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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脸色一黑,他没想到沈凛已经把算盘打到了他这里,连他的子孙后代都已经算计了个遍,沈修本来就逍遥惯了,让他成家立业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使不得使不得,兄长你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可别推给我。”

江绰和柳叙白看着他们兄弟二人斗嘴都笑意难掩,衆人都落了座,沈凛便让下人端了两个织锦团绣的礼盒进来,他将其中一个打开,将里面探云爪拿了出来,这探云爪乃是用千精铁制成,只要将他佩戴在腕间,瞄準需要定位落脚的位置,爪勾便可带着钢线飞出,紧钉在目标点,再次触发机关则可将人带到所定之处。

这种机巧在此间并不多见,沈凛特意将其中的钢线做了改装,韧性与长度都是此间绝无仅有的极致,“这探云爪原是一对,今日我将双爪各予一只给你们二人,也算是成了我的左膀右臂之名,新年贺礼不知可否中你们二人心意?”

他特意拍了拍沈修的肩膀,“之前问你想要什麽,你还未答,所以我只能自作主张,替你选一样趁手兵器。”

江绰和沈修接过礼物,脸上的喜悦自是不用多说,这等上品兵器入手,自然如虎添翼,莫说是皇宫内院,便是悬崖峭壁也可攀登无碍,二人平日做事免不了需要飞檐走壁,有探云爪在手自是可以省了不少气力。

“殿下费心了,多谢殿下赠礼。”江绰双手捧着探云爪心情激动,沈修则完全不客气的直接上了手,他走到堂外,瞄準高耸的屋檐按下机关,寒光忽闪,探云爪便稳稳的钉在了房檐之上,再啓机关,他便顺着丝线的收回落到了屋檐之上。

“真是个宝器,兄长当真舍得给我?”沈修试完探云爪后兴奋地回堂和沈凛确认,沈凛点点头:“这有什麽舍不得的,你好生收着吧!”然后转头对柳叙白说:“还是琅环君会选,这礼物要我自己想可是想不出来的。”

“琅环君说你们平日出入多是攀高走低,便特地去兵器坊画了图纸寻人打造的,是琉蓉那边款式,这连夜加赶,总算是在今日成了形。”

“不过话说起来,琅环君也真是厉害,仅是在皇庭之内看了一眼这造图便能记的如此清楚。”

“算是生来就有的能力,过目不忘。”柳叙白没有避讳沈凛的夸奖,反倒是略带骄傲的应承了下来。

“九殿下。”沈修将桌上的酒杯拿起面相柳叙白,柳叙白用心替他选礼,这点有些令他触动:“兄长说今日吃的是团圆饭,那喝过这杯,我们就是真的一家人,以后我便称随兄长称你琅环君,你唤我阿修可好?”

柳叙白没想到沈修居然这麽客气,他赶忙起身,将茶盏双手端握:“我不善饮酒,便以此茶代之,能与岚王殿下称道兄弟,是琅环之幸。”

“江绰,还不赶快一起?”沈凛也站起身,眼神示意江绰也一起来,江绰从没在这种场合待过,自然不及沈修能说会道,只能窘迫的端起酒盏说道:“我能与诸位殿下同席已实属不易,实在不敢同级而论。”

“都说了,是一家人,这些年你为宁王府做的事情有目共睹,这一声兄弟,你担得起。”沈凛拍拍江绰的肩,示意他放松,江绰心中感动,便也不在辞让:“那恭敬不如从命。”

衆人饮过此杯后纷纷坐下,少了身份的隔阂,谈论的话语也轻快了不少,无论是家国政事还是江湖杂谈,都一一成为了酒桌之上的谈资,令沈凛较为意外的是,江绰平时看着矜重,没想居然有一肚子的奇闻轶事,听得衆人不由的抚掌称绝,沈修多年行走在江湖与朝堂间,各类的民间传闻也听了不少,此刻说于衆人听,也引得笑声频频。

柳叙白从没听过这麽有趣的事情,所以听的格外入迷,推杯换盏间,故事已讲了数十个,但他还是聚精会神的听着,随着故事中主人公的境遇不断变化,他的情绪也被上下调动,时而掩口轻笑,时而哀叹感伤。

但沈凛的注意力却完全停在了柳叙白的一颦一笑之上,任何事情都不及柳叙白重要,能这麽安静的坐着陪他,沈凛已是万般庆幸。

“咦,下雪了。”沈修正站在门边醒酒,突觉额间冰凉,擡头便望到洋洋洒洒的雪花飘落,雪势随风不断变大,不过须臾便在院内形成了一片白皑。

柳叙白走到院内,展开双臂接受着雪幕的洗礼,冷寒的风呼啸着带起他的衣袂,茶色的长发也纷然淩乱,他擡掌接住几片鹅毛大的雪花,看着他在掌心融化,然后侧头回眸,水沫色的发带贴着他脸轻蕩在风中,他沖着还站在里屋的沈凛一笑:“这雪下的好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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