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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俺...俺这就松开,不疼不疼。”祁广手被烫了似的抽开,急忙就去哄隋宁远。
“继续,你这样才叫对了呢,多揉。”齐大夫催促他继续。
“没事。”隋宁远擡起湿漉漉的眼,“你继续,别怕我疼。”
这隆冬的天干这麽件普天之下第一份的苦差事,祁广自己的后背急出一身热汗,又不得不做,硬着头皮再次握住隋宁远的腿,继续揉捏起来。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隋宁远渐渐从疼痛中习惯,不再叫唤得那麽可怜,齐大夫才让祁广停下,说道:“以后每日坚持这样揉半个时辰,揉完后再用热水烫一烫脚,过段日子就会觉得腿比从前有劲,那时候就可以开始练习多走路。”
隋宁远终于放下裤子,从床沿尝试着站起来,祁广在旁边尽心尽力伸手搀扶着他,看他尝试着用瘸腿使劲,一点一点过度重量。
“唉还真是,这回下地没那麽疼了。”隋宁远惊喜地想要多走两步,结果太急功近利,腿承受不住,身子禁不住向前一倒,还好祁广就在他身边,手臂一捞,就将他牢牢捞回来抱在胸前。
“慢功夫,急不得的。”齐大夫乐了,“快请我喝一顿酒,吃一顿元宵吧,光闻着都觉得香。”
对这个救命恩人,隋宁远和祁广自然是以最好的接待,别说齐大夫就要喝点酒吃一顿元宵,就是把他们家里有的全部都要去,他们也是心甘情愿的。
所以隋宁远取了过年那晚他和祁广没喝完的那一坛好酒,元宵滚滚圆圆,全都下锅煮了,祁广还特意拿剩下的猪油炒了点下酒小菜吃,四个人聚在一块儿,也算是热热闹闹的把元宵过了。
齐大夫不能离开医馆太久,带着小海吃饱喝足便走了,祁广手脚麻利地收拾了屋里,隋宁远则坐在床边再次掀开裤管,研究他这条腿根平日里有什麽不同。
“阿广,你看我这腿,是不是比以前看起来粗了些?”隋宁远问。
“是有些,但是这样瞧着比从前健康,可能是血液通畅了的缘故。”祁广走过来坐在床边,伸手拿过隋宁远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手掌在上头轻轻抚着。
“痒。”隋宁远笑着躲,“都怪你这汉子,若不是你非要在我腿上啃那几个印子,我今儿也不必在齐大夫面前那麽尴尬。”
“俺...俺也不知道他今天来。”祁广摸着鼻子,委屈巴巴道,“再说了,俺都注意着在主人家衣服盖住的地方亲了,谁知道他还要掀起裤管来看。”
隋宁远没答话,眯了眯眼睛,享受着脚踝被汉子握在手心那暖融融的感觉。
可能看他半天不说话,祁广又委屈上了,低头道:“再说了,俺自己的...媳妇儿,有什麽不能亲的。”
“亲亲亲,给你亲。”隋宁远笑得躺在铺上,“受不了你这汉子。”
祁广得了便宜卖乖,俯下身去亲隋宁远的嘴唇,他方才陪齐大夫吃了两碗酒,现在口中正有些酒气,祁广闻着便觉得自己也要醉了似的,比从前更兴奋,咬着隋宁远的唇就不松口,来回来去亲吻好几遍,才乐呵呵的擡了擡头。
“唉——”隋宁远看着他笑,“你这汉子真是要把过去没亲过的一口气全补回来,我这嘴这几日都要被你亲肿了,比平时厚了一小圈。”
“齐大夫来,俺明明一上午都没亲过了。”祁广低着头,鼻尖蹭在隋宁远颈窝。
“你也不老笨,就像现在,你就吃準了我最吃你这套。”隋宁远假装叹了口气,捧过身上汉子的脸,在他脸侧轻吻。
祁广的呼吸一下又重了,但想着现在大白天的,还是不好老是惦记那种事,于是在隋宁远的下巴上重重一吻过后,直起身来,说道:“媳妇儿,再揉一会好不好,今儿还没揉到半个时辰。”
“你揉吧。”隋宁远闭了闭眼,“稍微轻一些,慢慢再加重。”
“好。”祁广重新撩起隋宁远的裤管,手握住小腿,一点一点加重力道,向着膝盖和大腿揉推上去。
隋宁远闭着眼睛感受腿上的力道,一开始疼的有些费力,后面适应了又觉得舒服了,瘸腿发着热,比以往都要舒坦,于是就在这又疼又舒服之间来回切换,难耐地扬起下巴,无意识地哼哼叫唤。
“嗯...轻些。”
“嗯嗯,这不要...慢些,嘶——”
就这麽一直到按摩完,隋宁远才睁开眼看了眼捧着他的腿的汉子,那汉子红着一张脸,坐在那瞧着又委屈又害羞的样子。
隋宁远歪歪头:“怎的了?”
祁广呼了一口气,放下他的腿,走过来狠狠将人搂在自己怀里,手掌已经熟练地摸到衣襟前头,解开绑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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