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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怎麽不动?”我好奇地问。

贩夫见我有兴致,赶紧来招呼我这个新客:“它被我抓住,受了不少惊。这会儿正闭目养神。这位姑娘,不如买去给自己当个閑耍。空了便喂点吃食。它很好养活。”

这麽一条黑毛虫,看得我有些发麻,连忙摇头:“算了。”我就一过客,要什麽玩具。

突然,我听到两声哭泣,只见眼底的这只黑毛虫胖乎乎的身子轻微的颤了颤。我以为自己眼花了,又眨了两眼,耳边又是两声。一个念头在脑海里炸开:这条黑毛虫在哭。

这个惊人的想法吓得我往后一退,直接踩到了身后聂云霞。我扭头看着她,把自己惊人地发现告诉她:“它在哭。”为了表明,我还特意指向黑毛虫。

她没有太过惊讶,只是稍稍看了一眼,然后直接给贩夫出价:“一两银子。”

贩夫一听,十分不满,提着他的篮子炫耀着:“这可真是从五彩石里出来的灵虫。”聂云霞二话不说,拉着我就準备走,他可急了,拉住我的另一手谄媚的笑着:“别急,再加点。”

聂云霞保持着一贯的冷漠:“一两银子。”

贩夫难为情着:“我可是爬了三座大山才找的一块五彩石。”

聂云霞一个字:“走。”搞得我这个中间人两手被拉,进退维谷。

周围看戏的人也起哄:“一两银子不亏。”“这品相,有可能真是玄鸟。”“要是我,给我一两都不要。”“玄鸟石哪儿这麽好找。”“肯定又是仿品。”“閑耍玩意儿,一两都多了。”。。。

衆说芸芸,还越说走向越不好。贩夫见聂云霞没有松口的意愿,只好自己吃了个大亏,把手一甩:“算了算了,一两就一两,谁叫我今日出门没有看黄历,落山了,都没有个正主。”边说,还便把竹篮不情愿地递给我。

我看着聂云霞,她一点头,我才收下。大家见证完我们银货两讫,便散了。

我抱着竹篮怕里面的黑毛虫蕩出来,她却告诉我:“这篮子底部画了个红圈。它走不出来。”

好奇的我高举篮子,果真在底部看到了一个不太圆的红圈:“真的耶。这条黑毛虫是被画地为牢啦。”我试着左右摇一摇,它真的被施了定身术,纹丝未动。怪不得篮子没有盖子,不怕它溜了。

“每日两次清水。第一年先用嫩竹叶喂养。”聂云霞边走边向我科普。我试着用手去擦红圈,但不知是什麽颜料,擦不了。她继续提醒我:“有月亮的晚上,把它放在月光下。”

我将竹篮递给她:“霞霞,它会变成是一只灵鸟还是玄鸟?”这灵兽,还跟开盲盒似的。

她看看竹篮再看看我:“一切随缘。”

“那你买它做什麽?”

我继续将竹篮递于她,她却没有接的想法,反倒问我:“你不是喜欢?”

我愣了愣,瞅了瞅这条黑毛虫,微微皱眉:“我比较喜欢毛茸茸的猫科动物,比如英短、银渐层、金渐层、缅因。”

她问着:“是什麽?”

“猫呀。”我兴奋着,“我舅妈家就养了一只英短,可肥了。上手十多斤。摸上去可舒服了。”

她垂眼打量着黑毛虫,丢了句:“它要是长大了,不止。”然后就自顾往前走。

我提着竹篮追上去:“霞霞,等等我。”

回到客栈,聂云舟围着竹篮打量起这只来路不明的黑毛虫,直言不讳:“这品相,后山一抓一大把。只是这些白点,到有点特别。”说完,他向聂云霞求证。她只简单嗯了声。他又向我开炮:“你的东西,你养,我可不管。”

我也向聂云霞看去,有些委屈:“霞霞。”我可是真心没有想要,但又不敢说她会错了意。

她不嗯了,却答了个:“对。”

我便莫名其妙得了个专属灵兽。瞅着这黑黢黢的小玩意,有些黑线从额头漫过。

“给它取个名字,就可以去牢了。”聂云霞坐过来。

我看着它喃喃自语着:“黑黑、黑毛虫、虫虫、小鸟、小玩意儿、小黑。”

“玄采。”对面的聂云霞看似不经意的一个词引起了我的注意,她补充着,“黑色的意思。”

我转转眼珠点点头,对着竹篮里的黑毛虫喊着:“玄采,玄采,玄采。”你的正主取的名,我不喜欢也得叫。

她将一杯茶推给我:“蘸点茶水再去擦,红牢就可以破了。”

我半信半疑的照做,果真看到一动不动的玄采蠕动起了胖乎乎的身子,然后向我爬来。我呵呵笑着:“玄采好胖。”它似乎听懂了,还有点气,居然调转小脑袋向聂云霞爬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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