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太失望了（2 / 2）
全场瞬间肃杀无声，众人都感受到他话语中的杀气四溢。叶启德这番话，无疑是要给楚阳判死刑，向中枢大佬建言打压楚家！
……
众人神色各异，同情、嘲讽、震惊交织，徐洁等人更是幸灾乐祸，仿佛楚阳已陷入绝境，只能跪地求饶。
然而，楚阳只是悠然抿了口果汁，轻蔑一笑：“你？‘老夫’？叫你‘老匹夫’更贴切吧！”
“你说什么！”叶启德等人勃然大怒，“竟敢辱骂叶老爷子，他老人家可是国家的功臣！”
楚阳冷笑，无视众怒，起身直视叶启德：“叶先生，国企改革管理层BO是你提的吧？”
众人一愣，楚阳这思维跳跃得也太快了，这是要跟叶启德探讨学术？简直是班门弄斧。
叶启德得意洋洋：“没错！全民所有制企业，管理人缺位，只有把企业变成私人的，才有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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