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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个地方很美,美的纯粹,美得让我感觉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这是哪里?”
“川城最美的山,珂香雪山。”傅宴礼用手把我圈在他的臂弯里,这样亲昵而暧昧的举动让我心髒止不住地狂跳。
我问:“要去吗?”
“你想去吗?”他不答反问。
“跟傅先生一起就想去。”我真庆幸有时候自己的情商不算太糟糕,这样的情话对我而言还不算太难。
一个人去确实没什麽意思,但我不知道跟着傅宴礼去会不会变得好玩。
最终傅宴礼决定,在一月十五号带着我去一趟雪山。
看吧,我就说他只要给我一点甜头,我就能忘却所有的不好。他之前放我鸽子,我完全没放在心上,只要我还在他身边就好。
晚上睡觉前,我在整理羽绒服时,摸到衣服里面居然有一张名片,上面写着联系方式。
是今天下午遇到的那个摄影师留下的电话号码,为了方便看的人,几个数字一个空格。
我随手把它丢进了垃圾桶,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都不想再出现在镜头面前,被男人赤裸裸的欲望注视着。
我讨厌这样的视线,像扒光了我的衣服,被各种视线盯着,一点自尊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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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十五号这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我起的很早,可能是因为太兴奋,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洗漱好出房间,隐隐约约能听到楼上传来的声响。傅宴礼雷打不动的作息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只要在家,那一定会上三楼锻炼。
我下楼的时候张姨已经来了,正在準备今天的早饭。
接了一杯水来喝,我在一旁帮忙,找点事情做。
傅宴礼七点五十五分下楼,张姨準备的是清淡的吃食,因为我们等会儿会坐很久的车,吃油腻很了,一定会不舒服。
吃了早饭,傅宴礼去书房打了一通电话,我趁这个空隙,再次清点了一下行李,以免漏下什麽。
由于上山路崎岖,弯弯绕绕,傅宴礼专门安排林助理找了个经常跑山路的司机。
司机是位四十多岁的男人,国字脸,脸上堆着点肉,笑起来憨傻,对傅宴礼算得上殷勤。
车子匀速行驶,到了一个特定位置,车子必须停下来上铁链,以防轮胎打滑。
我晕车难受,靠在窗边闭着眼睛,呼出的气在车窗上形成雾,又很快消散。
想睡睡不着,有时候也挺羡慕一上车就睡觉的人。
“不舒服吗?”傅宴礼手贴在我额头上,温热的。他若即若离的举止让我好想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说:“有点晕车。”
傅宴礼便让司机找个地方停下来。
他好难懂啊。
司机在一座房子前停下来,傅宴礼递给我围巾,一副手套,没有说什麽。
我接过下车,或许是穿得严严实实,大雪纷飞,并不觉得有多冷。
世界笼在一片雪白之中,天地间的绿都隐匿在白色下,远处的云雾是大自然的滤镜,美的那麽不真切。
山间的空气没有我想象中好,我看向傅宴礼的方向,他穿着黑色,立于一片白色之中。
好想把他装进我的相册,仅供我欣赏。
我这般想着,拿出手机,对焦,按下拍摄的那一刻,傅宴礼刚好看过来。
就这样,我们隔着屏幕对视。
我要把这张照片设置成我的内屏保。
车开到酒店外面,傅宴礼包的司机,所以在山上这两天,司机也可以在山上游玩。
我是跟着傅宴礼出来玩,住哪里都是他一手安排。
来之前我在网上找过雪山的风景,除了可以看日出,附近还有一个滑雪场。
这会儿已经下午两点,傅宴礼先是带着我去吃了午饭。别的不说,一个番茄炒蛋收四十二块钱,干嘛不去抢!
可能是饭菜不合胃口,傅宴礼没吃两口就放下了筷子,问我想去哪里玩。
“去滑雪吧?”还没有去过,真的很好奇滑雪是什麽感觉。
男人颔首:“可以。”
滑雪场分了等级,像我这种菜鸟,只能去新手场地。
傅宴礼穿着雪橇,手持滑雪杖,姿态如履平地。
他长得高大,新手场基本上都是小朋友,多少有些违和。
我就不好受了,第一次玩,老是摔跤,要不是垫了东西,屁股估计会摔成四瓣。
他看我像看蠢货。
有一次摔得狠了,坐在地上不想爬起来,傅宴礼朝我伸出了手,我伸出手,他又迅速收了回去。
“没见过你这麽笨的。”傅宴礼可能有那个厌蠢症,眉头都皱了起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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