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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王妃夸赞,宋慈眉眼间都飞扬起来,笑道:

“王妃知道我身世,我娘是御膳坊宫女,我爹是个养猪杀猪的。我娘好研究,有两道配方最长膘。”

“说来也巧,王妃办了酒酿坊和豆腐坊后,刚好有我需要的配方料,法子也简单,用豆腐渣混着猪食、酒酿渣混着猪食,两者轮流喂养。”

风染画见她真喜欢这份差事,也找到了搞事业的价值,替她高兴。

她问道:

“今日过事,另有要事?”

宋慈敛了脸上笑意,严肃道:

“王妃,我见侍卫大哥们近来查钱三武被人害死一事。刚巧,我前些日子撞见,他与老孙头蹲在养猪场墙后根,见了两回面。”

老孙头是水星村扫大街的,也是韩家军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伤了腿脚,走起路来一拐一拐。

宋慈又道:“自那次后,我格外注意老孙头,有一日我跟蹤他去了村西的一排榕树下,见他往树洞里塞纸条。我待他走后,抽出来一看,坏事,他果然有问题。”

风染画拧着眉头,接过纸条,展开一看。

“二人已和好如初。”

第180章 画儿,爹想保护你

风染画美目微沉,绝美的面容上看不出喜怒,思虑片刻:

“宋慈,你当不知此事,也无需跟蹤老孙头,以免打草惊蛇。我另派人监控他,且看是何人接头。”

知道此事严重性,宋慈点了点头,待出了院子接过荷姑递来的干果蓝子,喜沖沖的回去了。

一路上逢人还说到,她给了荷姑一个绣样,荷姑送的回礼。

路过老孙头跟前,宋慈像往常一样,喊一句:“孙大爷,吃了没?”

老孙头憨厚一笑,“莫急,待我扫了这条街回去用午膳。”

“行,你忙。”宋慈抓了一把干果递给老孙头,往养猪场旁边的院子赶去。

墨聆小院。

“照娘子说,那老孙头该是二叔的暗哨,非韩家人收买不了他们。”韩谨砚听了风染画转述,分析道。

如此说来钱三武有用药的嫌疑,可茜草已经招认,她下过毒。此理又说不通,何以多此一举,让钱三武前来下药。

忽的,风染画想起茜草说过,她尝过药物,身子无碍,那一份剂量不够害人。

“那个老白脸,莫不是双管齐下,钱三武和茜草都下了药,药剂量大,所以才毒性重。或者只想暴露钱三武,保全茜草,以待后续另有动作?”

韩谨砚蹙眉的点点头,把孔岭叫来。

“今日如若胥歌再不招,用刑即可。”

“是。”孔岭应道,去了刑房。

风染画白了韩谨砚一眼,当她不知道,不就是怕墨隐自幼和胥歌一同长大,怕他碍于情分,不敢下重手,才使唤孔岭。

韩谨砚笑了,揉了揉一头青丝,让小泥巴唤人把小灵儿抱来。

小灵儿一进房间,张开双手朝韩谨砚倒去,咧着四颗牙,淌着口水,咦咦呀呀叫唤个不停。

风染画酸了,她家女砸总是第一眼看见她爹。

末世,大家都戏言,女儿是爹爹上辈子的情人,莫不是真的?

韩谨砚见画儿小家子气,连闺女的醋都吃,晒笑不已。

不肖半日,孔岭拿来了胥歌供词。

无非是蠢才把蠢相发挥到极致,某一日夜里,有一名黑衣人找上她,找她合作,合伙干掉风染画及其一双幼儿,助她登上韩王妃之位。

居住在水星村,日日夜夜见韩王与韩王妃恩爱无双,被情爱沖昏了头脑的胥歌,在黑衣人教唆下,开始打探凤梧小院的消息。

有一日跟蹤荷姑到村后坡,还真被她偷听到天大之事,原来风染画一双幼儿是韩潜则的,她当下兴沖沖的把消息传递给黑衣人。

可事有转折,没想到一双幼果竟然是韩王的亲骨肉。

黑衣人收到指令,上级下达命令除掉一双幼儿,可凤梧小院像铁筒般,没有机会谋算。又找上胥歌合谋,胥歌一一排除,就想到了茜草家事。

黑衣人利用茜草家事威胁茜草。

可钱三武之事,胥歌却一概不知。

“黑衣人?牛鬼蛇神还想毒杀我儿,老娘逮到他们,一个个把皮剥了放风筝!”风染画狭长的狐貍眼眸中却分明集聚着风暴。

本欲宽慰画儿的韩谨砚闭了嘴,他可也曾是画儿剥皮的名单之一,好不容易冰释前嫌,可不能勾起由头。

站在一边的墨隐一瞧主子的神情,就知惧了王妃。韩谨砚见他偷笑,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见主侍二人眉来眼去,风染画幽幽的瞥了一眼。

是夜,寒风咆哮。

孔岭立在窗外,敲响了门窗,“王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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