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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首的韩三爷颌首道:

“袁都察言之有理,可内乱持久,伤的是我们大燕百姓,致其流离失所。若我翼州……揭杆而起?”

衆人一惧似惊。

“三叔慎言!”韩谨砚打断了韩三爷,眼眸微沉。

原来三叔还有此志向。

韩三叔呵呵一笑,“怪我嘴笨,胡言乱语,我们韩家一心护翼州百姓,保一方平安。这是祖训。”

可到底韩三叔刚刚那句试探,在衆人心中丢下了一颗小石子。

韩谨砚敲了敲桌面,淡声道:

“翼州奉明主,其明主需以百姓之忧为忧,百姓之利为利。若为私己,一心只为权势,无天下苍生之悲念,各州城公侯世家,岂能认?我翼州同理。

此事不急,容后在议。”

室内冗长寂静后。

穆三清穆将军摸了一把胡须道:

“还有一事,前些日子宣王异军突起,拿下了莱州、兖州一事,其先锋大将军是陈全无。经查实,助他得奇功的是他手下突然冒出一支鬼骨军,由十至十六岁少年童子军组成。

其鬼骨军,善于僞装,利用其身量年龄,混入人群中,举起歹念,其手段狠辣、冷血无情。

听说莱州、兖州屠杀将士三万余人。”

衆人大惊,变了脸色。

“竟有此事?我们翼州靠太原等地,宣王对翼州一直虎视眈眈,需得防着宣王对我们翼州下手。”

“使用幼童杀手,有违天和,宣王怎能走此歪道?”

衆人愤慨。

韩谨砚沉声道:

“关于幼童一事,我们翼州今年冬季丢失孩童三百多名,我已去信询问宣王,宣王来信,说非他太原所为。

一并也说了陈全无练军数年,多为收留乞儿,练出童子军。一则助其乞儿为保家为国的将士,二则让乞儿成为军户可成家立业。

不管真假,如今我们暂且未找到证据。”

“不过,穆将军言之有礼,我们需想应对之策,我欲重新调配布防,明日衆将军将各自收到护防线路。”

说到布防是军中大事,衆人不敢插嘴,翼州处边疆,以武治州,崇尚武力。

仅沉默了少顷,韩谨砚道:

“东胡歇了一个冬季,明年开春后,待调兵遣将,势必卷土重来。我们得到消息,东胡欲加五万大军,计划一举拿下翼州。

我们翼州各地粮仓屡屡发生异事,若我将士明年出征,缺粮少马,可还有命在!”

话落扫了衆人一圈,衆人噤若寒蝉。

韩王沉声道:

“想必县衙的衙役制不住歹匪,若如此,由军营将士接管。

我已将秦将军调回,翼州大粮仓由秦将军驻防镇守,各地每三县建一大粮仓,由县衙与守备军一个管账、一个管物,其调配由秦将军统一负责。”

韩三爷一咯噔,粮草分配及征收一事,一向他主理。

个别官员悄悄的打量了韩三爷,见他脸色灰沉。

“三叔,各种征税一事,还需你劳心。”见衆人心思各异,韩谨砚面不改色道。

韩三爷笑着点头。

待在府内的风染画百无聊赖,待韩谨砚出了门子后,也跟着来了衙正司,如今正与胥轻几人,窝在偏厅。

风染画一手撸着白狐,一手嗑着瓜子,兴致脖脖的侧耳听着堂内议事。

“想不到,相公还是个腹黑小能手,今日来坑韩三叔的。”

胥轻小声道:“王爷自十岁打理翼州庶务,十三岁出征,文能治州,武能降敌。”

风染画:“………………”

跟她一样厉害,老娘十岁已经身经百战,撩倒了几窝土匪基地。

一场年尾议事,直至下晌申时末。

用过午膳,风染画趴在软榻上睡了,中途韩谨砚过来瞧了两回。

“王妃,议事会已散,各位大人们已经回府。不过,那萧若芙过来了。”胥轻叫醒风染画。

恹恹的风染画,一听“萧若芙”三个字,立马来了精神。

两人趴在屋顶偷听。

“世兄,燕都贵女其礼学闺学,我为其中翘楚之一;耍刀弄枪,我武艺对敌三五人士兵,亦可胜出。若芙自问,堪可配于世兄。

缘由世兄,要将我推给他人?”

话落,萧若芙瞬间红了眼,可背脊依然挺的笔直。

风染画狠狠磨着牙,“自荐枕席,都说燕都贵女要脸面,我瞧萧若芙、谢珑衣,有一个算一个,都极不要脸。”

“可能……王爷太勾人了。”胥轻迟疑了一息,道。

屋内的韩谨砚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左侧屋顶,风染画八卦的小眼神被逮个正着。

风染画学着白狐,翻了个大白眼后,呲牙咧嘴的沖他一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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