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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木!你!”
“嘘。”陈木飞快按住李晓静嘴巴,小心翼翼探头前望。
认真似间谍作战的模样,还真唬住李晓静。
她跟着噤声,暗自犯嘀咕:难道是那群黑衣人跟上来了?
也是,能让陈木这般如临大敌,除了那群黑衣打手追上来还能有什麽别的事。
李晓静觉得自己的猜测不会有错,连忙郑重点头,疯狂眨巴眼睛示意自己会安静。
陈木也不知道李晓静自动理解什麽,总之见她安静下来,也就不按着她。
禁锢解除,李晓静也跟着探头想去看那边是什麽情况,结果远远只见到身穿蓝白校服的背景一晃而过,没等反应,自己的后衣领子又被抓住,猛的扯回去。
“你干嘛!”什麽都没看清,李晓静急了。
陈木别开脸没回答,眼神闪烁。这是下意识的,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把李晓静扯回来了,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麽要这麽做。
可能,大概就是,哎呀反正就是不想让那个女生见到自己。
就现在自己这副模样,发丝淩乱,满身薄汗的,太狼狈不说,还一点不好看。
是了,前面那个远去的女生,陈木只一眼就认出来。
就是上次数学课上半中间来找老陈头问问题的女生。
“你...你刚刚有看清那个人吗?”
陈木低着头,看似随口一问,实际她搭在白墙上的指尖僵硬到将微微斑驳的白墙皮都按落。
“谁?”
李晓静忽然反应过来,不可置信道:“就那女生,那小身板?你刚刚是拉着我躲她?”
陈木自觉心虚,避开眼神不愿多言,敷衍两句借口危险推着李晓静离开。
第二天早晨,班上的人陆陆续续进来,李言辞和张图两人来的早,他俩是洪城的铁兄弟,也是最先过来讯问昨天大家四散开后状况的。
陈木也不大清楚,摆摆手让他们回座位等人到齐再说。
很快,班上昨天有参与所谓“球赛”的人都逐渐到齐,每个人状态都不错,别说受伤,连根汗毛都没丢。
身为负责上次运动会组织人员的李晓静凝着他们每个人的面孔,像要刻进骨子里似的阴恻恻道:“我全记住了,这哥几个下次必须去替我们班参加运动会,一到比赛再装没体力一个试试呢。”
陈木会心一笑,悬着的情绪微微放下。
突然有人发问:“老大和洪城呢?”
这倒是很快有人回複:“他俩什麽时候準时过?肯定又睡过头了呗。”
“确实,我们都没事,你还担心他俩?”
又过一会,上课铃响。
在衆人安静下来的气氛里,后门虚虚推开一道缝,试探性的伸进一根做贼心虚的指头。见没人察觉,洪城和佘子单互相搀扶着,打算趁着上课铃响的掩护,不引起注意的悄摸进来。
奈何这两人,一个头上缠着纱布,一个右脚打着石膏,不仅凄凉还异常抢眼。
哪怕他们头快要低进尘土里,依旧降低不了周围投向他们的注目礼。
刚刚还信誓旦旦说他俩没事的人傻眼了。
昨天跟着去的其他几个被摆了一道本就心气不顺,一见这情况更是炸开锅,尤其是本来就暴脾气的张图,吵着闹着要下去找一班那群人算账。
佘子单硬着头皮摆摆手,压下激奋的人群,盯着喧嚣和各类眼神,热着脸一瘸一拐落座原位。
他发誓,要不是打算一会去找一班算账,他是决计不会来上学的。就这伤,换谁都恨不得找个地缝埋进去赶紧隐形,真是丢脸丢大发。
陈木见到这情形刚刚缓和的好心情都消失,她抿唇站起,想要过去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以佘子单的身体条件,就算打不过,也不可能跑不过啊?
佘子单和洪城坐在第四排的最后一桌,陈木坐在第一排第一桌,过去有点距离。那头的佘子单一见陈木站起来,应激似的马上把头埋在桌下去。
陈木远远瞧着都忍不住发笑,这小子。
过去了的陈木也不惯着他,直接揪起佘子单右耳,反正这厮是腿受伤又不是耳朵残了。
“诶!痛痛痛!”佘子单虚捂着耳朵,被迫擡头。
陈木松开手,环抱手臂:“怎麽回事?说说吧?
佘子单低眉,儒儒嘴唇不愿开口。
“被那群打手追上了?”
佘子单缩缩脖还是不吱声。
行,不愿意说是吧,陈木看向洪城,轻擡下巴示意他说。
洪城不负所望,完全看不懂佘子单挤眉弄眼的暗示,摇摇头老实直白道:“没被追上,是老大拉着我跑的太快,然后我俩过马路不小心被路边的摩托给撞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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