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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北迎上温南的一刀,面露嫌恶,“你和你主子一样有病。”
沉沦
池子里的两人在水里扑腾着, 池子不深,萧云山一屁股坐在里面,薄襟夏衫淩乱地挂在身上,望着一脸愣怔的徐清淮, 刚要站起身来, 却被猛扑过来的徐清淮一把按住。
池鱼惊吓地游走,连池子里的荷花也被压断了几枝, 垂在两人身侧。
徐清淮的头发湿漉漉地挂在额前, 发冠也歪歪扭扭地堪堪立着, 经此一遭, 他才知道萧云山也是个会耍心眼的, 不禁挑起嘴角轻笑一声, “萧云山,你还真是有能耐啊。”
那湿热的气息打在自己脸上, 萧云山没忍住垂了眸子, 正好能看见面前之人四下敞开的衣襟,剎时只觉得脸颊热了起来, 轻声道:“你也曾将我拽进水里,扯平了。”
闻言, 徐清淮呆滞了一瞬, 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你竟还记得,真是没想到冰清玉洁的云山公子竟然是个这麽记仇的人, 如今你也还回来了, 还想怎麽惩治我?”
瞧见徐清淮的神色缓和很多,想必消了气, 萧云山道:“惩治就不必了,从我身上起来。”
谁知徐清淮却更加肆无忌惮地将人箍在了怀里, 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倘若我不起呢?”
“我把你踹飞。”
徐清淮单手撑着池底,另一只手拨开黏在萧云山脸上的发丝,戏谑地一笑,“你这个身板能踹飞我吗?你该好好洗一洗身上的龙脑香气,莫要让你夫君误会。”
凉凉的拇指轻抚萧云山的嘴唇,然后没有了下一个动作,但萧云山却感觉得极为明显,自己的腰腹那处被一个东西硌着。水是凉的,但他却觉得周身燥热了起来。“你——”
徐清淮的脑子有些混沌,呼吸也急促了几分,看着面前有些呆滞又面带潮红的人,瞬间明白了关窍所在,但他此刻也没心思在身上翻找那包药粉了。他滚动喉结,思绪淩乱,立刻起了身,跌跌撞撞地又折断了几朵荷花,弄得满手娇粉嫩汁。
回过神来的时候,将萧云山拉起,见人踉跄着站不稳了,他便一把将人抱起,踏出池子,一路上淅淅沥沥滴着水。只觉得怀中的人呼吸沉重,有些轻颤地闭着眼睛。
徐清淮一脚踢开房门,将人放进了提前备好热水的浴桶中,不自觉抿了抿唇,道:“莫要着凉。”
他知道,一时的沖动固然有趣,可若那人并未準备好,惹人厌恶,那便是难以挽回的境地。纵使心中有许多欲念,他也想等人真正愿意之后,真正对他敞开心扉的时候。
刚要离去,只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襟,萧云山的衣衫已经被热得褪去了,挂在浴桶边缘,那双眼睛迷茫地看着他。“去哪?”
徐清淮喉中一紧,笑了一下。“替你把衣裳挂起来。”
他拿起那衣衫,却听“咚”的一声,他低头一看,是一枚玉佩掉在地上。弯腰捡起时,看见了上面的字,是一个“巽”字。
钟吾巽,皇帝的名讳。
徐清淮将玉佩捏在手心,一双目光剎时变得阴郁森然,而水里那人却似乎并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徐清淮拿着玉佩摆在萧云山的面前,柔声道:“这是圣上给你的?”
萧云山的意识有些混沌,但也还能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他笑笑道:“这是我的尚方宝剑,关键时刻,能杀人的。”
徐清淮沉了一口气,二话不说将玉佩丢开,一把捏住萧云山的下巴,凑近道:“我替你杀不好吗?我的手都这麽髒了,你把我戴在身上,不比那块破石头有用得多?”
“你干净,特别干净。别生气了,也别走了。”
那双眸子清亮,略微挑起的眼尾显得一双眼睛极为魅惑。徐清淮怔怔地看着他,狐貍,那就是一只雪山上的小狐貍,洁白又诱人。
那人左肩伸出豔红的花瓣,像是蠢蠢欲动试探人心的野兽,引诱着他,让他目不转睛地想要探索那人背后那朵完整的鬼花。
徐清淮撩开萧云山额前濡湿的发,微微叹息,然后猛烈地吻了上去,呼吸交杂,潮水翻涌,衣衫散落各处,如被蹂.躏践踏的花瓣零落入泥。
屋里的轰响惊动了房顶上打斗的人,两个人毫无征兆地极为有默契地停了手,侧耳细听脚下那片地方,不由得一惊,然后四目相对,双双落荒而逃。
屋里的两人唇舌交缠,水波的声音掩盖了齿间暧昧的舔舐声,徐清淮缓缓睁眼,亲眼看着面前之人潮湿微阖的眼睛,听见那人被吻到几乎窒息的哼声。周身的酥麻让他燃起了极为浓烈的欲望。
他将人托举起来,听见萧云山闷哼一声,瞬间涌出一丝快感,但这还不够。他们湿淋淋地离开浴桶,怀中抱着的人犹如出水的芙蓉花清新雅致,却又妖豔夺目,让人忍不住想要践踏、疼爱、欣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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