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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辰睿追了上去,他合上书房的门,第一句话就是:“是温竹清,是他通知的吴柳,今天也是他故意激怒我。”

温钊解了领带,回头冷冷地瞧他一眼。

这一眼看的温辰睿遍体生寒,他意识到父亲一开始就知道所有的事。他在放纵他们撕咬,分出个胜负。

不,或许一开始并不是这样,一开始温钊是偏向于他的,是他自己把事情办的太糟糕,亲手将本来倾斜于他的天平推到了温竹清那边。

看着温钊的脸色,温辰睿清楚的知道,若是自己再这样纠缠下去,结果可能更糟,现在温钊心里已经偏向温竹清了。

沉默许久,温辰睿垂下眼眸嘶哑道:“爸,我知道了,我都听您的安排。”

温钊摆摆手,显然失望到极致:“出去吧。”

**

雪落了一整夜,第二天推开窗,就见外面一片银装素裹的景象。

温钊一早就上班去了,温辰睿也不知是不是怄气,半夜拎着行李箱就走了,柳茹恼恨温钊的无情,第二天也回了娘家。

现在家里只剩下温竹清跟刘妈,还有一只猫,温竹清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吃完早饭,温竹清在门口捏了一个雪人。

警长对雪人十分好奇,凑上去左看右看,温竹清随手抓拍一张发给蒋宁昭,顺带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猫。

蒋宁昭的回複很快:“不冷?”

温竹清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九点钟,蒋总这是上班时候摸鱼吗?

这个想法让他忍不住笑起来,然后拿着相机把手套拍给蒋宁昭看。

手套是刘妈给的,担心他着凉。戴着手套堆雪人不太方便,却也保暖,温竹清没有拒绝刘妈的善意。

怕影响蒋宁昭工作,温竹清只聊了几句就不再说了。

很快,院外传来喇叭声,是林尧。

温竹清跟刘妈说了一声,就出了门。两人先去了一趟商场,买了一些礼品,然后才去看望林爷爷,林奶奶。

其实更準确的说法,并不是探望,而是去赔罪。

到底是在宴会上引起了一场不愉快,昨晚跟着温钊向林家二老告别的时候,温竹清看到二位老人睿智的目光,便知道他们早已洞悉一切。

他们愿意包容自己,作为晚辈,这句抱歉还是有必要说的。

温竹清下车的时候,林尧叫他等等自己,然后温竹清就见他这位朋友从后备箱翻出了几根荆条。

这麽短的时间,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来的。

林尧把外套脱了,里面只穿了一件短T,在雪地里冻得直抖,他一面用绳子系住荆条往背上背,一面对温竹清道:“你身子弱,这个我来背就好,待会儿进去了你别说话,我来,他们肯定不会怪你的。”

温竹清嘴角直抽:“负荆请罪?”

“是啊。”林尧扬眉,“我聪明吧。”

他尝试把荆条背在身上,奈何第一次做这些不熟练,一番折腾,荆条散了满地。林尧摆弄一会儿说:“我都流汗了。”

温竹清余光扫到什麽,擡眼就见林老爷子跟林老太太不知什麽时候出来了,此刻站在一起正含笑看着他们。

林老太太说:“别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外面冷,进来坐。”

林尧这才丢掉荆条,接过温竹清递过来的外套穿上。

林老爷子让家里阿姨给两人煮了姜茶,茶几上也摆满了点心零食,显然二老早就料到温竹清今天会来。

林尧準备了一肚子话,还未开口,就被奶奶打发去厨房洗水果。

“这桌上不是已经洗好切好了吗。”林尧嘴里嘟囔着,还是在接收到温竹清的眼神示意后,起身跟着奶奶离开。

客厅里只剩下温竹清跟林老爷子两个人,温竹清真心实意为昨晚的事情道歉。

一连串的事情发展,实在超出他预期的顺利,所谓趁热打铁,昨晚是难得的机会,若是错过了,下一次要对付温辰睿,不知要等到什麽时候。温竹清自然不会放过。

林老爷子笑笑说:“金婚的庆祝啊,在前一天我们一家人已经庆祝过了,昨天的晚宴还是商场上的弯弯绕绕,其实没那麽重要。”

他没有多少,温竹清却知道,林老爷子知晓自己的温家的难处,对他十分包容。

他深知,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跟林尧有关,所谓爱屋及乌。

等林尧端着洗好的水果回来,就见温竹清跟林老爷子对面而坐,下起了棋。

温竹清对林老的称呼也变成了爷爷,林老爷子应得很高兴。

林尧悄悄沖温竹清竖大拇指,厉害。

中午,温竹清留在林家吃了午饭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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