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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失为一种方法,不过柳叙白现在并没有精神再探他处,他将东西都还给沈凛,然后翻身抱住他,“昨夜没睡好,再陪我躺一会。”

“你何时变的如此贪睡了?”沈凛话虽如此,但是却也伸手将柳叙白拦在怀中,柳叙白躲在他的怀抱中浅浅一笑,“难得犯懒,怎麽,你不想我睡?还是……”

“还是为师没让你吃够教训?”

“诶诶诶!琅环君,阿肆可是说了,不準欺我读书少,你昨夜险些要了我的命,容我缓缓容我缓缓。”沈凛少见的回绝了柳叙白的邀请,毕竟被人拿捏的滋味并不好受。

“寒濯。”

“嗯?”

“你说此间事了,我们是该去往何处?留在神域?魔宗?还是九阙城?”柳叙白开始对未来産生迷茫,虽然以他现在的情况,肯定是留在神域最为合适,可他现在的心态已与从前不同。

宋景也好,阿肆也好,都让他见识到了全新的观点,阿肆有句话令他十分在意,这世界之大,他所步及的实在有限,他的思维也始终在被神域天尊的身份所禁锢。

他想听听沈凛的意见,毕竟接下来的日子,他都与深深捆绑在了一起。

“也或许,不必确定目的地,我们随性而为。”

“宋景说你曾带他外游过一次,琅环君,你可还没同我一起去过。”沈凛似是赌气一般,向柳叙白要起了待遇。

柳叙白用指间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子,然后闭上眼说道:“好,那便补上。”说完他就在沈凛怀中再次睡去,这一觉比想象中要睡的久,一连几日,二人都不曾清醒,直到白玉京从魔宗回来,才率着衆人将柳叙白和沈凛叫醒。

当然,白玉京没有太过莽撞,所以在进入宫殿之前故意朗声询问了几句才进了门,然而即便如此,柳叙白与沈凛还是应对的手忙脚乱,毕竟之前他因为犯懒什麽都未曾收拾,这玉床之上依旧保留之前缠绵的证据,此刻衆人要面见柳叙白,他只得让柳叙白先行更衣,然后将一旁香炉的灰屑抛至在床面,僞造出香炉倒扣的假象。

还好只有白玉京一人上了高台,看着玉床上的狼藉便笑出了声,对着沈凛便是嘲讽连连,“呦,沈凛,你这玩的也……太大了吧?”

“我兄长可才恢複正身,你就不能……收敛着点?”

沈凛自知这会解释什麽都有些苍白,当着白玉京他倒也不必过度自矜,便直言道:“你要不问问你兄长,是谁不敛着?”

尽管睡了几日,沈凛还是觉得腰力匮乏,久站之时却有些酸疼,柳叙白还真是说到做到,这方面,他还是第一次吃到教训。

“切,那只能说明你平日都是欺负兄长来着,如何,现在见识到高山吧?”白玉京在说这番话时,脸上满是骄傲,丝毫没有认为这话说的哪里不对。

“啊!对对对,是我是我,琅环君你倒是替我辩上一嘴好不好?我说不过玉京。”沈凛无奈的收整着床铺,而后将求救的眼神投向了柳叙白。

柳叙白对着镜子梳弄着自己的长发,听到沈凛的哀求之后,便转过身轻语道:“好了玉京,这会找我是有何事?”

见柳叙白问起了正事,白玉京便收起之前的玩笑之态,面色也开始变得凝重起来,他仙师擡眼望了沈凛一眼,而后淡淡的叹息道:“此去魔宗,我带回来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他的目光扫过沈凛,沈凛便心中一颤,这不好的消息定是与自己有关,所以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然后坐在刚收拾好的玉床之上,等着白玉京继续说。

“楚莫辞,失蹤了,将离……受了重伤。现在魔宗之内乱作一团,不得已我只能协助将离,让杜若从北境回来主事。”

“你说什麽?失蹤?重伤?”沈凛一听这样的字眼,当即从玉床上站了起来,这消息对他而言,哪里是不太好,简直是噩耗。

“对于楚莫辞那边,杜若已调动所有人去寻找,而将离那边,我也让广晴然快马加鞭的赶过去了,他的手段你知晓的,不会有太大问题。”白玉京连声安慰道。

“魔宗的情况比其他几界要複杂,离魂症者并不像神域这边全无意识,而是极具攻击性,尽管荧惑魔宫做好了应对之策,但是离魂症者多半都是平民百姓,再者其中亦有许多是魔甲军部的亲属,所以镇压起来十分困难。”

“将离也是因此而受伤,无妄天内的那支离魂症者的部队极为强悍,他们似乎受命与何人,但是将离伤势过重,只提到是个女子,对此你可有头绪?”

宋景之前暗示过,姬戎涅的侍妾浣纱已经潜伏在魔宗装疯卖傻,恐怕这次领兵之人就是浣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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