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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都还没做,哪里过了?”
“小侯爷喜好男色?若是被人瞧见,不怕传出去不好听?”
徐清淮俯下身,在他耳侧轻笑了一声,那笑声清冽短促,惹得他忽然便无法凝神了,狠狠闭了眼,尽力不去思索这荒唐的动作。
徐清淮趁着人放松了警惕,一只手安抚似的游蕩在萧云山的背部、腰侧,到了身前,如游水的鱼。这衣衫料子细腻,一股温热传进了萧云山的皮肤,以至于连骨髓都忽然觉得一热。什麽药竟能让徐清淮这厮这般狂乱,若是不明真相,萧云山怕是会觉得自己也中了药,竟被这厮扰得这样心神不宁。
不知何时,束腰的衣带被解开了,腰上挂着的络子掉到了地上,萧云山用力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徐清淮瞧着他这样淩乱,不由得觉得畅快,而后胡乱一扯,剎时乱了心神,方才的药性的火气一下便蕩然无存了。
这洁白如玉的皮肤上,当真赫然开着一朵花,泣血一般的妖豔,蓦然出现时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花瓣尖长弯曲,花蕊像是张狂的爪子。这般妖红的花生在这样温润无暇的人身上竟没有半分的违和。
彼岸花,还真是他。
徐清淮心下一沉,方才肆意放蕩的神情转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想要杀人灭口的心思。
他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放松了,萧云山便立刻翻身下了塌,惊慌地拉上衣裳,隔着白绫,他瞧见徐清淮略带狠意的眼神,而后那眼神紧盯着自己,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
“小侯爷请自重。”
这时候想起请自重了,徐清淮不屑的一哼,心道日子还长,若他就这麽在太傅府上杀了人,当真是说不清楚,况且这还是个满镐京皆知的人。不过,今日目的既已达成,便不需再与他耗费时间了。
徐清淮敛了阴狠,露着笑意,道:“还真是个妙人,你我日后还有的是机会见面。”
萧云山喘着气立在原地。他是能看见的,他知道面前的人眼神有多麽可怖,明明是带着杀意的,可是那人一开口却又是笑嘻嘻,俨然一副笑面虎的模样。
门外忽然一阵脚步声,连同着嘈杂的人声都朝着这间屋子走来。徐清淮也愣了,只见萧云山忽然大步过来,一把将徐清淮按倒,道:“小侯爷想让别人瞧见吗?”
清誉
门被敞开,只一瞬,门外立着的人都呆愣住了,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这屋内两个男人衣衫淩乱地扭在一起,那明月清风一样的萧云山衣衫半解地坐在兇神恶煞的徐清淮身上,连衣带都不知去往何处了。
“徐清淮你竟敢!”徐清全从人群中冒着头,“你竟做这种事情?”
徐清淮侧着头看过去,盯了一眼徐清全,才忽然明白过来这个蠢庶弟在这儿。
只见那谢裕愣了片刻,尴尬道:“小侯爷还真是志趣不凡啊……”
“云山公子……你这是?”有的人眼睛都要看直了,望着那洁白的肤色,不知心里是何滋味,第一个念头竟是这种绝色竟便宜了徐清淮这个杀才。
萧云山起了身,垂首恭敬地给他们行了礼,道:“一些误会,叨扰诸位了。”
谢裕招呼着看客们,道:“诸位,云山公子和清淮的私事,咱们就不要观望了,且去宴上吧。”
徐清淮侧倚在塌上歪着头,瞧见谢裕身边跟着那位便是秦通,虽一句话没说,却看得出来脸色略有些惊异,但随后又淡然了,似是并不知此事。
秦通道:“徐三公子叫我们来这里,竟是为了窥探长兄的私事吗?”
徐清全忙道:“是谢府上的奴婢瞧见了,才来寻我,我不知此事啊!”
谢裕道:“原是我府上的奴婢乱嚼舌根,坏了诸位的兴致,是谢某驭下无能,竟叫府上的奴婢吃里爬外、造谣生事,谢某自会给诸位一个交代。”
外人瞧着情况,知道徐小侯爷与谢裕是什麽人,自然给足面子,不敢再多说,纷纷离去。那徐清全似乎还要说什麽,却被徐清淮恶狠狠剜了一眼,被谢裕请着回了宴上。
待人散去了,萧云山捡拾起地上的络子,道:“你家的三公子与你有仇?只可惜看不清局势,有些呆愣。”
徐清淮道:“你也觉得是这个蠢东西做的?你就不怀疑是旁人陷害我?”
“谢家清流门第,又素来与你没什麽交际,更不会在自家对你下手,想来也唯有徐三公子有理由治一治你。虽没闹出什麽大事,但只怕你我的名声……”萧云山淡淡道,“哦,小侯爷本就声名不堪了,自不会在意再加一道污名。可我在旁人眼里却成了攀附小侯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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