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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要怎麽面对他啊。
如果我有罪可以让警察治罪,没必要用这手段折磨我。
捂到快缺氧,我从被窝里钻出来。脸憋得通红,坐在床沿大口大口喘气。
不是,我这麽跑回来,沈清怎麽不来找我?
是想让我缓一缓,还是他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他估计是想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
我在房间来回走着,决定去沈清房间看看。
我和他的房间隔了两扇门。
当初他定酒店,本来是想定挨在一起的,结果这个地方生意太好,一度时间都没有房间号,沈清也是看了好久,才订到两间房。
室内开着暖气还不觉得冷,从房间一出来,风从上方灌进来。
我们的房间是在地下一层,往下走还有地下二层,三层,四层。
这个位置距离门口近,所以外面有点风,自然就带了进来。
我拢紧衣服,走到沈清房间门口。
刚敲了两下,我的肩膀就被人碰了一下。
我以为是沈清,做了心里预设,回过头去。
映入眼帘的是两位外国男人,长的高大,两个我都比不上他们一个人的身躯。
这魁梧的体格,估计是十个我也打不赢,于是我忍住心里的不爽快,微微笑着,用英语跟他打招呼。
沈清跟我说过,我们在北欧的一个小国家。
虽然有各自的母语,但英语在北欧几乎是人人必备的第二语言。
所以我不是很担心,我不能跟他们沟通。
除非他们不想跟我沟通。
栗色头发,浅蓝色眼睛的男人往前走了一步。
我们之间的距离本来就很近,他这一步,我们俩的身体近在咫尺之间。
男人的压迫感太强,我往后退去,背抵在门板上。
我脑子瞬间短路,紧张地看着那个男人。
来者不善。
他看出我似乎很紧张,笑着从同伴手里拿过一瓶矿泉水,递给我。
我长得很像傻逼吗?陌生人给的东西我也敢喝。
可是为了不惹怒他们,我接过水,礼貌地道谢,想要离开。
男人伸出右手,撑在墙壁上,拦住我的去路。
他另外一个伙伴走近,拿过我手里的水,拧开瓶盖,再次递给我。
因为太用力,洒了一部分水出来。
他们并不想跟我交流,眼里带着很厚的不耐烦。既然不想理我,又何必要找我麻烦。
“喝呀。”递水男人暴躁地说道。
我目视二人,心里明白,他们就是来找我麻烦的,这个水喝与不喝,反正他们都不会让我走的。
可是都这麽明显的局了,我还要傻逼一样入局?
我咽下一口水。
怎麽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
沈清呢?他又去哪儿了?
对方显然失去了耐心,像是为了完成某种任务,伸出手夺过我手中的水,配合同伴,将水灌进我的嘴里。
我吞咽不及,呛地咳嗽,肺管子都咳疼了。
喝下去不到一分钟,身体开始发热。
我擦去额头上的汗。
真TM是春药啊。
这个东西我只在陈文州和傅宴礼参加的一个宴会上有接触。
当时傅宴礼中了这个药,我像个傻逼主动献身当解药。
而陈文州是把药下给了我。
没想到过去这麽久,我还能再次体验到这种烧心的滋味。
不过这个药要比那一次强劲多了。
他们一人站一边,架起我的手,往走廊的尽头走去。
我全身没有力气,身体软绵绵的,就连想喊人,都没有力气做。
沈清在哪里?
我的意识被蚕食,就在要被洪水淹没前一刻,一个人抓住了我。
“放开他。”是很纯正的英式发音英语。
是沈清的声音,我记得。
我艰难地擡起头,沈清的手搭在其中一个人的肩膀上,一向温和的眼此刻难掩戾气。
被拦住去路的二人皱眉,下一刻,一拳落在右边那个男人脸上。
我差点惊呼出声,只见沈清又一拳打在左边男人脸上。
我第一次见到沈清这麽暴戾,呼吸都慢了下来。
第87章
沈清把我带到他的房间,把我放在他的床上后,他背过身,拿出手机打电话。
我脑子一团浆糊,别说他说什麽我不知道,能不扑过去,我就已经做到了极限。
这个药真的很猛烈,比陈文州下的药不知道兇猛多少,简直可以要我一条命。
我不知道我怎麽会得罪他们,况且他们没理由逮着我不放,除非他们是受人委托,否则我真的想不明白他们为什麽目标那麽明确。
片刻的清明,我脑子倏地想到一个人。在算计我这件事上,我立马想到了远在异国他乡,并且变成植物人的傅宴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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