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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傅宴礼出现在别墅确实是我没想到,毕竟他很少回来。
我走过去,对他说:“傅先生。”
傅宴礼没看我,手指在iPad上滑动,“你昨天晚上没有回来。”
“我哥哥醒了,我在医院陪他。傅先生,等我哥哥出院,我就离开川城,这段时间谢谢您的照顾,您是我们兄弟的救命恩人。”
既然他这麽不喜欢我,不想看见我,那我就离开。我不一定需要爱情,但一定需要爱。
在爱傅宴礼的时候,我多麽希望他也能爱我。
但是经过几个月的转变,加上我哥醒来,我决定开啓一段新的生活。
他陷入了沉默,幽黑的眼睛深不见底。
他的情绪几乎不会外露,但我感觉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我都照他说的做,他没理由心情不好。
这或许只是我的错觉。
见他不回答,我向他九十度鞠躬,往楼上走去。
先去卫生间洗了一个澡,回到房间开始收拾行李。
我的东西很少,一个行李箱装下绰绰有余。
住了几个月的地方,我没有留下什麽生活痕迹。一开始就知道有一天会离开。
离开别墅的时候我带走了那条狗,我不会起名字,我哥还因此责怪我不负责,养了个小东西这麽久,居然连名字还没有给它取。
我嗔怪着说:“那我起名字,也就知道大黄小花,多土啊。”
我哥抱着狗狗,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它,把它顺得眉头都舒展开了,露出满足的样子。
他擡起头看我:“本来也是土狗,土一点也无所谓。”
我有时候也很杠,跟我哥拌嘴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哥这样才是不负责,怎麽能随便取个名字糊弄呢?!”
他懒得争辩,白我一眼,“这只狗是母狗还是公狗?”
靠,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公的母的。
“你……”我哥无语地闭上了嘴,一看我犹犹豫豫就知道我回答不上他的问题。
他把狗抱起来检查了一下,说道:“是公狗,有时间你带着它去绝育,不然春天发情可有的受。”
最后我们俩商议,给狗狗取名字元宝。
我在心里嫌弃,这个名字不也挺俗气,但看元宝和哥都很开心,俗气一点怎麽了。
人本来就不能免俗!
第38章
我还是会想起张姨,带着几分自责,还有对那份温暖的缱绻。
张姨就像冬日的暖阳,短暂而温暖,甚至有一刻的灼热,灼热到在我身体上留下晒痕。
我把这些事告诉我哥,他让我实在在意的话就好好照顾她的家人。
毕竟那也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我这才意识到,对啊,郑长生还有严重的心髒病,郑叔一把年纪,他们应该怎麽办。
嘴上总是说着抱歉,却什麽实际行动都没有做出来,我这种人一言难尽。
没有张姨家里人的联系方式,左思右想,最后联系林助理。
主要是不敢联系傅宴礼,担心他把我拉黑,也担心他不接我电话。
林助理很快接了电话,问我打电话是有什麽事吗?
我说:“就是能麻烦你帮我一个忙吗?”
“愿闻其详。”
我把自己所想全部告诉他,他那边停留了一下,回答没问题。
因为傅宴礼慷慨,所以这些年我攒下了一笔丰厚的资金。
拿出一半给郑家父子,我们手里还剩下不少钱。
接下来的日子,我在疗养院铺了个床。
老是和哥挤在床上也不好,他是病人,万一不小心把他压坏了怎麽办。
我哥一边接受治疗,一边做着康複,没事的时候我就推着轮椅,出去散步。
元宝跟在旁边,绳子在我哥手里。
他健谈,没过多久,就跟周围的人打成了一片,时常有说有笑。
我有点嫉妒,更多的是欣慰。
等我们到新地方稳定下来,就可以给他物色媳妇,谈两年恋爱结婚。
虽然舍不得我哥离开我,但是他不可能永远只属于我。
经过半个月的休养,便到了出院的日子。
这半个月我和我哥看了很多地方,最终选在新城,比傅宴礼选择的地方还要偏僻。
是一个常住人口不多的小镇。
他的腿脚还没有完全恢複,所以乘坐飞机寄行李什麽的都是我一手操办。
他说麻烦我了,我说这哪里是麻烦。
飞机落地新城正是下午三点,太阳暖暖地照着一片雪白,微微刺目。
三月中旬,没想到新城这边还有雪。
说起雪,我想起那瓶被我遗忘的初雪。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个算不算初雪,在我贫瘠的认知里,那是我来川城第一场雪,怎麽不算是初雪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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