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页(1 / 1)
('
遇到黑暗处,她手指翻飞,手指上结出小火苗照亮漆黑夜晚,噗呲……照路不过十米远,火熄了,咕侬道:
“练了三日,小火苗呀,你只大了两圈,真没出息。”
走了二刻钟,前方出现一片波光麟麟,打听的消息是真的,这里有一条河,顺着河流可过对岸。
突的,悉索之声卷起夜风袭来。
风染画冷凝的双目扫视过去,一个高大的男子已临近跟前。
她一个横腿扫挡,却又见男子大掌劈来,缠斗不过十几招,风染画落败。
她双手被反扣,禁箍在男子胸前。
怀里的少女,明明身无二两肉,抱着硌人的很,韩谨砚却有软香入怀的错觉。
白日里那股熟悉的幽香又传入他的鼻翼,他下颌抵住一头青丝,不动声色的摩挲了一下,喉头滑动,嗓音微哑:
“你果然是奸细。”
原来是韩渣男。
风染画快速收回手中结印,嗤笑一声:
“放你娘的屁!当我奸细,我还没有告你们强抢民女!”
韩谨砚皱眉:强抢?
自去岁初,天成帝被暗害,扬州大都督萧虎铭攻占燕都,燕都城池失控,皇子们四处逃窜自立正统。
自此战乱现,峰烟起,各路诸侯分割据地。
他韩家世代把守翼州,他自当禀持家训,守护翼州。
可军中十五万大军,近五层将士无妻无子,为安定军心,落地为根。
他纳了孔幕僚之谏,从各处寻女子为军妻。
此番送来的军妻,一则为自愿的良家女子,二则为买卖奴女,三则教坊女子。
何以强抢。
韩王皱眉思索间,指腹带着厚厚的茧,磨着少女素手滑嫩的肌肤,眼里闪过冷意:
“狡猾!你武功路数甚是奇特,霸道狠辣,然手指和虎口处并无茧子。”
“想知道答案,问阎王!”风染画昂起骄傲的小下巴,讽道。
此话不作假,她自末世而来,那长满茧子的身体早在末世被一衆高手围攻下,跌落黑洞,恐已成碎片。
但韩王只觉怀中女子故意挑衅。
暮色愈发深了,高大身影笼罩着纤细少女,几乎隐没在黑夜中。
不远处的隐卫面面相觑,这等小事,向来安排猎影卫处理即可。
可今日王爷不仅亲自行动,现如今两人还抱成一团,却是为何?
第4章配给倒夜香的老王
风染画最不喜受人制肘,何况他,背信弃义的僞君子,困原身于别庄任其自身自灭,任下属掳至边关,随意婚配。
她咬了咬唇,勾脚一踢,歪头一撞,使出浑身之力拼死挣脱。
如隔靴搔痒,那股熟悉的幽香浓郁,不断从鼻尖掠过,韩王顿觉每一瞬都变得难熬,舔了舔嘴唇,俯身探寻。
风染画忽觉耳后出现一个柔软湿润的触感,痒痒的,灵光一闪喝道:
“我们做个交易!”
一声大喝,令韩王神色如初,松开了她,冷声道:
“好,你是何人派来的,所为何事?同伙还有谁?”
活像个嫖客,嫖完不给嫖资,还净找麻烦。
风染画揉了揉酸涩的手腕,一记飞刀刺去,冷声道:
“你缺盐。”
“青州、渝州等地盛産食盐,其几地由萧虎铭、冯世坚把守。”
“你翼州临近梧州,是二皇子离成汤管辖之地,世人皆知,离成汤频频向你示好。”
“如若你翼州之主不表态站队,翼州近三十万民衆,将无盐可用。”
她们来到边关,食用的膳食除了最初几日放了零星的盐巴,近五日全靠鹹菜增盐提味。
边关缺盐,紧缺。
韩王眼里寒光四溢,冷冰冰嗓音响起:“你是谁?”
风染画憋了憋嘴,轻蔑的扫了他一眼,“我帮你制盐,解你燃眉之急,你放我们主仆二人离去。”
韩王冷声追问:“你是谁?”
风染画玩味的笑道:“你应不应?”
月光投射在他冷削的五官上,像照亮了一汪星辰,那张向来眉目阴沉的脸,透出别样的风华。
一副好皮蘘怎麽就长在渣男的身上,真想掀了这张皮子,风染画暗戳戳勾着小指头。
忽闻脚步声远去,韩王大步迈前,沉默不语。
终于,夜空中传来一声,“好。”
第二日,坡沟院。
一阵丁零当啷,震耳欲聋的敲打声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风染画昨夜做贼,临近四更才归,此时正入梦香又被惊醒。
砰砰砰!
催魂一样的敲门声,还一直响。
她炸起身子,双眼通红,爆喝一声:“把人给我丢出去!!!”
清菱小心髒一突,小声道:“小姐,听声音好像是军爷。” ', '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