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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代尊使大人亲自陪着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这是为什麽小二对柳叙白的安全格外上心,如果柳叙白在这里出了什麽问题,他可吃罪不起,尤其柳叙白刚到此处就被人盯上,若是任由事态发展,恐怕柳叙白会出事。

所以小二便差人给将离送了信,想让他来看看柳叙白,但是却没想到,柳叙白竟然身负绝技,仅仅只是擡了擡衣袖就将骚扰他的人扔了出去。

“琅环,赶快出来吧,寒濯在荧惑魔宫都快急疯了,别闹脾气,快随我回去吧!”将离一进门,就高声说道。

急?这会子倒是会着急了?要放在平日,柳叙白一听这说辞肯定就乖乖出来随将离回去了,但是这次他却打算任性一回,继续背靠着门柱等待着,任由将离在大堂内如何喊话都不出来。

真是的,大晚上也不和人打个招呼就溜出来,害的自己也被拎出来找人,觉都睡不成,将离心想,他谁让他是沈凛的好兄弟呢,这种浑水他也不是第一次蹚了。

“琅环,你行行好成吗?大不了你回去抽寒濯一顿解解气嘛。”

我偏不!柳叙白翻了个白眼,转身向着酒楼后门走去,他今儿还就不回去了,让沈凛和楚雁离着急去吧!

但是让柳叙白没有预料到的是,当他刚踏出后门的时候,擡眼便看到了已经等候多时的沈凛,沈凛倚在树旁,正定定的望着他,似乎对他今日的行为感到深深的不解。

“若不是淮洲提醒我,你可能会从后门走,我还真抓不到琅环君。”

柳叙白的行迹并不难猜,沈凛在与楚雁离商量了一下之后便圈定了这家酒楼,而这前围后堵的计谋,则是楚雁离的建议。

柳叙白既然没有打招呼就离开,直接上门他一定会选各种方法躲跑,到时候想要抓住他问个清楚也就难了,楚雁离知道自己出现不方便,所以便没有跟来,他替沈凛出谋划策,让将离故意在前堂高宣,然后告诫沈凛一定要守好后方。

果不其然,柳叙白就这样撞进了他们的圈套之中。

没见到沈凛之前,柳叙白原本是一肚子怨气的,可真见到面时,柳叙白之前的负面情绪都蕩然无存,心中还有些意外的开心,他故作冷淡的说道:“抓我?我又不是犯人,何须为了我一个人这般劳师动衆?”

“说说,为什麽大晚上的一个人来这里喝酒?”

“琅环君有心事?”沈凛完全没有意识到柳叙白今日来消愁的原因,因为在他的印象中,柳叙白是从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生气的,比起他黏着缠着,柳叙白更喜欢独来独去。

但他却忘了,今时今日的柳叙白早已不同以往,当所有心事都卸去之后,他的情绪也不再像从前那麽一成不变,该有的小性子,一点都不会少。

“是又如何?”柳叙白正準备甩手离开,但是忘日升的酒劲已经全数上来,他身形不稳,直接栽进了沈凛的怀里。

嚯,没少喝啊?柳叙白身上的酒气浓重,在靠近的一瞬间,沈凛便清晰的嗅到了这空气中混杂着千秋岁的酒香,“什麽事情值得让琅环君喝这麽多?不妨同我说说?”

还能什麽事?哪次喝多不是因为你?柳叙白想到这里便起了戏弄沈凛的想法,反正现在自己醉醺醺的,说什麽都不用负责,他歪头盯着沈凛的眼眸说道:“行啊,我在琢磨着,要不要退婚。”

“寒濯可有什麽好建议吗?”

啊?为什麽?沈凛被这一句弄得摸不着头脑,柳叙白怎麽好端端的起了这种心思?这一句话直接弄得沈凛懵在原地。

“你看,问你你也说不出什麽有用的,问了等于白问。”这反应完全在柳叙白的预料之内,他一耸肩,故作无奈之态。

“哦?我倒想听听,琅环君这退婚的理由是什麽?”沈凛的脑子虽转不过弯,但是也听得出柳叙白这说的是气话,经历了这麽多,面对这种问题,他依旧可以保持该有的冷静,甚至还能同柳叙白玩笑两句。

“是我聘礼给的不够,还是我没能让琅环君在床上满意?”

“说出来,我一定改。”

见沈凛回答的风轻云淡,柳叙白也实在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他一拳砸在沈凛胸口,而后佯装抱怨道:“我且还没过门,你就日日不着家,逢晚必去会友,会友必宴乐至天明,我若真嫁过来,岂不是要守活寡?”

“你来论论,我说的可在理?”

“这婚,我该不该退?”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柳叙白的话说的已经明的不能再明,沈凛剎那便知道了缘由,他低头在柳叙白的眼眉上一吻,而后暖声道:“唉,琅环君这可就误会我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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