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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给自己争取更好的生存环境,唯一读书改变命运也被剥夺了权利。
有钱人,不管是男是女,他们大多享受着这群卑贱的人削尖脑袋,头破血流,只为在他们面前留下一个印象。
一个人吃独食总归不太好意思,所以我问他要吃吗,他微微弯腰,张开了嘴。
我错愕他的反应,赶紧拿过一颗放在他的嘴里,指尖碰到他的嘴唇,舌头,我急急忙忙抽回手,脸一下子热了起来。
男人带着笑意询问起我,眼里闪过精光。
傅宴礼目光深长地看了我一眼,“Partner。”
也就是他刚说出口,一口食物卡在咽喉,呛的我眼泪水直掉。
他刚刚说了什麽?
伴侣?
傅宴礼立马让服务员倒一杯饮料,我一口喝完,总算是好受点。
问了只会更尴尬,我选择不问,说不定只是随口一个说辞而已,过了也就过了,他们对于这些见怪不怪。
过了一会儿,傅宴礼问我:“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如果这桌子上摆的东西再好吃一点,我估计会爱上这场宴会,但很显然,这些东西基本上不合我的胃口。
“有一点吧。”我含糊其辞,说不好玩他会带着我离开吗。
“会跳舞吗?”
“啊?”我蒙圈了,跳舞不会,但广播体操我跳得还不错。
他伸出了手,我半是蒙圈半是激动,跟随他的脚步来到舞池旁边。
说是舞池其实也不算,就是几对男女站在乐队正前方优雅地跳舞。
“我……不会跳。”见他有要拉我上去的沖动,我拉住他的袖扣,扭捏地拒绝。
傅宴礼温声道:“其实没有人在意你会不会。”
放屁。
傅宴礼说这话纯属就是想看我丢脸。
我还没有说什麽,一堆玻璃杯落到地上,紧接着一声枪响,现场立刻一片混乱。
先生们太太们抱着头,有的躲在就近的建筑物下,有的则是寻找可以掩蔽的地方。
傅宴礼神色一变,攥紧了我的手,大步流星往外面走。
黑衣保镖涌了进来,我一边小跑跟上傅宴礼的脚步,一边不住地回头张望,只见地上已经躺着几具尸体,血浸染了白色衬衫。
走廊上,前面突然窜出来一个人,拿着一把手枪对着我们。
準确一点,他的枪口对準的是傅宴礼。
我呼吸一下子失去声音,无措地握紧了傅宴礼的手。
看看他,又看看拿枪之人。
只见男人扣动扳手,也就是那一两秒的时间,大脑还没有对身体发出指令,我用肉体给他挡住那一颗子弹。
子弹射入我的皮肉,尖锐的痛感立即传到大脑。三秒过后,不仅仅是刺痛感,还有密密麻麻的灼烧感。
不知道这一颗子弹射在了什麽地方,右边的肩膀痛到无法动弹,每呼出一口气,体内就少一口气。
今天就不应该出门。
疼到要窒息。
好他妈疼。
疼死了。
好疼。
我仿佛闻到了什麽东西烧焦的味道,后知后觉意识到,好像是我身上发出的。
“李辞,李辞……”
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一双手把我扶着,还不至于让我摔倒。
好累。
想睡会儿。
第57章
川城的夜晚一向美丽,远处的天空像是有光照耀着,粉中带点紫色。
附近的住宅房修建得很高,晚上十一点,还有不少房间透出光亮,好像无数个小灯泡。
我从包间出来,脸上的笑快要僵住。胃里波涛汹涌,随时要从嘴里喷涌而出。
扶着墙壁,脚下虚浮,往工作后台去。
就在一分钟前,我连续喝了三瓶啤酒。
我的酒精耐受度一般,几瓶还是能奈何,只是在喝这三瓶啤酒之前,我还在其他包间喝了白酒红酒。
三管齐下,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估计也得躺着回去。
强撑着精神,推开那扇门,从兜里摸出廉价香烟,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打火机,这才想起打火机遗落在了上一个包间里。
脑子像是灌了两斤水,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格外灼热,再这麽喝下去,估计我也得住院。
可是没办法,如果有别的合法的赚钱的方法我也不会选择这个。要学历没学历,要力气没有力气,要不是这一副好皮囊,我也不会这麽快混的这麽好。
我站起来,走到前台,要了一个打火机。我没有烟瘾,也很少抽这玩意儿,一是我哥不允许,二是我担心上瘾之后没钱买烟,只会在人极其不舒服的时候,才会点上一根提神。
胃里的酒搅在了一起,沉甸甸的,我走到一条巷子里,找了个地蹲下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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