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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知不疾不徐地说:“自然是要带你回家。”
听到回家二字,乔菁菁差点炸了。
这厮实在是太过分了,在外面招惹女人就算了,还要将外面的女人带回去,这是将她置于何地?
“停车,我要下去!”她冷冷道。
陆行知顿了下,擡起眸看着她,“那不知夫人要去哪里?”
乔菁菁一惊,“夫、夫人?”
陆行知黑眸中没有笑意,静静看着她。
乔菁菁回过神来,结结巴巴道:“你、你知道是我?”
“夫人何出此言,我为什麽不知道是你?”陆行知神色诧异。
乔菁菁:“……”
她很快想到了什麽,连忙检查脸上的面纱,发现还好好地戴着,难道是她睡着时,他偷偷掀起她面纱看过?
想着,她蹙眉道:“你是什麽时候发现是我的?你是不是掀开过我面纱?”
“夫人难道不该先解释一下,你为什麽会出现在春风楼?”陆行知俊脸透着严肃。
乔菁菁噎住。
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她的目光闪躲了起来。
“怎麽,这个问题很难回答?”陆行知黑眸缓缓眯起。
“我……”乔菁菁突然犹豫了。
她总不能说,她是因为担心他,才混入青楼,还成了花魁的吧?
还没弄清楚,他是什麽时候发现是她的之前,她绝对不能说实话。
除非在春风楼中,他一开始就知道是她,她才会说。
否则,陆行知在不知道花魁是她的情况下,对她又搂又抱的,这事情,她接受不了。
想到此,她抿紧了唇,坚持道:“你先回答我。”
陆行知见她一脸认真的样子,顿了下,还是如实说了,“早在你自罚喝酒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是你。”
乔菁菁一愣,他那麽早就发现了是她?
她想起来,陆行知对她态度转变,以及举止亲密,确实也是在她自罚喝酒后。
若真是如此,那她岂不是误会了他?
想到此,她心里的憋闷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尴尬。
她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的情况下,便冤枉他,还在心里将他骂得那麽狠。
她轻咳一声,扯着帕子,低声道:“我、我是担心你,才会混入青楼的。”
“担心我?”陆行知怔住。
“嗯。”乔菁菁点头,说起这个,她满脸不高兴地说,“你还骗我说,春风楼是酒楼,幸好我回去让人打听过,才知道春风楼就是一个青楼。”
陆行知顿了下,俊脸微霁,歉意道:“是我的错。”
乔菁菁见他认错,底气又足了一些,质问道:“你为什麽要骗我?是不是你本就打算去那里鬼混的?后面认出了我,这才刻意收敛了?”
陆行知蹙眉,“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只是觉得那种地方,没什麽好说的。”
“这分明就是你的托辞。”乔菁菁一脸恼怒。
陆行知顿了顿,转而语气严肃地说:“虽然你说是担心我,才去的春风楼,但你这个做法,实在莽撞,而且,你身为妇人,怎能去那种地方?万一出事,该怎麽办?”
乔菁菁高涨的气焰,霎时蔫了,嗫嚅道:“你当我想去吗?若不是担心你,给我银子,我都不愿意去。”
“是麽?”陆行知瞥了她一眼,突然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来,“给你银子,你都不愿意去,那这是什麽?”
乔菁菁狐疑地看向他手里的荷包,不解道:“是什麽?”
“方才出来时,春风楼的老鸨让我转交给你的,我看过,是银票。所以夫人能不能解释一下,那老鸨为什麽会给你银票?你们之间,是不是做了什麽交易?”陆行知目光锐利地看着她。
乔菁菁心里“咯噔”了下,心说这厮还真是敏锐,这都能猜中。
但她自然是不能承认的。
“我和那老鸨能做什麽交易?夫君想多了。”
“既然不是交易,那这两千两银票,我便没收了。”陆行知说罢,将银票从荷包里取出来,塞进了腰封里。
乔菁菁咽了咽口水。
那是她的两千两啊……
陆行知瞥了她一眼,将荷包扔给了她,而后靠着车壁,闭上了眼睛,“我要休憩一下,夫人别吵我。”
乔菁菁:“……”
她攥了攥手里的荷包,腹诽道:这家伙是强盗吗?
她郁闷极了。
但转头见男人闭着眼睛,她心里一动。
他一夜没睡,又喝了不少酒,一会儿她再趁他睡着时,将银票拿回来便是。
想着,她冷静了下来。
她没再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陆行知。
过了一会儿,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夫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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