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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很不适应用剑,剑术差到没眼看,待在圣殿骑士团那时,三岁小孩都打得过他。

所以,为了让这把鳞剑不至于浪费,他在剑刃上淬毒了。

之前準备好的秘密武器也是这毒药。

对于骑士来说,在剑上下毒是违背骑士条约的卑鄙行为,也是会被除名的超恶劣行为。

还好,他不是骑士,为了赢,卑鄙点就卑鄙点吧。

準确来说,也不是真正的毒药,而是米勒被关在地牢时吐出的血,也就是湖中女妖诅咒的残秽。

以前安利亚曾给他说过,承受诅咒之人的血本身就是一种不能沾染的秽物,因为那血具有一定传染性,寻常人碰到也会被诅咒牵连。

所以那时在地牢醒来后,他看着地上已经快干掉的血迹,也安静不作声地悄悄收集了一点回去,用自己的治愈魔法保持新鲜,并于新婚前夜,将其涂抹在了鳞剑上。

他不知道米勒的诅咒已经更新,现在能运用诅咒而不受其限制。

因为精神紧绷,主要注意力都在敌人身上,所以也没注意到,其实米勒并没有因爱丽莎手中的莲花露出痛苦神情。

而为了防止米勒因莲花的出现太痛苦,他想了想,便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米勒,“抱歉了米勒,你先忍耐一下!”

说话的同时,竟从身后摸出一张小型十字弓,以自己的鳞剑为箭,从米勒的左肩上瞄準,朝着对面的克兰国王射了出去。

他很少使用这些武器,这还是在圣城时想反击那些仗势欺人的鸽霸,求着杰克教给他的射击方式,好在技术没有生疏,也没有卡壳,鳞剑顺利射出了。

巴克这才发现自己的十字弓不知什麽时候掉落,还被他捡走。

只是,那样简单的飞剑,能有什麽效果呢?

克兰国王不是普通人,这样笨拙的攻击对他来说都不叫攻击,应该叫猴子的无聊杂耍。

果不其然,他比弓箭的飞行速度还快,甚至还故意在鳞剑离自己不足厘米时才一歪头,敏捷躲过,傲慢气息十足。

即使鳞剑是世间少有的利剑,连主人都能被划伤多次的那种锋利,可也只是在克兰国王脸上留下一线轻微划伤,连血都见不着,肉眼都很难找出伤口在哪。

而这点伤,也只是因他的傲慢造成:他笃定许知言这样的普通人,连自己的一根毫毛都无法伤到。

可让克兰国王有些意外的是,见鳞剑白白射出后,许知言不仅不恼,脸上还露出一个神秘笑容,“国王陛下,您现在身体还好吗?”

说完,也抱紧了米勒,在他耳边柔声道:“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痛苦,没事的,忍不住了就靠在我怀里,我会抱住你的。”

因他突然的拥抱而脸上发烫的米勒听到这里,也突然懂了,“老师,你在鳞剑上涂了我的血?”

“嗯。”

所以才会抱住米勒,希望能缓解他的痛苦,这孩子喜欢他,仅是抱了这麽一小会儿,就能感受到怀中人的体温在迅速升高,耳根都已经红透了。

这也让一旁的巴克有些没眼看。

正在打架呢,能不能认真点?

尽管许知言给克兰国王造成的只是一处细看都很难看出的细小伤口,连划伤都称不上。

可水妖的诅咒是这个大陆最耍无赖的东西:见缝就钻,针尖大的伤口也能让人生不如死。

原本,许知言预料他应该会在走着走着就诅咒发作,脚步踉跄着跪倒在地。

可他失算了,克兰国王居然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腻腻歪歪的他俩面前,还仗着身高优势,故意低头下来嘲笑:

“所以,您说的诅咒在哪呢?”

两人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水妖诅咒没起效?!

这不可能啊!米勒都是因为被沾了丁点血迹的蔷薇刺刺伤才染上诅咒,也就此被折磨了两年,怎麽单单对这个人就不起效?!

就算被人几次三番偷袭,克兰国王的脸上也看不出一点怒意,反倒是对敢直接算计反抗自己的许知言露出欣赏的眼神。

看着对方惊讶的表情也觉得很是有趣,“很遗憾,先知,你的计划落空了。”

他一直以为这就是个无能的巫师,现在看来,还是有点胆色的。

于是,甚至还给许知言複盘起来:

“失败的原因很简单,第一,对诅咒本身不够了解,不知道有些诅咒是彼此排斥的,有一就不可有二;

第二,对敌人不够了解,不知道我体质特殊,有了那个其一,就不会再中这世上任何一种诅咒,就算是那三个女祭司的诅咒也对我没有任何效果。”

他体内已经有了这世间最怨毒的诅咒,所以那年的列王会议,他立于衆王之上,根本就没有中所谓镜湖女祭司的死亡诅咒。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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