁,“慢点吃。”
庭树吹了吹米线:“景医生,你厨艺越来越好了!我好爱,我等会得称一下,肯定长胖了。”
景逐年坐下也开始吃早餐:“胖了三斤,是合理範围。”
庭树惊讶得眉毛挑起:“这你都知道?人形计算机吗?平时抱一抱我就能察觉。”
景逐年从碗里夹了块大片牛肉给他,庭树直接张嘴接住:“我每天都有记录你的健康状况。”
“??啊,景医生,你——真敬业啊!”这是职业病麽,庭树表情有些呆愣。一口嫩滑的火腿肠入肚:“我现在合理怀疑,你当初收买我爸妈,是不是用医术收买的,说要把我养的白白胖胖的。”
景逐年失笑:“没有。”
庭树:“咦,还以为你大言不惭承诺说可以治好我这常年时不时就要生病的体质。”
“不过好像和你在一起后,生病次数确实减少了,感冒减少不说,也不怎麽发烧了。”
景逐年喝完自己的那杯豆浆:“不生病就好。”
庭树把剩下的米线吃完,“走吧,亲爱的景医生!改天我得给你送锦旗,写什麽好我想想。”
景逐年揉了揉每天都有各种想法冒出的小树脑袋:“写谢谢老公。”
庭树:“啧啧啧,这是高冷校草禁欲男神该说的话吗?肉麻!”
“你在说你自己肉麻吗?”
“屁嘞,明明是你想这样说的。”
“那昨晚谁喊我老公?”
“你要求的。”
“你喜欢,我也喜欢。”
说不过景逐年,庭树凑过去亲了他一口,把人堵住嘴:“走吧,去学校。”
“我发现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庭树出了门后,嘴巴又閑不住,忍不住接着方才的话题。
“和你学的歪理。”景逐年说。
“……”庭树快速回忆下自己平日说话的模样,好像是…吧?不能怪他,他喜欢景逐年就想和景逐年多说话,什麽话都想说,什麽都要说。
要怪只能怪景逐年,谁叫他让自己喜欢上了他。
哎,没办法,高冷校草太迷人。
庭树捏了捏景逐年的指骨,“还行吧,我就是喜欢和你说话,乱七八糟的也要说。”
景逐年眼底划过几分温柔,“嗯,我喜欢听。”
进校门时,庭树望了望操场方向,其实看不见操场,但心中却莫名涌出昨晚景逐年说大一军训的时候喜欢上自己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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