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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以为,她给他擦拭头发,是因为她没有对他说出来历的愧疚和补偿?

乔菁菁:“……”

她其实就是想为将要说的话,做下预热而已。

陆行知见她眉头紧锁,修长手指忍不住抚上她的脸,黑眸紧紧凝望她片刻,而后突然伸手将她揽入怀里,如玉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你会不会有一天突然消失了?”正如你突然地出现。

乔菁菁身子一震,擡起头看他,在看清他眸中的忧虑时,心里一紧,突然松开了攥着的布巾。

她没有说话,而是擡起身子,吻住了他的唇。

陆行知怔住。

唇间的柔软,令他清明的眼眸,迅速染上了暗色。

他握着布巾的手松开,改而箍紧了乔菁菁的细腰。

她的腰很细很软,他总是很沉迷。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腰处摩挲了片刻,随后熟稔地挑开了衣带,钻了进去。

乔菁菁本意是想用吻安抚这个男人,不曾想,却让这个男人欲罢不能。

本就生了地龙和炭火的屋子,温度在急剧升高。

不多时,乔菁菁便已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直到被男人揽着,一起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上,她才蓦然清醒了过来。

她涨红了脸,伸手抵在男人的肩上,结结巴巴道:“那个,我、我月事来了……”

说完,她咬紧了唇瓣,偏过头去,不敢看他。

陆行知:“……”

屋里有片刻的死寂。

回过神来,陆行知哑声道:“故意的?”

乔菁菁听出来他语气中的克制和无奈,很是心虚。

她张了张嘴,却在瞥到他的某处时,整个人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想从他身下逃走,可惜男人识破了她的意图,轻轻松松将她给摁住了。

“跑什麽?”陆行知音色低沉喑哑,垂眸看着她。

对上男人眸中浓烈到化不开的暗色,乔菁菁结结巴巴道:“我没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一时给忘了嘛。那个,你去喝杯冷茶,或是洗个冷水浴?”

她记得以前看的小说,书中的男主,都是这麽干的。

“喝冷茶?洗冷水浴?夫人知道的倒是挺多。”陆行知被她气笑了,“其实来月事了也不要紧。”

乔菁菁瞪大了眼睛,“你……别太过份,那会死人的……唔!”

余下的话,消失在她的喉间,而后,她的面色越来越红。

明日……她可以不用下床了。

她的腿啊。

太兇残了!

然后,她原本想对陆行知合盘托出的话,也没机会再说出口。

……

深夜,京郊的一处别院中,传来男子怒不可遏的吼声,“贱人——”

原本正在和姘头温存的段夫人,看着踹门而入的男人,吓得魂飞魄散,“将、将军?”

看着衣衫不整的一对狗男女,段博宇气得面色铁青、气血逆流,目眦欲裂,“阮宝珠,我待你不薄,你竟敢背叛我?”

段夫人脑海中一片空白。

怎麽也想不明白,她事情做得那麽隐晦,怎麽会叫段博宇发现?

到底哪里出了错?

她瑟瑟发抖,只觉得一切都完了。

“啊——”

突然,身边传来一声惨叫。

段夫人僵硬地转身看去,只见方才还与她亲热的姘头,此时正瞪大了眼睛,倒在了血泊当中。

段博宇抽回染血的剑,一把揪住了段夫人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不要脸的贱人,我要休了你!”话落,将她甩了出去。

跌落在地上的段夫人,面如死灰。

……

翌日。

陆母揉了揉眉心,想到段夫人的邀约,她便一阵头疼。

她深知那位嫡姐的禀性,她若不赴约,定会将她生母的身世抖出来。

到时候,她的几个孩子,势必会受到影响。

眼看着已经到了下午,她叹了口气,準备起身。

却在这时,容婶欢天喜地地从外面跑了进来,“老夫人,好消息啊。”

陆母正犯愁呢,闻言,没好气道:“还能有什麽好消息?”

“那阮宝珠她偷人啦。”容婶因为太过激动,都破音了。

陆母一怔,愕然地看着她,“阮宝珠偷人?”

她没听错吧?

“老夫人,此事千真万确,现在整个京城都传遍了,听说昨晚上阮宝珠和姘头在别院中幽会,被段将军给撞破了,段将军气得脸都绿了,当场就将阮宝珠给休了。”容婶满脸喜色地一口气将话说完。

陆母讶异,“还有这种事情?”

“对,现在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此事。”容婶点了点头,笑得合不拢嘴,“真是想不到,那阮宝珠一向自视甚高,竟然会做出这样丢人的事情,听说连那唯一的儿子,都不是段将军的,是跟那姘头生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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