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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象着那些被抽干鲜血却依尸身鲜活的模样,推断:“这麽厉害的妖怪,应该不是那株海棠精吧?”不然,我还能安然无恙的走出宰相府?

聂云霞在思索之际,聂云舟也发表了自己的见解:“宰相豢养会术法的山精,恐是另有隐情。既是邪物,这些会法术的山精,未尝不能感知到一二。”

聂云舟说完,向聂云霞看去,在试探也在等待。空气一下安静了。

聂云霞扫了眼我们,才缓缓开了口:“我们今日那一问,想必郭宰相已有苗头,才会有东西随之尾随。若再行冒犯,恐打草惊蛇,唯一的线索就此终端。”

“那就坐以待毙?”聂云舟有些愤愤地向后靠。

聂云霞则笑道:“但山精未尝不是受害者。”这一推论引起了我们的好奇。她继续:“今日她离开之际,我发现她的脚踝有一圈若隐若现的红色禁咒。”

我听到了啥,不悦的向旁边这人阴阳怪气地问去:“人家的脚踝你都看到了?”还若隐若现,咋不趁机看个清清楚楚。我气得捏紧她的手。

她却若无其事着:“她应是故意露出来,向我们求救的信号。”

“她向我们求救?”这可把聂云舟都弄糊涂了。

聂云霞再加一料:“刚才我们破窗追出去的东西,转瞬化成烟雾,飞腾而逝,不一定是山精。”

“那是什麽?”红玉前倾着身子,难得发问了。

夏怀宇晶亮的眸子一闪,突然接话:“邪祟。”说完,他对上了聂云霞没有反驳的眼神。

此答案一出,吓得红玉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惊呼着:“邪祟。不会吧。古书上记载,它们早就被关在了鬼蜮。两结界可是有上万年的封印,谁能破除?”

聂云霞淡定地科普着:“不一定破除,裂一条小缝,钻出一两个邪祟,都足以扰乱人界,民不聊生。”

惊恐不安的红玉长叹一声,瘫在椅子上,不想动弹。

而我则好奇地追问上:“邪祟是什麽?”

这回换夏怀宇给我科普:“据古书记载,邪祟无形,如烟似雾,随风而飞,顺水而流,能纵火焚山,倒海覆田。若是邪祟附体,人则钢强不倒,百病不侵,但它以精髓为食,人如傀儡非真人也。更有邪祟能自成形者,便可操控无形之祟。居心不安,则三界动蕩。万年前,便有成形的邪祟心有不甘,为了改变三界生而为仙为人为祟的不公定律,不顾其他成形邪祟的规劝,擅自率千万邪祟私自跨过结界,偷袭人界,焚山倒海,死伤数万人。仙界立马下界。仙人二界联手,击碎了为首的邪祟,才将它们驱逐回鬼蜮,重还人界的安宁。为了以防再有此等事件的发生,仙界便在鬼蜮和人界的交界处,设下九重封印。近万年以来,人界相安无事,大家便把邪祟早已遗忘在了古籍上了。不料,今日又重回人界。”

听完,我大致了解了邪祟雷同于我在小说里常常读到的妖魔鬼怪。只是他们有个固定的居所,叫鬼蜮。不用看,我都猜到了那一定是生活环境极其恶劣的地方。他们才想来抢夺人界的地盘。而仙界懂得唇亡齿寒,联合人界,又把它们打回老家。并且还把互通的大门上了锁。让它们不能再犯。而现在的可能是,这道门经过万年的腐蚀,已经抵御不了它们想再次席卷而来。再简单点,这不就是三个国家打仗。二打一,输了,休整好了再来。

我捋清楚了思路,便向愁容满面的夏怀宇开了口:“既然仙界这麽厉害,那继续让仙界出手相助。不打邪祟,把封印加强也不错。”

夏怀宇没有转悲为喜,而是加深了忧愁:“万年已过,仙界早已不问世事,人界也没有了与之联系的方式。”

最有利的后盾断联了。怪不得他们这麽颓丧。

同上

看着他们无能为力,我也无计可施,跟着红玉瘫起来。这个时候,我还是把脸歪向了聂云霞,她虽保持一贯的淡定,但她此时的眉宇间,都漏出了一丝不安。

我也不知道这邪祟有多厉害,它跑出来后果有多严重。但聂云霞在为此担忧,那我肯定就不能安心。

见天色已晚,大家也疲乏了。夏怀宇让下人带我们回屋休息。

我申请和聂云霞一屋,夏怀宇见聂云霞没有出言反对,也就同意了。但却惹了聂云舟不少白眼。可我不在乎,乐滋滋地牵着我的霞霞先行一步。

熄灯躺在一起,我在被窝里主动勾起她的小指缠绕,对着黑黢黢的蚊帐开了腔:“霞霞,别怕,我感觉这次的邪祟不恐怖。”心头的这些莲花瓣可安静了,似乎睡着了。我觉得这是个好兆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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