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2 / 2）
言妍瞬间脸色惨白。
顾家
李妈给顾清欢放了洗澡水，又撒上了一些中药，试了试水温后才去喊人。
“李妈，我一个人也可以的。”顾清欢有些害羞。
李妈知道她在担忧什么，温柔解释：“小姐，我什么都见过了，而且你从小就是我一手带大的，难不成你信不过我？”
“怎么会呢。”她没有拒绝。
将整个人都浸泡在池子里，李妈眼眶通红，强忍着心疼，轻轻地给她的肩上撩起了药水，尽量不去直视那些伤疤。
等着洗完澡，李妈又和往常一样给她吹头发，顾清欢抬起手摸了摸柔顺的长发：“还是李妈厉害，枯黄的头发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养回来了，和之前一样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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