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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叔挫着手,连声诶诶。

俗话说,天下三大苦:打铁、撑船、磨豆腐。

这打铁,每至红炉生火之时,都是气温高烧,拉一阵风箱,可汗水满头,抡一番铁锤,便会挥汗如注。那几十斤重的大锤抡番起落,需要多大的力量与气度。

虽说寒冬,但每个火房的打铁师傅们,个个身着薄衫。

等风染画转了一圈各个火房时,安排道:

“清菱,你吩咐下去,锻造营的厨房每日里必配上荤菜一道。抛费力气的话,不能少了大肉。”

清菱掰了几下指头,细细道来:

“冯大娘一家和英胜兄弟按照小姐的吩咐,领着人日日照看家禽营,如今养鸡场已经有五百多只鸡有,养鸭场也有六百多鸭,有一半可以食吃,暂且够供应。

就是养猪场,我们八月份抓的猪崽子,五十多头猪,如今才一百斤重些。”

清菱如今是水星村的大账房,跟着韩王府的算账先生学了一段日子,又将小姐教的财务计账法,账记得清清楚楚,每日结余大数,都在脑子里转。

缺银子。

风染画眼咕噜一转,“你去找韩王府,在借上两万两银子。让孔岭安排他兄弟,带人买一些活的猪回来养着,该吃时,别舍不得宰。”

虱多不痒,债多不愁,建造这片锻造营已经跟韩王借了三万两银子,不妨在借上两万两。

大不了,用人参、灵芝抵债。

“好,我下山后,去墨聆小院在借两万。”清菱如今说起二万眼都不眨了。

几日后。

韩谨砚一行人迎着寒风墨色,风尘仆仆的回到水星村的墨聆小院。

他简单交待几句,衆将士散去。

回到厅房,亲卫接过大氅,给主子递去热茶。

又有小厮将炭炉往主子旁边靠了靠。

阿达早得了信,饭食一直温热着,待放好饭食后,回禀道:

“主子,王妃派清菱姑娘又借了两万两银子。”

韩谨砚淡定道:“行,如若不够,你在送五万过去。”

阿达应声退下。

随后,浮生拿了一沓贴子进来,“主子,汤王派了人过来,欲向主子借三万大军。”

“宣王来了贴子,听说主子在雁门山,他不日将来拜访。”

周司嗤道:“汤王还有脸来借兵,当日先斩后奏要了我们翼州三县,又偷偷摸摸拿了周边县城多少土豪乡绅的银子,他脸大!”

八月,汤王下面一员大将,被萧成铭诱计,斩杀于澄阳湖,当下二万大军溃不成军,方山崇直接领了六千人投降,其余八千多人被击杀。

最后回到军营不过三千多人。

韩谨砚轻吹着茶碗的热气,不疾不徐道:

“去信给汪长史,让他处理此事,就说,我翼州如今拼死抵御东胡,暂无兵马可借汤王。如今冬季凛冬已至,我翼州一向缺粮草,还得仰望各诸侯借上一二。”

“是。”浮生又消失了。

韩谨砚吃饱喝足后,背着手往外走。

“王爷,已半夜,您早些歇息。”阿达见主子出来。

“我去赏月,片刻就归。”韩谨砚随便扯了下理由。

阿达擡头望天,乌云密布,哪来的月亮?

“王……”阿达才说一个字,被人捂了嘴巴。

“你个笨蛋,主子哪是去赏月吗?哪是去天宫看美人儿。”周司瞪了他一眼,贱兮兮道。

阿达眼一亮,恍然大梧。

白日里,小破书醒来说,那风老头打铁时,全神贯注会进入修行状态,这是一门功法。

风染画一时兴起,催动异能火烧玄铁晶石,也学着风老头一锤一锤,锤打玄铁晶石。果然身体异动耗光,消失殆尽后。

在运功,无丧尸晶石被充下,也无天材地宝的情况下,她的异能有一丝丝增长。

小破书说,要像风老头进入玄而又玄的境界,极有规律下,配合心法,才能有大突破。

为了追寻玄而又玄之感,她把自己折腾的累趴下,沉沉睡去。

阴云遮月,寒风肆虐。

韩谨砚熟门熟路了路进斜对面的院子,又摸到东边厢房附近。

胥轻听见声音,条的跳出来。

“我。”韩谨砚口吐一个字。

胥轻抱拳行礼后退下。

韩谨砚堂而皇之的,进了风染画内卧。

暗暗的微光映在画儿如玉妖娆的小脸蛋上,如含苞待放的莲花,有一份静幽之美。

韩谨砚刚坐在床塌边,灌输内力将指尖温热后,轻轻擦过她的唇角的一滴口水,睡梦中的风染画似有所感,不而烦的翻了一个身,膝盖直接塔在他腿上。

韩谨砚无声的笑了笑,瞳色都显得温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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