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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柳叙白拒绝,沈凛便耍坏道:“不学的话,那琅环的哭喊声恐怕吵得整个北渊盟都听得到,以后你还怎麽见人啊?”
这一句话正中柳叙白内心,他松开沈凛,不顾身上的疼痛从他怀里逃出,“你威胁我?”
“岂敢岂敢,威胁琅环的可没一个有好下场。”沈凛深谙这其中道理,谁也不能强迫柳叙白做他不愿意的事情,不然他是真的会拼命,即便是自己也不行。“怎麽还认真起来了,我何时勉强过你?”
柳叙白站在一旁将衣服合拢,他也没真的生沈凛的气,只是他的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一股迁就的意味,这让柳叙白总觉得自己被看轻了,虽然这方面他确实不如沈凛有经验,但也不能总让他这样嚣张得意。
柳叙白贯是有些血气在身上的,他走到沈凛面前双手扯住他的衣领,将沈凛拖拽到床榻边,沈凛自是不知柳叙白的打算,还一脸茫然的问道:“真生气啦?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
“不用!”柳叙白双手向前猛力一推,沈凛脚下一绊,立刻仰栽到床上,柳叙白俯跪反压在沈凛身上,捏着他的脸说道:“再来!”
“啊?你不刚才还……?”沈凛怔了一怔,柳叙白不愧是长生子,加上他年纪轻恢複起来自是快的许多,这才刚停了多久,马上就又精力充沛。
“我便是不信,每次都让你占了上风。”柳叙白的眼神中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好胜之意,“今日我就要看看,究竟是谁哭着告饶!”
这种事情还需分个高低吗?这奇怪的胜负欲是怎麽産生的?无论是正身还是分身,沈凛可是从没见过这麽要强的柳叙白,尤其还是在这床笫之间,沈凛想着想着失声笑道,“琅环这是想试我?”
“不行吗?一来二去也算是知根知底,再往下,就得看谁技高一筹了!”柳叙白将顺着脖颈滑落发丝头顶一挽,发簪斜插自带三分慵懒,沈凛握住柳叙白的细腰挑唇一笑:“琅环的战书我收下了,看来今晚,既分高下也决生死啊。”
“你不是说威胁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吗?今天我若得不了好,也断不会让你占了便宜!”柳叙白从未这样想胜过一个人,不知是因为沈凛的降从还是因为自己骨血里的不服输,让他这一次抛开了所有的杂念和顾虑,只想与之一搏。
怎麽将对敌的方式用在他身上了?沈凛见柳叙白认真的似要将自己屠戮殆尽,既然如此,他也不打算再掖藏,毕竟在战场之上,稍有不慎可是会满盘皆输。
“那我便同琅环玩些不一样的。”沈凛从床边摸出几根系绑帷帐的布绳,将其两两相连扣成死结,然后沿着柳叙白脖颈两侧向下穿过手臂下方交错绕后,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捆绕上引,沈凛留足了长度,让其可悬挂在床梁之上还余下许多。
他手牵绳尾,然后将脸贴向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柳叙白,“我出此招,琅环如何应对?”话余还用力的抽拉了一下布绳,柳叙白原本半垂的双手便被吊高。
“自然是正面迎战。”柳叙白反向用力将绳子扽回原处,然后用双臂间的空隙将沈凛的脖子紧紧环住,“你若对我施力,我们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这兵法用的不错,以守为攻向来是你的长项。”沈凛仰面亲吻着他的颌底,尔后以压倒之式向前折腰,柳叙白重心失稳向后倾倒,直接挂在了沈凛身上,沈凛眉目含笑道:“但是,我更善于强攻直破,至于对方能剩几何,全凭造化。”
柳叙白脸上先是错愕,继而便很快调整了过来,他二话没说,直接覆唇而上,他的主动让沈凛直接失了先机,身形力压回直,整个步调延着按柳叙白的一贯行事风格,沈凛第一次感受到深深的被动,柳叙白的气势完全不输自己。
看来无论何时都不要轻易惹恼柳叙白,他较真起来自己还真不一定接的住,沈凛心道,要知道柳叙白还是蓝澈神君的时候,除了最后的神魔灾变,带兵作战可从未有过败绩,自己也是因此被折服,所以面对柳叙白的分身,自己的谋略还是略输一分。
沈凛顾及柳叙白怕疼的体质所以一直敛着自己的性子,好不容易打算大展拳脚,就被柳叙白拿捏住了关键,如今柳叙白太阿倒持,自己反被他攻略的一塌糊涂,执棋不决是为大忌,沈凛从开始便犯了这最低级的错误,既然败局已定,沈凛也只能认投。
柳叙白是个不会认输的人,这零星片点的胜利根本无法取悦他那个决胜的心,一局终末,再起複兴,他的潜意识在告诉他,若不能将敌人追击到溃不成军,都算是失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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