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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个死变态,内劲深厚堪比韩渣货。

风染画不敢怠慢,运起异能,一道道火舌砸向锦衣男子。

锦衣男子见这名绝色女子发疯似的,狂袭他,他招架不住,深知今日难以善了。

他沖向就近的马匹,翻身上马,厉喝道:“退!”

仅余两名活口,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沖向马匹。

风染画岂能如愿,不要命的祭出三道火舌,追了上去。

随风卷来一道如电闪般灼热,锦衣男子运起内力手中软剑一档,仍有火苗烧在手背上,手中软剑跌落在地。

那剧痛翻搅着,让他浑身痉挛,却理智犹存,他淌着冷汗如注,快马加鞭疾驰离去。

可两名手下无此深厚功力,连发数道惨叫后,了无生息。

狂奔的锦衣男子听见惨叫声,似有火灼烧他一般,全身肌肉抽搐了一下,保持急速阴冷的眼神直视前方。

八名精英,尽丧此地。

今日之事恨恨的抽了他一巴掌,不过,如此怪异武艺,到是败的不冤。

见后方无人追来,料想那绝色女子也是黔驴技穷,他阴沉的脸勾起嘴角,发出邪肆的笑意,待他养好伤,好好会会她,圈起来。

竟然会如何惊世骇俗之功法,火麽?待他造一座金钢笼子,好生养她。

第64章 锦衣男子是谁

锦衣男子料想的没错,风染画体内异动已然用尽,脸色煞白的跪落在地,眼里恨恨的望着离去的男子:

“可惜没有把他的命留下!”

胥轻赶紧抱起风染画,放在木板上,注入内力调养,慢慢的风染画带了些血丝。

“胥轻,可以了。我们功法不一,内力仅能缓和我身子。我包袱里还有一株灵芝,你帮我熬成汤。”

风染画喘息道。

“姐姐,你还有既儿、灵儿,刚生完孩子怎麽能拼了命的去迎敌。”一旁的白七责怪道。

身子缓了几分,风染画惯有的慵懒道:“放心,我心理有数,可惜没有杀了他。”

有数,姐姐是指那她发出的一道道火吗?

风染画瞧着白七欲言又止,竟然已经露出异能,倒不防解惑一二。

她手指尖打出一撮火苗,“这是我的功法,火异动,修天地元气集于肉身,凝结成异能。”

“我自小行走江湖,到是听说一些能人异士功法各一,想来风姑娘能人异士。”胥轻偏过头道。

风染画目光悠远望着群山翠叠,直达天边,淡声道:

“我习得此法,皆因我体质与常人不同,如若无此体质,毕生追寻也是枉然。可能胥轻听过的能人异士,天生必有奇异之处。”

末世雷电水火土……八种异能者,也不过百分之一。

似真似假,皆看人信不信。

白七有片刻失落,他还以为人人可习得。

他思绪转了几圈,想到那变态男:

“那……常人未曾听说过,恐会有奇怪潭之论,那男子跑掉了,会不会对姐姐不利。”

“怕什麽,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风染画红唇一翘,傲慢道。

末世无序,宛如地狱。

她自杀戮中活出一条道。

胥轻默默的为主子点了一根蜡,原以为凭主子战神之名威震天下,凭主子高深莫侧的武艺,凭主子一片深情,日后坦白了身份,定能俘获风姑娘一颗芳心。

如今看来,难!难如登天!

风姑娘身怀绝世武艺,貌似天仙,性情桀骜不驯,又不失才华谋略。

看似浓烈似火,骨子冷心冷情。

待胥轻做好午膳,宫老刚好赶回。

一眼瞧着大树底下累着八具尸体,他眉头一抽,摇摇头……太兇恨了。

染画丫头那来的朋友,出手恨辣。

“宫老,用午膳。”胥轻看见宫老归来,招呼着。

宫老净了手,坐在石头上,斜了一眼对面的白七,说教道:

“年轻人呀,戾气不要这麽重,太兇恨了。染画丫头刚生完小孩,那里能见这般血腥、暴虐之事。”

虽然白七认为那些人该杀,姐姐杀与他杀无二样。

可是,这味儿怎麽就觉着不对呢。

“那是我姐姐动的手!”白七没好气道。

风染画喂过奶娃娃,走了出来,“什麽动的手?”

宫老心头一个小激灵,“我说染画丫头,杀得好!朝一个刚生完小孩的妇人动手,就该活剥了他们。”

白七:“……”

胥轻:呃!

白七满眼控诉,他出手就是恨辣戾气之辈,姐姐出手各种叫好。

他嘴型无声道:双标的小老头。

宫老望天,眨巴下眼,视而不见。

“哦,来人就是那日在村落的变态佬。”风染画随口道,把篮子上方薄纱遮掩好,以免见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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