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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身上被人下了诅咒?”沈凛惊愕,他从不知道柳叙白身上还有这种东西,他虽与柳叙白相处的时间久,但是从未听他说过有关诅咒的只字片语,而且根据时间来看,应该是在他从无极境死亡到他来九阙城这段时间内发生的。

“对,这个诅咒不是人为的,是因果咒。”广晴然摊手说道,所谓因果咒便是在天道运转中産生的保护机制,万事万物都依循规律运作,而如果有人逆天而为或是企图改变循环规律,这个机制为了保护天道的正常运作,会降下因果咒,在改变命运的同时也会付出相对应的代价,一来一往,因果即成,只有因与果的数量相当,天道才不会崩塌。

“这位仙师应该做了什麽违逆天道的事情,才会被降下神罚,因果咒有很多种,不知道他中的哪一样,一旦他身死或者续命针失效,都会导致他重新进入天道的清算行列。”广晴然解释道。

柳叙白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沈凛心中産生了巨大的疑问,显然第一次的七弦续命针并不是出自宛郁蓝城之手,而这个时间点刚好又是自己的盲区,这件事情他应该向谁去打听呢?白玉京和夜观澜,沈凛思虑再三也只想到了这两个人,他们是为数不多在这个过程中陪同柳叙白的人,所以也只有他们可能知道柳叙白承担的因果是什麽。

“君上等这位仙师情况好一点后,最好赶快带他去见那个会使用七弦续命针的医师,看看可否补救。”广晴然见沈凛一直没有说话,便又出声提醒,沈凛回过神来,连忙说道:“多谢。”

柳叙白伤势还需要广晴然随时查看,所以沈凛便在梧桐馆里给他和容城倩安排了一个房间,让他们暂时住下,广晴然又检查了一下柳叙白的情况后便带着容城倩回房休息。正巧将离换洗完毕回来,一进门就看到沈凛在一旁想事情想的出神,于是上去轻轻推了他一下,并侧脸看着他“想什麽呢?这麽认真?”

“将离,我不在的期间,琅环君有没有和你提过有关诅咒的东西?”沈凛病急乱投医,他现在恨不得将所有人都问一遍,将离摇摇头,沈凛不在的这些日子,他在魔宗,与柳叙白并没有私下见面的机会,两人之间可是横亘着一道大周天伏魔阵。

“是谁被诅咒了?”将离不知道自己出门的这段时间,房间内发生了什麽,他一回来话题完全进入了一个陌生的领域,刚才房间里只有他和广晴然,难道是广晴然又发现了什麽?是柳叙白吗?

“广晴然告诉我,琅环君身上有一道因果咒,一直在靠七弦续命针压制,但是现在情况不是很好。”沈凛将刚才与广晴然的谈话都告诉了将离,将离心中也是犯愁,柳叙白身上怎麽会有那麽多秘密,像因果咒这麽大的事情,他竟然没有和身边人说起分毫。

“当务之急,可能需要请宛郁师叔来一趟。”沈凛知道宛郁蓝城不在意他的身份,如果自己去请他他一定会来,但是柳叙白现在这个样子如果让宛郁蓝城看到,一定会闹着把柳叙白带回九阙城,到时候难免会发生沖突,但是他不能赌柳叙白的封印还能坚持多久,所以他必须冒险一试。

他提手写了一道信函,然后将它幻化成纸鸢交给将离,“深泽迷渊那边的入口应该还没有封闭,你去将这个纸鸢送到那里。”将离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所以马上起身去办,沈凛知道虽说这只是一件小事他大可遣下人去做,但是事关柳叙白,他还是更信得过将离。

要怎麽样才能与白玉京见一面,沈凛开始思索这个问题,除了之前在神域的时候,他在下界也只在刚到九阙城的时候见过他一次,之后白玉京就说闭关一直不再见人,更巧的是这个期间夜观澜也在闭关,这二人该多半以闭关做幌子,其实已经离开此间去往神域了。见白玉京的事情只能暂时作罢,毕竟沈凛如果现在贸然出现在神域等同于宣战,所以他也没有办法查证白玉京和夜观澜的下落。

沈凛就坐在柳叙白的床榻边,像以前那样陪着他,一直到广晴然过来替柳叙白换药,广晴然看沈凛不曾休眠便劝他去歇一会,但是沈凛却还是坚持留在这里,这是屋外甲兵通报,说向乐生醒了。

发生了这麽多事情,沈凛差点忘了还有一个向乐生的存在,他和向乐生之间还有很多账暂未清算,包括上次他逼柳叙白自尽的事情,沈凛嘱咐广晴然照顾好柳叙白便匆匆出了梧桐馆。

向乐生是七圣君之首,所以在魔宗自然也是有他的宅邸,商瓷把人从弱水池捞出来之后就送回他的住所修养,与礼数而言,应该是向乐生来梧桐馆向沈凛问安才对,但沈凛怕他中间又耍什麽花样,所以就没有知会他人通报,而是自己悄声来访,以免打草惊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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