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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的,只是韩王妃的身份。
她要的,只是翼州十五万神将勇兵认可的翼州之母。
“珑衣呀,你可别怨谨砚,诺大个翼州就压在他一人身上,这孩子也苦呀。”
雀姨见谨砚一言不发的离去,担心谢家小姐误会,忙劝说一二。
谢珑衣神色一收,在擡头,露出少女的乖巧,眉眼含笑的应道。
“嗯,雀姨我懂的,以后有劳雀姨照料。”
————
“风姑娘,宋大哥,不好了!栓子和陈勇被王疤子的人抓走了。”
一个大汉沖进来,嚷嚷道。
“喊什麽喊,站住,站好!”风染画翘着红唇,没好气的骂道。
她摸了摸肚子咕哝道,乍乍呼呼的,吓着了我肚子里孩儿。
小破书呲道:还是颗小豆苗呢。
风染画无声道:闭嘴。
大汉一怔,尴尬一笑,他一时没改过来。
风染画记得那是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瞧着有几分机灵,派去霭县探听消息,查探物价。
风染画摩挲着手里一把短匕首,“宋江,那王疤子什麽来历?”
宋江坐直了身子,“王疤子也是从梧州过来,比我们先到毣蔼山,大约有三十多人。”
停顿了一下,不好意思说道,“他们是真正的土匪,手里都有刀、有刀、有马匹,在梧州时靠到处强劫过活,听说他们手里头有暗道,买卖幼儿、妇女。”
风染画一拍扶手,美目怒睁:“抄家伙,干他!”
衆人身子一抖。
不消一刻,清菱从马车底部暗箱处,搬出十把大弯刀。
刀身弯曲长一尺二寸,刃向外曲凸,散发冷森林的寒意。
刀背一面有锋,锋与刃尖之间有三个凹形齿口,刃较为锋利,柄以木制,长四寸半。
宋江等人六个男丁瞠目结舌的立那,如石雕般,愣半响,才敢一人拿起一把弯刀。
白七眼眸微眯,拿起一把弯刀,寒光锐利,手指用力一按,鲜血直流,浑不在意的噙着手指,鲜血顺入喉咙。
他举起刀身,顺着阳光,看到了手柄处微弱的“韩”字,这是韩家军有名的军用弯刀,若有所神的看着风染画。
风染画似有所感,眸光一动:
“混小子,干嘛?”
白七咧嘴一笑:“姐姐,这是上等的弯刀,真利。”
这混小子认出刀的来历?有何不敢说,就是她从韩家军营偷的,那韩渣货又不知道,就是知道又何慎。
“对,是韩家军的弯刀。”风染画打了个哈欠,对着衆人虎道。
“白七、宋江,你们几天教大家练练刀法,大家就练个五招,把五招练到极致。把平日里猎野物的那股恨劲拿出来,好好练。”
“在安排人探一探王疤子行蹤,等他人马外出时,我们杀上去。”
“清菱,你带着大娘、婶子们继续挖陷井,把我们这片寒洞,形成一片保护地带。”
第18章 杀上土匪窝,黑吃黑
三日后。
担任哨兵的冯福宝带着消息回来了,盯了几日,今日晨起王疤子带着近二十人外出了。
呵,又不知去那嚯嚯,强抢杀虐。
风染画气息凛冽,一声令下:“抄家伙!”
九道身影带着弯刀出发了,冯福宝早已探过路,从崖壁穿过去到对面的山峰小路,不过半个时辰就能摸上王疤子的老窝。
半个时辰后,衆人隐匿在一衆矮树堆后面,风染画探脑袋往下一瞧。
王疤子老窝建的像模像样。
一排泥土茅草屋,有二十多间,隐约能听到女子干活谈笑声,夹杂着小孩子的哭泣声。
茅草屋背后靠着三个相隔甚远的大山洞,山洞口用石头砖彻起,只留了一米宽的洞口进出。
秘密应该在几个山洞处。
这几个山洞是天然形成,如此分布甚远,到是便宜行事。
风染画伸手右手,响指一打,示意白七和宋江二人去探一探。
两人冷肃点头,白七往东走,宋江往西走。
只见,白七身手灵活矫健的的跳上一颗大树,延着树叉跃上相邻的一颗树,在顺着树杆滑下来。
立时猫着身子与树木草丛浑为一体,疾步向前,不一会儿已经猫到东边的山洞口。
大高个宋江近日天天泡在山里,到也知道隐藏身影,遇到矮树丛,爬着身子往前移。
不一会儿,白七回来了,一脸兴奋之色,“姐姐,人关在最右边的石洞里,门口就两人守着。”
随即,他眼眸一滑,瞄了下她肚腹,皱着眉头说:
“姐,你在这待着,我带着他们去把人救出来。”
浑小子正经时,有几分气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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