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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哈哈哈……”

村民们看着马背上两人,发出意味不明的调笑。

风染画到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苍玹把她整个人圈在了怀里,一只手牵缰绳,另一只锁在她腰间的手臂如铁钳一般,小心的护着她肚子。

药草混着清洌的气息滑过她肩头,酥酥麻麻,勾情的沉迷。

“你们苍家培养子弟,文武兼备呀。”风染画放松了身子,慵懒倚躺在他怀里,酸着牙尖说道。

特麽的,说是会武艺,就他平日里病弱雪白的弱鸡样,时不时像个老酸儒的迸几句诗文。

那里想到会是个高手。

瞧人家深不可测的内力,比他家仆人司周,高的可不是零星半点。

苍玹平静道,“嗯,这是必修课。”

前面的白七,回头看着前面共剩一匹马的两人似含笑述情,莫名的他心髒微痛。

衆人回避速离,为后面马匹上二人创造条件。

可这二人,静默无语。

熟悉的幽香传入鼻翼,苍玹摸不準画儿的心思,似笑非笑的探究,又置若无人,亲密的倚在他怀里。

一路上,他等她开口,狡猾的小女人,这副高深莫测,令他颇有些慌张。

第37章 汤王谋算

风染画靠着人肉枕头,手里把玩着一缕碎发,眼晴滴溜溜的转,想赢本姑娘一颗芳心,那还不够。

明明两刻钟的路程,两人硬是走了半个时辰。

来到崖壁群洞口,苍玹把风染车抱下马骑。

刚一落地,风染画擡了擡眉骨,眼里平静不起波澜,冷哼一声径直走了。

用完就弃,端的叫一个冷漠无情。

苍玹清冷的俊容弯成一道弧线,一如军营初见时,那傲娇的小脾气。

只是这副脾气,始终不敢问,因何恨他。

司周早就在山洞等主子,见主子一人回来,迎身说道:“主子,付洪金为何领了兵过界,蔼县县令却不告知?”

苍玹坐在洞内唯二的椅子上,磨拭着玄鸟虎指:

“付洪金归于离成汤手下得力大将,成桂手下。成桂此人心狠手辣,好大喜功。他派了付洪金来我翼州驻扎,看来是离成汤等不及了,要银子粮草、要兵力,无非这两样。”

司周:“可惜我们留在蔼县的人不多,主要传送消息,没有摸準成桂的动向。”

苍玹眼眸深沉,“付洪金小鱼小虾成不了气侯,离成汤执眼大统,必要珍惜羽毛,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传信给浮生,让他多加留意东胡动向。”

“是。”司周应道。

梧州州城,汤王府。

饭厅,汤王夫妇二人正在进膳,有侍卫进来弯腰在汤王耳边耳语一番。

汤王眼神诲暗的点了点头,罢手让其退出。

派去的人已经到了翼州,在翼州乡坤土豪处只秘密筹集不到十万两银子。

杯水车薪,远远不够。

汤王接过丫鬟舀的参片鱼籽老鸭汤,吃了几口,放下后,望着王妃,问道:

“媛儿,你家二妹是否有消息传来?”

汤王与谢家嫡长女谢凤媛幼时由先皇赐婚,少女慕艾,谢凤媛自小心仪汤王。

眼前身着朱色莽袍的夫君,俊美又不失霸气,他日夫君坐上皇权之极的宝座。

她就是天下之母。

一念至此,谢凤媛眸光温柔,软声道:

“未曾收到,二叔回灵丘时,来过信。此事说来也蹊跷,韩王公开说他五年前便不能生育子嗣,眼下他不认珑衣这一胎。”

汤王皱了皱眉头,“韩王不能生育?可那日用药极烈,需阴阳调和方能解,珑衣与他春宵一度,何以不认?”

剎时,他灵光一闪,如若真的不能生育,那翼州将来的兵马,可不尽在他麾下。

他随即一喜,“甚好!甚好!”

“珑衣这一胎可是韩王府唯一的子嗣,还怕他翼州不归顺于我。”

“眼下韩王府不认,我二妹使了计才留下来,到不如妾身推波助澜助促成此事。”谢凤媛美目转了转。

汤王吃好了,身子往后仰了仰,双腿翘在矮几上,神情愉悦的轻敲起桌面。

“诶,不要紧。你二妹自来聪慧过人,是个会谋算的。韩王不认她这一胎,约摸是想与我谈筹码。不急,待她生下麟儿,还怕韩王府不认账。”

谢凤媛眼底的笑意更柔了几份,接过丫鬟手里的热帕子,轻轻给汤王擦拭脸颊。

“我家妹妹,我最是清楚,在族学时远胜过族里衆多男儿,性子向来心高气傲,谁也没瞧上几分。那日愿意献计算计韩王,应该是瞧中了韩王。”

“二妹她金钗之年,生得娇俏可人,日子久了,还怕拿不下韩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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